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辰白發(fā)蒼蒼,修為已達到半步武皇境了,更是藍月帝國唯一的一名五品煉丹大師,在藍月武院中的地位很高。
當(dāng)他聽說青陽武院出了一名女學(xué)員竟然領(lǐng)悟出精神念力,成丹時打入一套玄級的成丹法訣之時,心里大吃一驚!
精神念力他也有,可是他本身什么修為?那小丫頭才什么修為?這也太逆天了吧!
不行!我先不管她煉出什么丹了,先收了這個難得的丹道奇才做徒弟才是要緊之事!
學(xué)生和徒弟的概念是不一樣的,分院的學(xué)員都是他的學(xué)生,可是他的徒弟就只有兩個,他決定收皇甫玉婷為第三個徒弟,即便青陽武院的那位錢師弟找上門來也不在乎了。
功夫不大,李元辰跟隨那名導(dǎo)師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到大比現(xiàn)場。
“誰是皇甫玉婷?”
李元辰也顧不得有別的學(xué)員還在煉丹了,一進來便大聲問道。
“嘭!”
“嘭!”
有兩名正在煉丹的學(xué)員被他這一聲大吼嚇了一跳,一分神竟然炸了爐,幸虧李元辰眼疾手快,大袖一揮,將兩個炸了的丹爐卷了過來,也沒造成學(xué)員的傷亡,算是有驚無險了。
皇甫玉婷一聽趕緊起身施禮道:“我是皇甫玉婷,不知前輩找我何事?”
“你就是領(lǐng)悟了精神念力的皇甫玉婷?好,好!……”
李元辰望著皇甫玉婷心里十分滿意,不住的開口叫好。
那名藍月武院的導(dǎo)師拿過一個丹瓶來,倒出一顆帶有血色紅紋的“固元丹”來遞到李元辰的面前說道:
“院主大人,這是她煉制的“固元丹”,請您老看看,這是二品高階丹嗎?”
李元辰接過丹藥一看,立時臉色大變,顫聲問道:“這……這!這是皇甫玉婷煉制的丹藥?”
三名導(dǎo)師均是不解地點點頭,這老家伙激動個什么,不就是一顆二品高階丹嗎?
“哈哈哈!……,奇才,奇才?。 ?p> 李元辰興奮的仰天大笑。
一名評判導(dǎo)師大著膽子問道:“院主大人,難道這不是二品高階丹?”
“蠢貨!這怎么會是二品高階丹呢?是誰說的這是二品高階丹?”
李元辰怒不可遏地喝斥道。
眾人一聽更迷茫了,連二品高階丹都不是,你剛才激動什么呢?
“這是絕品丹!這么明顯的丹紋你們看不到嗎?唉!也難怪,你們都沒有見過絕品丹……”
李元辰的話讓眾人震驚的下巴掉了一地,這小姑娘會煉出絕品丹?
絕品丹那是傳說中的品質(zhì)最高的丹藥,絕品丹最大的標(biāo)志就是丹的表面生有丹紋,生有一道丹紋的是一絕丹,兩道丹紋的叫雙絕丹,三道丹紋叫三絕丹……九道丹紋叫九絕丹。
丹紋越多丹藥的品質(zhì)就越高,說明丹藥中的雜質(zhì)含量就越少,純度就越高。
傳說九絕丹往上還有十絕丹,就是純度達到了百分之百,不含一點雜質(zhì),那種傳說中的寶丹沒有人見過,一絕丹都不常見,何況是九絕丹、十絕丹?
皇甫玉婷也沒見過絕品丹,一聽說自己煉出了絕品丹,雖然只是一絕丹,但是心里也是激動不已。
陳天賜心里徹底涼了,沒想到自己作了弊還是輸了,看來人家的丹道造詣確實比自己高,不認(rèn)輸不行了,這皇甫玉婷必須招攬到帝國王室中,為陳家所用!
李元辰?jīng)_皇甫玉婷微笑道:
“小姑娘!我是藍月武院丹師分院的院主李元辰,像你這種丹道奇才如果沒有名師指點就太可惜了。
老夫不才,是藍月帝國唯一的一位五品煉丹師,我沉浸丹道一百多年了,對丹道一途頗有些心得,我想收你為徒,將一生所悟都傳授與你,不知你意下如何?”
眾人一聽都羨慕地望著皇甫玉婷,李元辰可是藍月帝國唯一的一名五品煉丹師??!皇甫玉婷若是成為他的徒弟,能學(xué)到很多丹道方面的知識不說,那地位可是要比分院的一些導(dǎo)師還要高??!
皇甫玉婷也沒想到李元辰會收自己為徒,自己早已拜在了錢江川的門下,怎么可能再拜他為師呢?
當(dāng)下躬身施禮道:
“承蒙院主大人錯愛,學(xué)生誠惶誠恐!只是學(xué)生早已拜在錢院主的門下,不可能再拜您為師,讓李院主失望了。”
眾人一聽都很驚訝,這個丹道奇才竟然是錢院主的徒弟,只有許靜怡沒有驚訝之色,因為她早就知道皇甫玉婷是院主錢江川的弟子。
李元辰聽了皇甫玉婷的話哈哈大笑,然后贊許地點頭說道:
“好,好!老夫早就預(yù)料到像你這種好苗子,錢江川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不過,這也沒什么,誰也沒規(guī)定,一個人一生只有一位師父才行,你可以有兩位師父,甚至是三位、四位都行!
怎么樣?我說了這么多了,你還有什么顧慮嗎?你拜在我的門下如何?”
皇甫玉婷低頭不語,她也知道眼前這位李元辰院主,丹道造詣在師父錢江川之上,但是如果拜他為師,那樣豈不是傷了師父的心?
猶豫片刻,皇甫玉婷抬頭說道:“院主大人恕罪!我是錢江川的弟子,又是青陽武院的黃金學(xué)員,恕我不能答應(yīng)院主大人之意?!?p> 李元辰呵呵笑道:“如果我請你加入藍月武院,并破格晉升你為白金學(xué)員,你答不答應(yīng)拜老夫為師呢?”
眾人一聽都是大驚失色,這李院主瘋了么?為了收她做徒弟,連武院中的規(guī)矩也不顧了,竟然破例讓她以武師境的修為做白金學(xué)員!
許靜怡焦急地用凝氣化音催促道:“玉婷妹妹,這么好的機緣你還猶豫什么?你還是答應(yīng)了吧,院主那兒我會替你去說的!”
皇甫玉婷向許靜怡微笑地?fù)u了搖頭,欠身對李元辰施禮后仍然固執(zhí)的說道:
“前輩稍等些時日,晚輩回去奏明師父,如果他老人家同意,我再回來拜李院主為師好不好?”
李元辰心里又喜又惱,喜的是這孩子品性不錯,面對誘惑能夠不為所動,惱的是自己拉下了老臉來求她了半天,她這么不給面子。
不過面對這樣的好苗子,他是打不的罵不的,連重話也不能說一句,否則錯失了這個好徒弟,自己會遺憾終生的。
“嗯!這樣也好,我現(xiàn)在就回去修書一封,派人隨你回青陽武院面呈錢江川,派誰去好呢?”
李元辰要煉制一爐很重要的五品丹,暫時走不開,要不然他會親自去一趟青陽武院,當(dāng)面找錢江川一談的。
“師父!弟子愿往!再有半年的時間,戰(zhàn)師分院的大比就要在青陽武院召開了,弟子先去青陽武院。
一來替師父送信,二來沿途可護送皇甫師妹,確保她安全回到青陽武院。如果可能的話我就在青陽武院等著大比開始。請師父恩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