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林手中天青藤如同萬千巨蟒般竄出,快速形成一個護罩將唐銘籠罩在其中,阻擋著白寶山釋放而出的威壓。
在智林天青藤的阻隔下,唐銘一下子從極強的威壓之中解脫出來,這種極與極的變化,讓唐銘的氣血翻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也就唐銘這種身體素質(zhì),換個大魂師白寶山魂力激蕩的一瞬間,就會將其撕成碎片。
“沒事吧?”智林來到唐銘身邊詢問。
雖然吐了口血,但是也只是被魂力激蕩擊中,所以受傷并不是很嚴(yán)重。
搖了搖頭說道:“沒什么大礙,就是不知道白教委傷的是不是挺嚴(yán)重的!?!?p> “不用過于擔(dān)心,剛才那種程度的攻擊放在戰(zhàn)斗中自然不可能傷到寶山,但是剛才的毫無防備讓寶山吃了個小虧,調(diào)息一下便無大礙了。”智林開口解釋道。
唐銘心中暗自思索,武魂本就是魂師最為強大的存在,若不是白寶山毫無防備,自己就算是召喚浩克,也不一定能攻破天星爐的防御。
兩年時間,唐銘對于太極的理解越發(fā)加深,從中領(lǐng)悟的技巧也越來越多。
剛才那一擊,便是寸勁。
動作完成時瞬間突然加速收縮肌肉而發(fā)出短促、剛脆的爆發(fā)力量,加上陽力的爆炸屬性,瞬間讓一個毫無防備的防御系魂斗羅武魂損傷。
唐銘這兩年雖然也有嘗試將寸勁融入自己的實戰(zhàn)中去,但是因為唐銘的力量過大,這種短距離爆發(fā)型技巧對于唐銘來說掌控起來也略顯吃力。
這次的攻擊,可以算的上唐銘未變身前最強大的攻擊了,強大的力量爆發(fā)加上陽力的內(nèi)部爆炸,傷害突破了一個防御系魂斗羅的最低閾值。
片刻之后,白寶山才緩緩睜開雙眼,相較于之前的和藹表現(xiàn),現(xiàn)在只能說是懊悔之意布滿面龐。
“臭小子,你夠狠的,我用力兩年時間打下來,用來突破八十五級的根基被你打破了,以后能不能突破八十五級成了個未知數(shù)?!卑讓毶綄χ沏懹行琅恼f道。
此話一出,夢神機和智林無不震驚。
“你傷及了本源?”夢神機連忙開口問道。
白寶山無奈點頭:“那股外力只傷到了武魂,但是涌入武魂的那股不知名力量,傷到了我的本源,換個人來可能武魂就直接被炸裂了,還能不能做魂師都是問題。”
武魂炸裂!
二人聽到這個之時面面相覷,因為上次聽到這個詞是八年前那場大戰(zhàn),戰(zhàn)后傳來的消息便是前任教皇千尋疾武魂炸裂,重傷未愈,不久之后便長辭于世。
而現(xiàn)在白寶山說出換個人可能會發(fā)生的情況,也就是說唐銘剛才的一擊是可以重傷甚至殺死魂斗羅的。
這已經(jīng)超出了他們的認知范圍,只是一次簡單的試探,演變成了震驚現(xiàn)場。
“寶山,剛才那一擊的程度有這么強大?”夢神機再次開口詢問。
白寶山?jīng)]直接回答,而是沉思許久,才緩緩答道:“如果光從力量上來說,可能也就是一個魂圣巔峰一擊,但是那股類似魂力的力量加成之下,攻擊直接晉升到了魂斗羅的層次?!?p> “你這種攻擊可以隨意釋放嗎?”夢神機聽完白寶山的解答,對著唐銘問道。
“不行,那是巔峰一擊,我體內(nèi)的力量消耗的七七八八了,而且敵人應(yīng)該不會給我蓄力一擊的機會,所以剛才那一擊可以說是我的巔峰攻擊了?!?p> 唐銘自然如實作答,因為這就是事實,沒有開啟浩克的情況下,那是他最為強大的一擊,就算是浩克出來,都不一定可以擊出相似的攻擊,因為浩克的力量他還沒完全掌控。
浩克的純力量型的攻擊,而陰陽之力再加成上去,就更加難以控制了,控制不住的力量只會弱化,而不會變強。
“唐銘,我代表天斗皇室、天斗皇家學(xué)院,邀請你成為天斗皇家學(xué)院下一屆全大陸魂師學(xué)院精英大賽主力隊員。
在全大陸魂師學(xué)院精英大賽取得了冠軍的話,天斗皇室可以直接授予你帝國伯爵封號,享有和我們?nèi)艘粯拥牡蹏?,不知你意下如何?p> 當(dāng)然,你所說的要求我們都可以答應(yīng)你,課程安排看你自己,我會和秦明打好招呼而且,林家的事,學(xué)院也會出面幫你攔下,我們?nèi)丝梢猿雒婢媪旨壹抑鳌!?p> 夢神機給唐銘畫了張餅,他雖然口頭答應(yīng)了各種好處,但是在唐銘看來只有圖書館一事是可以兌現(xiàn)的承諾。
其他的說的很好,但是那是在取得冠軍之后的獎勵,現(xiàn)在沒有絲毫意義。
不過唐銘也對那些不怎么感冒,藏書才是他的目的,至于那些虛無縹緲的獎勵,唐銘覺得自己以后,可不會束縛再這小小的天斗帝國。
只是看過電影的唐銘先入為主的認為浩克的界限在何處,而隨著時間的成長,唐銘越發(fā)覺得浩克的成長空間,可不會局限在著小小的斗羅大陸,他的未來,將面對的是那未知的星辰大海。
而現(xiàn)在最為重要的便是,如何強大自身,全大陸魂師學(xué)院精英大賽,唐銘自然要去,不說那還有六怪沒見的史萊克七怪,光是那三塊魂骨,就是唐銘勢在必得的東西,好東西沒人嫌多,更何況唐銘自己用不到,還有唐琳那個小丫頭呢。
唐銘點頭同意了雙方的交易,林家說起來唐銘不怎么害怕,但是唐琳和唐月華那邊,唐銘沒辦法時刻兼顧,所以三位魂斗羅的威懾,還是有點用處的。
達成協(xié)議之后,唐銘走出了教委會大殿,手中把玩著一塊金屬令牌,上面印有“天斗皇家學(xué)院”的名稱,背面寫著“教委第四席”的字樣。
這略有深意的令牌讓唐銘有些玩味,搞不清這三位這個決定的具體意義。
把玩一陣之后,唐銘將令牌收入了天玨之中,向著自己的班級走去。
入學(xué)以來的目的達到了,唐銘自然有點高興,這會回去就是為了和秦明說清楚,自己以后不上課的事,讓他別有事沒事的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