“三位所謂何事?月軒不接待衣衫不整之人?!?p> 站在門口的兩位青衣青年攔住三人的去路,上下打量唐銘三人開口說道。
三人之中除了唐琳穿著碎花短裙以外,唐嘯和唐銘都穿著灰布短衫,唐嘯雖然氣勢驚人,但是他們在天斗城月軒見過的大人物多了,但是各個都是錦衣華服。
面前三人除了那個小女孩精致一些,有些像宗門子弟,唐銘更像是玩伴,至于那個頭戴斗笠的人,臉都不愿意漏,又有什么資格進月軒呢。
聽到這話的唐銘輕蔑嗤笑一聲,然后左腳踏前重重的踩在入門的石階之上,整個月軒仿佛都被震動了一下。
“轟隆。。”巨響瞬間傳遍了整個月軒,周圍店鋪中的人紛紛走出想要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門口兩位青衣青年被腳下的震動掀翻在地,驚懼的看著眼前前一秒還人畜無害的少年。
只見唐銘腳下的石階已經(jīng)被踏碎,裂紋向四周蔓延,一腳之威,恐怖如斯。
對于這種戴著有色眼鏡看人的,唐銘自然不可能給他們好臉色。
唐嘯雖然說這里將是他們的家,但是主人都沒見到,看門的就已經(jīng)囂張跋扈了,唐銘可不覺得這里會是好相與的地方。
既然已經(jīng)這樣了,那么來次敲門儀式唐銘可不覺得有什么不好。
跟在后面的唐嘯也沒說什么,想看看唐銘的解決方法。
不過片刻,月軒之中跑出一位身著紫衫的中年人,身后跟著四位藍衣護衛(wèi)。
紫衣中年人看到門口的唐銘和其腳下的痕跡,眉頭深深皺起。
“不知閣下所謂何事,為何無故來我月軒鬧事?”紫衣中年人警惕的對唐銘說道。
看著唐銘不大的年級,剛才那種力量的一擊可不像是這種年紀青少年可以施展出來了,所以謹慎的開口詢問唐銘。
“你們月軒小小的兩個看門的都敢狗眼看人低,你覺得我算是來鬧事的嗎?”唐銘對著紫衣中年人嗤笑說道。
中年人明顯一愣,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唐銘的穿著,又看了看他手中抱著的唐琳,自以為搞懂了的中年人才悻悻然開口說道:
“閣下是送你家小姐來入學月軒的嗎?既然知道月軒是做什么的表明來意即可,為何要損毀我月軒門頭。”
開始的語氣還略顯客氣,倒是說到后面變成了責問。
“哥,他的意思是你是我的仆人嗎?”這丫頭的腦回路歪的有點出奇,回過神來撂出一句讓唐銘腦血管抽筋的話。
只見唐銘太陽穴周圍跳動兩下,然后眼神犀利的看了一眼小丫頭,對她說道:“到老師那邊去,一會再收拾你?!?p> 唐銘將她放在地上,然后輕輕向后推了一把,讓她向唐嘯走去。
小丫頭對著唐銘背后做了個鬼臉,然后才向唐嘯走去。
唐銘抬眼看向這個把自己當成仆人的紫衣中年人,有些玩味的說道:“讓我這個‘仆人’好好給你看看你這眼瞎的毛??!”
唐琳的話一下子便讓紫衣人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是又不想拉下面子在這么多人面前道歉,他好歹也是月軒的主管,當眾道歉只會讓周圍的人看了笑話,所以聽聞唐銘的話后,紫衣中年人也是滿臉怒氣。
“敢來月軒鬧事,我看你們是活的不耐煩了,給我拿下他?!敝心耆酥笓]著身后的藍衣護衛(wèi)向唐銘攻來。
聽到主管的指揮,后面四個藍衣護衛(wèi)開啟武魂向著唐銘攻來,四人皆是魂宗,魂環(huán)配置參差不齊,四人的武魂都是獸武魂,身形變化之后向著唐銘攻來。
唐銘迅速調動體內的內力,身形不動,全身肌肉鼓脹,等待著攻擊的到來。
只見對面一個火獅魂師首當其沖,一爪向著唐銘抓來,他們也看到了地面的破壞程度,加上那種程度的震動,自然不敢輕視,出手便是全力。
唐銘看著向自己面門襲來的利爪,雙手一捋一帶,便將對方的手臂架在自己的肩膀之上,然后貼身用力一頂對方胸部,只見對方像是被火車撞擊一般飛了出去,撞在后面沖上來的魂師身上。
巨力將后面沖來的藍衣護衛(wèi)帶飛出去,唐銘雖然下重手,但是也掌握了分寸,畢竟這里是唐月華的地方,打死了也不好交代,所以皮肉之苦是最好的。
只見火獅護衛(wèi)口吐鮮血的躺在另外兩人身上,整個胸骨塌陷,呼吸略顯困難,但是魂宗的身體素質并沒有讓他失去生命,換作一個魂尊,這樣的傷勢可能會讓他就地去世。
沒開武魂一招讓一個魂宗失去戰(zhàn)斗能力,如何不讓對面的剩余三人驚懼。
不愿再出手的三人額頭緊張的滲出汗液,回頭打量著主管,希望他出手。
“你到底是誰?來月軒想做什么?”看著有些被嚇破膽的三個手下,紫衣中年人也是眉頭緊皺。
因為有這種實力的,還是這么年輕的魂師,簡直就是妖孽般的存在,也不知是哪個宗門子弟來月軒,也不穿好點,不然就不會有這么多事了。
紫衣中年人心里暗自罵娘,平白無故得罪一個天資妖孽的宗門弟子,這是他不想的。
唐銘自然知道他在打退堂鼓,不給他多余的時間思考,切身貼近紫衣中年人。
對方明顯沒有想到唐銘絲毫不給面子,直接就欺了上來。
慌忙之中開啟武魂,黃黃紫紫黑黑六個魂環(huán)浮現(xiàn),但是唐銘和他之間的距離不過十米,一眨眼便站在了中年人面前。
沉肩一招貫拳,從側下方弧形橫打,一拳貫在中年人的肚子之上,只見已經(jīng)亮起的兩個紫色魂環(huán)瞬間變得暗淡,魂環(huán)也被重新收入體內。
胃部劇烈的疼痛讓中年人產生了胃痙攣,然后便是大吐特吐起來。
唐銘這一拳收住了大部分力量,只是將中年人打的失去了戰(zhàn)斗能力,然后對他說道:“這就是一個‘仆人’的力量,想要再體驗一下嗎?”
將身子已經(jīng)圏成一個大蝦的中年人扔在地上,怕他吐到自己,小人物而已,教訓一下就好了,沒必要那么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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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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