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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絕對忠誠

第二百零五章 喪尸去哪了?

末世之絕對忠誠 胖的有特點 3466 2021-05-27 00:18:57

    重新踏上夏國的土地,謝耀宗心中感慨無限。

  這一次坐著一艘游艇,跑到數(shù)千里外,干掉那個恐怖的怪物,得到了完整的“托茲盤”。

  歷盡百般磨難,付出幾人重傷,一人犧牲的代價,終于得到了與“卡瑞”較量的資本。

  得到完整的“托茲盤”能量后,自己現(xiàn)在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強大,不過如果重新面對島上那個怪物,他有信心在一分鐘之內(nèi),必定能將它斬于刀下。

  那個怪物無法融合,只能借用殘片的力量,而他可是徹底融合了完整的“托茲盤”。

  而如此強大的“托茲盤”只不過是七級文明的玩具而已。

  謝耀宗幾次夜里夢到那雙眼睛,往往猛的驚醒坐起,一身冷汗。

  當“托茲盤”的能量合為一體時,那雙眼睛不知隔了多少億萬公里甚至億萬光年,橫跨無數(shù)星系出現(xiàn)在自己的意識之中。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那雙眼睛的主人就是那個七級文明也就是桑迪的父親,自己的一切在他面前都毫無遮掩的呈現(xiàn)出來。

  包括自己的來歷,甚至還有系統(tǒng)。

  “想不到還有其他同類留下的手段,小家伙,你的運氣很好,希望你能妥善使用我們的饋贈……”

  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了,系統(tǒng)就是其他同類留下的手段,除此之外,沒有其他選項。

  也只有這個總是悶頭不吭聲的系統(tǒng),一直在引導自己與喪尸和變異獸作戰(zhàn),給予自己不屬于這個世界的力量。

  只是他沒想到,系統(tǒng)的檔次居然這么高,居然也是七級文明的產(chǎn)物,只是不知何時,不知何地,更不知為何選擇了自己?

  一個以引導為主,循序漸進的引導自己一步步壯大勢力,強大自身;另一個顯得有些簡單粗暴,直指問題核心。

  好在兩個七級文明者留下的饋贈雖然天差地別,幾乎沒有任何共通之處,但他們的目的一致,沒有發(fā)生沖突,這是最大的幸運。

  現(xiàn)在自己集兩大七級文明的饋贈為一身,連自己都不知道能做到什么程度。

  最現(xiàn)實的是,自己的超級能力“絕對偏離”終于解鎖,可以再次使用了。

  失去才懂得它的珍貴,再次擁有它后,謝耀宗頓時感覺無所畏懼,哪怕面對“瑞卡”也一樣。

  何況,那雙眼睛的主人已經(jīng)隱隱給出了暗示。

  “希望你能妥善使用我們的饋贈……”

  這句話像是對一個即將敗亡在“瑞卡”手里的人說的嗎?

  按照謝耀宗的理解,這更像是對一個失去對手后,把目光投向宇宙并且能對其他文明產(chǎn)生威脅的人的善意忠告。

  在丟下那個“托茲盤”之前,那雙眼睛的主人也沒想到會有其他同類會對這個不起眼的的小星球感興趣,所以在“托茲盤”完整拼湊在一起時,他才投來那么一瞥,才會說出那樣的話。

  謝耀宗確信,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驚訝,對自己,對這個結(jié)果感到驚訝。

  所以,他感覺自己的猜測是正確的,那個“瑞卡”應該不是自己的對手。

  想到這里,謝耀宗不由豪情頓生,大踏步向岸邊走去……

  ……

  眼下已經(jīng)是11月底。

  海岸線早已被厚厚的冰層覆蓋,如果不是有他和魏平、還有高猛、錢剛用能力破開冰層,游艇根本無法靠岸。

  也許是寒冷和冰層的影響,岸邊基本看不到變異獸的身影,謝耀宗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那艘游艇,在心里默默感謝它的陪伴,然后上車離開。

  路過市區(qū)邊緣,謝耀宗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海洋變異獸減少,喪尸也很少看到,這很不正常。

  離開時他就感覺到,秦島市的喪尸很不正常。

  其它城市的喪尸往往都在指揮者的召喚下匯集在一起,沿著城市四周開始掃蕩,范圍越來越大。

  按照末世前的人口統(tǒng)計,秦島市至少有兩百多萬喪尸,可現(xiàn)在,那些喪尸都去哪了?

  在思索中,車隊駛出濱海公路,向櫻桃園駛?cè)ァ?p>  留守的戰(zhàn)士們看到熟悉的車隊,忍不住歡呼起來。

  他們一直在擔心謝耀宗他們,擔心他們再也回不來,擔心自己再次成為一支被拋棄的孤軍,這會看兒到戰(zhàn)友如約歸來,都熱情的擁上來。

  第二天,謝耀宗只帶著許強一個人,獨自開車離開。

  這里的情況很不對勁,他要親自去看看。

  傍晚,謝耀宗一臉凝重,下車,吃飯,然后便躲進自己的房間。

  搞得沈朝陽他們面面相覷,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許強搖了搖頭,小聲道:“秦島的喪尸海離開了……”

  幾人都是一驚。

  喪尸海離開?這可是第一次聽說,這……不對,這不是第一次。

  幾個人瞬間想到了銀市喪尸海,想到了“小花”,便也明白了寨主為什么心情不好,他這是想老情人了吧?

  謝耀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望著屋頂。

  秦島市的喪尸海不在了,他們離開了這座城市。

  通過移動痕跡來看,秦島市的喪尸海已經(jīng)一路向南而去,它們和“小花”的目標一致,也就是說,“小花”的競爭對手終于出現(xiàn)了。

  他不知道夏國還有多少像“小花”這樣的指揮者,但至少秦島市的這只指揮者將會是“小花”的競爭者和敵人。

  看它們移動的方向,再結(jié)合“小花”的感應,這些指揮者的目標應該是在金陵或申城一帶,換個思路,“瑞卡”會不會也將出現(xiàn)在那里?

  謝耀宗陷入了沉思。

  半晌,他輕輕嘆了口氣,無論如何,自己也應該先回去看看,老婆和孩子還在蘭山深處等著他歸來。

  而且,無論他面對“瑞卡”有多大把握,至少也應該把山寨的事情安排好,才能去尋求最終決戰(zhàn)。

  隱隱中,他似乎刻意忘記了那雙眼睛的主人所說的另一句話:“好了,桑迪,最起碼他們有了希望不是嗎?”

  他不想去思考這句話的含義,他要給自己信心,給自己和“瑞卡”決戰(zhàn)的信心。

  ……

  第二天,眾人離開櫻桃園,沿途尋找合適的車輛,沿著當初部隊撤離的道路,向西北方向而去。

  通過心靈傳輸,謝耀宗得知鄭將軍麾下那三千多名戰(zhàn)士,到現(xiàn)在也沒有在草原出現(xiàn),所以他們只能沿著這條路追下去。

  熱河西北幾十公里的一個叫南臺嶺的地方,密密麻麻的喪尸圍在一個山梁周圍。

  山梁上,幾千名戰(zhàn)士用石頭和土坷垃在和喪尸作戰(zhàn)。

  從秦島前往草原的路上,在熱河附近被這群喪尸纏住以后,他們一路邊打邊撤,最終被包圍在這里。

  彈藥早已經(jīng)消耗一空,糧食也所剩無幾,就連石頭和土坷垃都不多了,簡單來說,就是到了彈盡糧絕的地步。

  “張師長,我?guī)е粻I從南面沖下去吸引喪尸的注意力,你帶著其他戰(zhàn)士突圍!”

  一名佩戴上校軍銜的軍官對著一名大校決然敬禮。

  “不行!”

  張師長搖頭拒絕,指了指山下的喪尸,“胡團長,喪尸接近十萬,就算你和一營全部犧牲,我們也逃不掉的?!?p>  “那……,那就這么下去,咱們一樣也是死,不如你帶著……”

  “別說了?!?p>  張師長擺手制止,“我張生民已經(jīng)逃過一次,這次我絕不會再逃,如果老天非要讓咱們死,那咱們就死在一起吧!”

  “好!”胡團長狠狠點頭,“那就跟它們拼了?!?p>  周圍的戰(zhàn)士都發(fā)出怒吼:“對!跟它們拼了!”

  山梁上的所有戰(zhàn)士都怒吼著:“跟它們拼了!”

  就在這時,山下不遠處出現(xiàn)一輛越野車。

  越野車停在遠處,車上下來兩個人,兩個身穿軍裝的人。

  其中一個跟另一個似乎只有一條手臂的人說了什么,那個人上車掉頭,把同伴扔在原地,向來路駛?cè)ァ?p>  剩下的那個人,手里拎著一把細長的唐刀,抬頭看了看,然后向這邊沖來,速度快的驚人。

  外圍的喪尸紛紛掉頭向他撲去,在雙方將要接觸的那一刻,這個人身上突然多了一副灰白色的戰(zhàn)甲,手中的長刀橫掃,面前的喪尸接連撲倒在地。

  這個人猶如一支利箭,徑直向喪尸海沖去,轉(zhuǎn)眼間就陷入了喪尸的包圍之中。

  張師長和山梁上的戰(zhàn)士們眼睜睜的看著,都被眼前發(fā)生的事驚呆了。

  這家伙是誰?是來送死的嗎?

  “他沒死?!……他還活著……?!”

  幾名眼尖的戰(zhàn)士發(fā)出驚呼。

  只見那人手中手中長刀飛舞,身邊的喪尸紛紛倒地,就像一葉孤舟在洶涌的大海中不斷破浪前行,再大的風雨也不能阻擋分毫。

  那人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用手中長刀硬生生在喪尸海中殺出一條血路,直奔山梁沖來。

  幾分鐘后,那人已經(jīng)站在山梁上。

  回手一刀,跟來的兩只變異喪尸便翻滾下去。

  身上灰白色的古樸戰(zhàn)甲突然消失,露出一張黝黑堅毅的面容和一身整齊的軍裝。

  對著目瞪口呆的眾人,那人笑了笑。

  “我是蘭山軍副軍長,許強,請問你們是鄭將軍的隊伍嗎?”

  驚醒后,張師長等人經(jīng)過交流得知了羅將軍和陳將軍的下落,更明白了當下的局勢,得知謝耀宗即將親自到來,立即士氣大振。

  在許強的幫助下,他們頂住了喪尸的又一次圍攻。

  大約一個小時后,一個十幾輛汽車組成的小型車隊出現(xiàn)了。

  一個身材挺拔的年輕人當先下車,看到眼前的局面后,毫不猶豫的獨自走向喪尸海。

  年輕人所到之處,喪尸紛紛退避,沒有一只敢于向他遞出爪子。

  年輕人來到一顆大樹下,取出一雙白手套,然后伸手從樹后揪出來一只又瘦又小的喪尸。

  任憑喪尸在他手上掙扎,年輕人就像巡視自己的領(lǐng)地一般,踱著從容的步伐,拎著它向一處山溝走去。

  所有喪尸都跟在他身后百米外,眼睜睜的看著老大被拖在地上,一步步走向深溝。

  接著,喪尸指揮者被這個年輕人拋下深溝,準確的落在半空斜伸的一根樹杈上,然后轉(zhuǎn)身離開,任憑那只指揮者吱吱亂叫,拼命搖人救駕。

  喪尸如潮水般向深溝涌去。

  死了的指揮者可沒什么價值。

  做完這一切,年輕人緩步走上山梁。

  “軍長,這是張師長和胡團長?!痹S強上前介紹。

  年輕人的目光落在仍然呆滯的張師長他們身上,深邃而明亮。

  “各位好!”

  “我就是蘭山軍軍長……謝耀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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