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縷平時沒見多聽話,這次卻對童昱那句“等后面的消息”十分“重視”。
連著幾天,她每天都要看幾眼那件事有沒有后續(xù)。直到最后她也沒看到什么,只等到了童昱的嘲笑。
“你要是看書有這么強的自驅(qū)力就不用擔心了?!蓖艑⑿抡淼闹攸c塞到她手里。
金縷接過那兩張紙,埋頭看了起來:“自驅(qū)力是不可能了,但現(xiàn)在外部動力還是充足的?!?p> 童昱笑著搖了搖頭,雖然眼前這丫頭完全不像能認真學習的樣子,但他不知怎么的,還是相信她只要努力就會有好結(jié)果。
背著背著知識點,金縷就哼了起來,哼的旋律還是復賽時候他們唱的歌。
這樣的警報響起,童昱還能不過來干預嗎?
于是他從旁邊逼近過來:“決賽要唱什么想好了嗎?”
金縷剛剛背書也是好好在背,現(xiàn)在哼歌也是聚精會神,耳邊突然冒出這么突兀的一聲,把她嚇得不輕。
“你要嚇死我啊,你肯定早就想好了,別過來吊我胃口?!苯鹂|故意轉(zhuǎn)向另一邊,繼續(xù)像模像樣地背起書來。
“那選點經(jīng)典老歌吧,比如上世紀……”
“誒,我都不會!”金縷趕緊打斷他,生怕他說出來什么就要定什么了。
就這樣,金縷和童昱差點打成了一團,終于定下來近兩年比較流行的男女對唱歌曲。
解決了這一項“重大問題”,金縷又重新回歸復習狀態(tài)。
童昱也適時地把握收放,自己和金縷拉開距離。
不過,現(xiàn)實經(jīng)常不給人一個好好的交代。決賽當天的白天是教資考試。
一直到下午送金縷的時候還好好的,童昱為了鼓勵她,說了不知道多少正能量的語句,而且答應一直都在外面等她。
誰知道,等到最后一場考完,金縷走出考點的時候,童昱看到的是一個一瘸一拐的她。
“怎么回事?”童昱著急地不行,不由分說地把她塞進車里,一路將她帶到附近的醫(yī)院。
到醫(yī)院的時候金縷的腳已經(jīng)腫得像饅頭一樣了。童昱皺著的眉沒有一刻舒展過。
拍了片子,好在沒有傷到骨頭,只是這兩天走路都不那么方便了。
“沒什么事的,我們趕快回去吧,一會決賽要開始了?!苯鹂|心心念念都是決賽。
可童昱心心念念都是她:“你還是回寢室休息吧。”
“不好!”
童昱看她那副要硬剛到底的勁頭,只能稍稍退了一步:“你別上臺了,好好在觀眾席坐著?!?p> “那我感覺損失了一個億?!苯鹂|還是很不情愿。
“就當是補償當初初賽的時候沒有好好聽我唱。”童昱并不打算繼續(xù)跟她正面沖突,于是也開始扯起了舊賬。
金縷的腦回路居然還就吃這一套,她仔細想想,當時確實有點對不住童昱,于是最后答應了童昱的要求。
這樣達成協(xié)議的兩個人才順順利利抵達學校。等他們進到現(xiàn)場的時候,前兩名選手已經(jīng)結(jié)束表演了。
雖然眼下的情況可以說是迫在眉睫,但童昱還是對金縷的情況確認了又確認,才去了后臺開始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