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首先感謝每一位能來這里參加學(xué)習(xí)的機械師們,你們以后都必將成為咱們機械大業(yè)未來的棟梁之才。
時代每一天都在進步,如果你們現(xiàn)在不努力,那么以后又憑什么享受別人可以享受的東西,未來的旅途太過于坎坷,且行且珍惜。”李瀚卿說了句場面話,就結(jié)束了第二天的探討會。
于辰一邊收拾著自己剛剛制作好的機械裝備和圖紙,一邊和旁邊的槿夜寒有句沒句的聊著天。
“夜寒姐,你住在哪里啊,明天有終極機械師講理論知識,我和你坐一塊你有啥不懂的就問我。”于辰一臉傲然,仿佛就沒有他不知道的。
“呵,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臭弟弟。”槿夜寒背著自己的小包,揚長而去??粗纫购x去的背影,于辰的眼里閃爍著對于異性那種渴望的眼神,嘴角漸漸流出的晶瑩液體,十分下流!
“咳咳,大哥,別看了,人家都走遠了?!编嵦熨n有點無奈,但看著旁邊那群如同看傻子一樣的目光看著自己的老大,他的臉上就有點過意不去。
“嘶溜~”于辰吸了口口水,“那個,你懂什么,我這是出于雄性最自然的反應(yīng)。走了走了,晚上來我房間,我教你。”隨著槿夜寒的離去,于辰也有一點意興闌珊。
——機械師協(xié)會附屬醫(yī)院
“阿昊,你這是怎么回事,怎么被打成這樣?”苗旭曾看著躺在病床上的程昊,臉色低沉。
“師傅,都是弟子的錯。弟子原本想著于辰的師傅是你的師兄,我也就本著師兄的名義想要陪他聊聊,沒想到,哎,萬萬沒想到啊?!闭f完,程昊的眼淚都快出來啦,一臉的愧疚,仿佛真的就是他好心好意陪自己的師弟練練手,然后師弟不知好歹,不光不知道感恩,還恩將仇報,把他毒打了一頓。
苗旭曾聞言,本就低沉的面色更是黑了幾分,他肯定是不可能完全相信程昊的話,但是看著程昊左臂綁著的固定夾板,苗旭曾就有點心疼。怎么說這也是自己最得意的門生弟子,就這么被人打了,還是同門,這件事情不能忍。
“阿昊,你安心養(yǎng)傷,這仇我記下了,我肯定給你找個說話?!泵缧裨难凵裰饾u冷冽,于辰,十年前都干你一次了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嘛。我真的不想在干你一次了,咱們可是師兄弟啊,這次你不光要遭殃,你徒弟更跑不了,憑什么,你一來師傅就把我碰在一旁,憑什么!
苗旭曾內(nèi)心的失寵感讓他憤怒,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要復(fù)仇,他本就是一個極度自私的人,而現(xiàn)在有人要把他最珍貴的東西搶走,還是當(dāng)著他的面,讓他深陷地獄,能救贖他的只有毀滅。
苗旭曾關(guān)上病房的門,抬起頭,又是一副滿臉和藹可親的嘴臉,即便他的內(nèi)心深陷憤怒的火焰,可是他多年的人設(shè)可不會說崩塌就崩塌的。
但是,他注定不會讓有些人好過。
“啊~爽啊~~”一身疲憊的于辰一屁股躺在協(xié)會酒店的床上。兩眼緊閉,感受著身體上下每一處細胞的自我休息,細細品嘗生命的新陳代謝。
“砰砰砰~”就在于辰剛躺下不久,門外就傳來一陣敲門的聲音,“于辰,別睡了,我知道你在里面,開門?!庇跐穆曇魝鱽恚诔讲磺樵傅谋犻_剛剛閉上的眼睛。
“誰啊,大驚小怪的,不知道星球的棟梁這個時候要休息了嘛,累了一天啦。”無塵揉了揉發(fā)酸的眼睛,模模糊糊看清眼前的人,定睛一看,“呀,師傅,你怎么來了。”頓時,于辰睡意全無,兩眼囧囧有神。
“我怎么來了,也不看看你犯了什么事,你是不是把程昊給打了,而且還用的是關(guān)于能量分之基礎(chǔ)理論,你這么高調(diào),是想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是天賦卓絕的神童嗎?你才幾歲,就開始學(xué)著使用能量分之基礎(chǔ)理論,萬一你失誤了呢,萬一,能量波動掌控不好,你被震死了或者被波及了,怎么辦?”于濤一頓大吼,直吼得于辰一愣一愣的。
得,裝逼過頭了。“那,那叔你說怎么辦?”于辰聲調(diào)有點低,表情有點委屈。
于濤好久沒被于辰喊叔啦,這一聲,才讓他回想起來,自己這位大侄子才是一名八歲兒童。
“哎,別凄凄切切的,這是被程昊的師傅苗旭曾告到你師公那里啦。還好我提前把你的事情告訴你師公,要不然,這次估計全是炸了?!庇跐f著說著,語氣就軟了下來。
看著一心為自己的師傅或者說是一心為自己的叔叔,于辰心里涌起了一股暖流,心都火熱了起來。好你個苗旭曾程昊,這都不放過我,媽的。哼,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于辰自我安慰。
“行了,先不說這些啦。你先給我講講你是怎么使用能量分之基礎(chǔ)理論的?那明明是四階機械師才能勉強觸摸的東西,你現(xiàn)在最先要學(xué)習(xí)的不應(yīng)該是電路機械基礎(chǔ)知識和物理機械基礎(chǔ)知識嗎?這才是你應(yīng)該學(xué)習(xí)的?!庇跐荒樇鼻械目粗诔健?p> “拿著東西那么簡單,還都是基礎(chǔ)理論,這不很簡單的嘛?!庇诔揭荒樀牟辉谝猓瑢λ麃碚f,這種東西不就是初中生在做加減法嘛,搜易賊啊。
于濤呆了,啥玩意,你說那玩意簡單?整整兩個大分支,十幾個知識點,你這說會就會了。媽的,人比人氣死人,當(dāng)年為了學(xué)習(xí)那些知識都沒地去學(xué),后來好不容易拜了個師傅,知識點到手了,又看不懂,等到看懂了,都快20啦,這倒好我這個師傅還沒怎么教呢,這就學(xué)會啦。
“行,你厲害。但是咱們?yōu)槿艘欢ㄒ驼{(diào),對不對,你太小了要注意隱忍,俗話說得好,樹大招風(fēng)容易過早夭折?!庇跐魂嚻牌艐寢專吹阶约旱闹蹲佣疫€是自己的徒弟,有著如此的天賦,心中的疼愛更是厚愛幾分。
他隨即想起了以前,自己的父親不讓自己去學(xué)習(xí)機械師,而是想讓他跟著他大哥一起去斗戰(zhàn)系,想著能不能有點前途。自己的父親什么都好就是死腦筋,后來八歲那年沒有覺醒異能,只能去下面的普通班。結(jié)果自己的大哥檢測出來有異能,而且前途無量,后來那件事就被全面封鎖。
到了后來,自己是大器晚成之人,在14那年突然覺醒了異能,但是異能并不強大,只是一個b級的金屬控制,后來家里人也就不在勸阻,讓他去當(dāng)了機械師。
本來大器晚成,機械師天賦本事天賦異稟的他一入行就是風(fēng)生水起,碾壓一代宗師,只手遮住半邊天。然而好景不長,于濤為人過于簡單直率,中了一些詭計自己本就是不太擅長人際交往,師傅雖然知道一點實情但也無動于衷,最后一個人牙掉了咽肚子里,疼只有自己知道。
回到家才知道自己的大哥比他早回來十年,在家里干起了工作,兄弟倆從那之后關(guān)系才好了起來,但是中間也有隔閡。
于濤長吁一口氣,于辰看著發(fā)呆的于濤,很識相的不在說話。
良久,于濤回過神來,看著他大哥的孩子,而且還有著恐懼絕倫的機械師天賦,下定決心一定不要把自己曾經(jīng)的過往讓于辰在經(jīng)歷一遍。
“于辰,以后做人一定要圓滑,不能像你師傅我一樣,像個傻子被別人耍的像個小丑一樣?!边@個時候,于辰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叔已經(jīng)老了,雖然才四五十的年紀,頭兩邊都有點發(fā)白,頭頂上發(fā)量更是少得可憐。
“好,師傅說的話徒兒一定記在心里,萬事都留給個心眼?!?p> “行,你先給我說說當(dāng)時的情況。”
于辰微坐,一五一十的把當(dāng)時的事情完完全全都告訴了于濤,一直說到“反正他都準備對我下狠手了,這已經(jīng)不能再接著忍讓啦。事情的大概就是這樣的?!庇跐察o的聽完于辰說的話,和他心里猜測的也差不多,心里有數(shù)了。
“好,如果是他先犯的錯,這個虧我絕對不會讓你吃的。你先休息吧,我去找你師公。”說完就匆匆離開了房門。看著匆忙離去的于濤,于辰本能的想做點什么,減輕一點他的壓力。
忽然,于辰眼前一亮,想污蔑我,你也配。
于辰手機捏了一下胸前的項鏈,呼叫出他的機械管家—小黑兔。
“查看一下今天上午我和程昊打架的全過程?!?p> “好的,正在查找。已查找,視頻已經(jīng)被刪除,無法播放?!笔帜_麻利得很啊。
“能否恢復(fù)已刪除照片?”
“此視頻刪除權(quán)限過高,您的權(quán)限無法有效追查其原有地址。”
“媽的!”于辰忍不住的爆了句粗口。
“行,很好,老子手動找回?!闭f干就干,于辰直接拿出自己的那部還沒有還回去的電腦,連接上胸口的機械管家,在電腦上噼里啪啦的敲著。
“老子當(dāng)年玩虛擬信息網(wǎng)絡(luò)的時候你還沒出生呢,敢玩這套不想好了?!庇诔揭魂嚵R罵咧咧。
另一邊,于濤慌忙敲開自己師傅辦公室的大門,“師傅,對于于辰的事情你怎么看?”于濤并沒有上來就直通大門,思考再三決定還是先了解一下情況。
“小苗說,是程昊覺得身為師兄想要當(dāng)于辰的陪練,想讓于辰學(xué)點什么,結(jié)果,于辰反而不知恩圖報,反而把程昊打了個不輕,這可都是有真憑實據(jù)的,你這讓我也很為難啊?!币组惡圩谧约旱囊巫由?,沒有任何偏袒的傾向。
“不是,肯定是假的,于辰一個八歲孩童他能怎么打得過程昊呢,而且程昊還是以為異能覺醒者,力量上的差距太大了?!币组惡勐勓?,覺著于濤說的也不無道理。
“現(xiàn)在不是討論的時候,苗旭曾馬上就到,等他來了這件事在商議吧。”易閻痕直接把于濤的話堵死了,這讓于濤倍感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