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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親王寵妃

第三十九章.遠(yuǎn)行卻急步

重生之親王寵妃 冬眠草草 3827 2021-01-13 09:48:44

  五日時間過得飛快,杜星暖這五日絞盡腦汁的去安排,上一世的自己被外祖還有表哥們嬌養(yǎng)在身邊。

  回京后只是一個膽小怯懦的閨閣女子,變成景王妃之后也一直被要求龜縮在那景王府。

  比起那些真正狠毒的后宅婦人,和在云龍混雜的朝堂也能混的如魚得水的父親來說,自己一個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唯一的勝算也就是她能預(yù)知將要發(fā)生的事情,可是自己并不能確保萬事都能按照以前的軌跡發(fā)展,所以不知為何內(nèi)心還是有些慌張。

  杜星暖雙手緊握,騰的起來,將被子一下子掀開,寒氣瞬間襲來。

  那寒氣讓她瞬間滿是斗志,并在心里默默的鼓著勁:杜星暖你不能怕,要面對。

  要拿起最善的長鞭抽,要握起最鋒利的刀斬。置之死地而后生,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她必須在今日斬斷那些拉扯著她和母親的那杜家亂麻!然后干干凈凈的迎接等待外祖的歸來。

  剛給自己鼓完勁,寒氣實在是太重了,而這里衣著實是太薄了。

  牙齒瞬間打起架,全身止不住的哆嗦,迅速又將被自己掀開的被子又僅僅的包裹起來,再捂一會,就一會!

  杜星暖終于起來穿好厚衣裳,梳妝后,正要走出杜家大門的時候,她遠(yuǎn)遠(yuǎn)的看了一眼似乎在外面等著她的吳佳儀以及杜白蓮,臉上都是克制的惱火。

  突然覺得自己多捂了一個多時辰,著實明智。

  “小姐,她們一個時辰之前便派人來催了,我們又不敢催促小姐,她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門口等了許久,該是著急了!”淑文小聲的提醒道。

  “哦,這樣呀!”杜星暖內(nèi)心偷著笑,臉色卻是一如既往對外人的面孔,不可一世的冷傲。

  這吳佳儀和杜白蓮的確在門口等了接近一個時辰,這吳佳儀還好,可急著見情郎的杜白蓮就著實很不耐煩了。

  但是兩人看著果真只帶了淑文淑怡的杜星暖,這惱火又消散了不少,這蠢貨還真是心夠大。

  也是她那么傲氣,內(nèi)心里怕是天不怕地不怕吧,兩人會心一笑,均看到對方的雀躍,多等等又何妨,好事總是多磨的。今夜過后看她還如何傲氣的起來。

  “淑文淑怡,昨日交代要帶的東西可有幫五姐兒帶齊全?”吳佳儀臉色溫和眼里都是寒氣的警告問著那兩婢女。

  淑文淑怡她們兩萬萬沒有想到那吳主子竟然直接這般問,要知道她問的定是那東西,并非是那些個包裹。

  于是略微慌張的說道:“姑娘不嫌棄奴婢蠢笨,初次貼身伺候出門,自然是沒有遺忘的”

  “淑文淑怡醒目,自然是周全的,嬸嬸無需擔(dān)憂”杜星暖扭頭掃了一眼身后的婢女,露齒一笑夸贊道。

  那笑容落在淑文淑怡的眼中,卻讓她兩心中有些不安,雙腿發(fā)軟,這可是個狠小主。

  若是吳主子未按照她們承諾的這般辦好立刻給她們足夠的報酬盤纏離開,她們怕是全尸都留不得。

  “夫人安排的妥帖,寫的詳細(xì),自然不會出差錯?!笔缥暮ε滤恢v信用,變著法子提醒道。

  “準(zhǔn)備齊全了就好,伺候好五姐兒到時候本夫人自有賞賜?!眳羌褍x內(nèi)心雀躍道。

  杜星暖看著她們一言一,打著暗腔,真把她當(dāng)傻子不成,想要擺布她,你們的看看誰被誰擺布。

  杜星暖還未上馬車便看到杜府又出來了三輛馬車,疑惑不已,經(jīng)過她時便停了下來。

  這時候杜少傅從第一輛馬車下來走到她跟前道:“今日一早,林府來帖子,舅公病重,我?guī)阈珠L他們一同回去探望,恐怕會住上兩日方回”

  這時候第二輛馬車由杜玉潔攙扶的杜老太也從車?yán)锩嫦聛韺χf道:“你今日去寺廟也幫你舅公祈祈福,護(hù)佑他安康”

  杜星暖覺得奇怪,不就是他們一家子人回林氏的娘家,這去就去一個個下來和她解釋什么?

  他們究竟想干什么!目的是為何!難不成就單純?yōu)榱俗屪约弘y受?

  “祖母,這都說求佛拜神要心誠且不可貪心方才靈驗,這舅公有那么多人掛懷,我母親卻只有我,祖母還是另托他人吧,孫女力不從心,擔(dān)不下這重托。”

  杜星暖懶得理他們打的什么主意,但是讓她為林小娘的爹祈福,抱歉,不可能!

  “你你你真是!”杜老夫人被氣的發(fā)抖,果真是孽女!

  “好了好了,母親別氣壞了身子,我們走吧,你不愿就算了,何必這般氣母親,你有心就好好為你母親祈福,讓她少受點(diǎn)罪!”

  杜嵐玉對于一個即將要被廢且離開的人,并不想動怒,不等她回答便扶著母親離開了。

  杜星暖目送他們先行離開之后,靜靜的想著無論是今生還是前世,無論自己是蠻橫還是乖巧,你們都未曾想放過自己。

  不過她們離開也好,她將大多數(shù)院子里的人都已經(jīng)提前派去寺廟做安排了,他們走了,至少母親暫時是安全的。

  這般想著便跟著跨上了馬車,杜星暖一上那馬車對著那兩人,心里就有些犯惡心,于是便不想說話了。

  倒是吳佳儀一路上興致頗高,一直充當(dāng)一個親近慈祥的長者,說這一些輕松的話,看著極為親近。

  而杜白蓮也假意關(guān)心,寬慰,讓她放心,去了之后嬸母的身子定會大好。

  杜星暖想起了上一世,總覺得她們大房為了母親竟然特意陪她辛苦走這一遭,只為了母親安息,走的放心,覺得大房的嬸母和善可親,甚至充滿孺慕之情。

  那時候就是遇險的時候看著她們頗為個憤怒,還以為替自己抱不平,心疼自己。

  如今想想哪里是抱不平,是因為被寧小鸞的出現(xiàn)壞了計劃才這般憤怒,但是她們還是得逞了,成功的毀了自己名聲。

  但是如今再看這兩人,一舉一動都是假惺惺的讓人惡心。現(xiàn)在就這般欣喜以為計劃萬無一失嗎?

  今夜我不但要你們有一失,我還要讓你們?nèi)f劫不復(fù),我定會再外祖父他們回來之前快刀斬了杜家的這一團(tuán)亂麻!就在她們慢悠悠的坐在馬車往寺廟走去的時候。

  距離汴京城還許遠(yuǎn)的一座不知名的高山上,一個志學(xué)之年騎著駿馬在最高之巔的少年扭欣喜的對著后面的人道:“哥哥們,快看,快看,這里那是不是汴京城?”

  待他一說完,后面緊跟著的騎馬少年們和一女子紛紛上前,并列眺望最小的弟弟指著的方向。

  昨夜趕了一夜,帶著露水,馬蹄下的路還是濕漉漉的,破曉前的一陣疏雨似乎將那遮擋的濃霧驅(qū)散開來了。

  隔著重山都能看到那氣派的皇宮,還有占地寬廣的一整片城,哪怕站在千里之外也讓人能感受到繁榮與闊氣。

  一位頭發(fā)已如嚴(yán)冬初雪落地,像秋日的第一道霜,根根銀發(fā),半遮半掩,若隱若現(xiàn)。

  臉上條條皺紋,好像一波三折的往事,看著前面的那九個并排的孫兒以及唯一的孫女。

  滿意的摸著胡子笑了笑扭頭看向與自己一般也皆是滿頭銀發(fā)的夫人笑著道:“這年輕就是好呀!老夫已經(jīng)羨慕不來咯”

  那個騎在馬上頭發(fā)發(fā)白,穿著普通,雖身材瘦干,但是她的身上有一種令人仰視的氣質(zhì)的老婦人并未答話,只是與同自己說話的老者四目相對,會心一笑。

  “父親,母親,你們可別羨慕,他們一路上抱怨還少嗎?體力還不如您兩老,連兒子都自認(rèn)不如呢!”三個中年漢子上前笑著說道,

  “是呀公公,婆婆,兒媳們都慚愧不已!”三個中年女子也騎馬上前與各自的夫君并肩一起欣賞這前面那十個似乎永遠(yuǎn)也長不大的孩子。

  而那十個孩子哪里知道他們在看風(fēng)景,而他們卻自成風(fēng)景。對沒錯,他們就是回京訴職的郭家一族。

  戎馬一生的郭元帥以及元帥夫人,自小從軍,屢立奇功的三大將軍,在軍營出生,成長,自小便跟著上戰(zhàn)場的九大將士,以及一人便能秒滅九大將士的郭家女將,郭家要回來了!

  杜星暖上一世背的罪孽,這一世拼死也要護(hù)住的郭家一族。

  “祖父,祖母,父親,母親你們快過來,那是不是就是汴京了?”穿大紅騎裝的女子激動地大喊著?!笆?,那兒就是!至多兩日我們便能到了?!弊娓腹椅浯认閼?yīng)道。

  “太好了,終于可以見到暖暖了,她一個人回去那里,也不知有沒有人欺負(fù),怪想她的”郭紫涼蹙眉擔(dān)憂道。

  “七妹平日里不就你把她欺負(fù)的最慘嗎?怎么最會扮起慈姐來啦?”二哥郭橙義溫柔取笑道。

  “我就愛欺負(fù)她怎么了,你們一個個護(hù)她跟護(hù)雞崽子一般,我若是再不欺負(fù)她,她哪知人間險惡!”杜紫涼嫌棄的飄了一眼她的左右。

  “暖暖這么乖巧聽話,人見人愛,也就你那么惡毒,不然尋常人哪里舍得欺負(fù),反正我就下不來手。”五哥郭藍(lán)信憤怒不平地反駁道。

  “就是,暖暖是我們最小的妹妹,有我們護(hù)著,哪里需要知道什么人間險惡”三哥郭黃禮面露剛強(qiáng)跟著說道。

  “沒錯,我的拳頭可不是吃醋的!”大哥郭赤仁握起他的拳頭惡狠狠的道。

  “就是暖暖可是連打個雷都害怕的藏桌角的,連只小蟲子都能嚇哭的,你以為她是你這個男人婆呀!

  她可是與我一般最是美麗的,那些個烏漆嘛黑的臟東西留給你們清理就好了,不要玷污了我們美麗的雙眼。

  人間險惡什么的可別嚇壞我的小暖暖,難不成你還要讓我最為良善的小暖暖跟你一般殺人不成,她可不是你那般嗜血的人”

  比老七生的還要美艷的四哥郭綠智,勾起蘭花指,放在口鼻之前嫌棄的擺了擺手,彷佛前面有血腥污濁之氣一般。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五哥說的我都贊同!”六哥郭靛溫活潑的舉著雙手使勁點(diǎn)頭道。

  站在郭紫涼旁邊給的老八郭黑恭,老九郭白儉還有最小的老十郭讓,三人正想幫十一妹妹說話。

  便見七姐一個兇惡的眼神甩了過來,嚇得馬上異口同聲的說道:“我們支持七姐,七姐無論說什么,做什么都是最對的!”

  郭忠武聽這群狼崽子說完,更是想念他的小綿羊,于是開口道:“好了也休息的差不多了,赤兒橙兒黃兒綠兒藍(lán)兒靛兒紫兒黑兒白兒跟著一起出發(fā)吧。

  對了差點(diǎn)又忘了,那個沒顏色的讓兒也趕緊跟上,別再跟丟了,祖父我想暖暖也想的緊呢!我們看能不能再快點(diǎn)。!”

  郭忠武一想起自己的女兒便覺得愧疚,,

  那個沒有顏色瘦弱的郭讓吸了吸鼻涕,委屈巴巴的跟在了最后!為什么生到他就用完了顏色呢,實在不行叫我郭彩讓也行的嘛!

  而從另一個方向來但是和郭家朝著同一個方向去的一隊人馬氣氛就沒有那么愉快了。

  北魑和東魍以及西魎三人均風(fēng)塵仆仆、饑腸轆轆的追趕著前面風(fēng)馳電掣般騎著馬的高大尊貴的殿下。

  三人看著距離自己越來越遠(yuǎn)的辰王,已經(jīng)徹底絕望了,他們好想停下來吃平日里最討厭的干糧,好想喝一口軍壺里裝了一天的泉水,好想停下來小憩喘一口氣,就一口!

  他們真的真的快撐不住了!往年回京述職沒有這般捉急呀!究竟是為什么!是不是男魅搞得鬼!回去一定要將他吊起來揍,才能償還他們著兩月受的罪!

冬眠草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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