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哥,還有事?”
江凡叫住了正要和齊茜、魯達一同離去的楚澤,后者把門關(guān)上,坐回到椅子問道。
“嗯,有點事和你們說一下,跟我個人有關(guān),希望你們在得知之后能夠幫我保守秘密。”江凡的雙手交叉放在桌前,開口說道。
“啊,沒問題,你說你說。”楚澤自認為經(jīng)歷了這幾天的事情后已經(jīng)能做到處變不驚了,從一旁拿過了一瓶礦泉水擰開。
另一邊的左丘雪也露出了感興趣的樣子,在她的眼中,江凡看到了一絲期待。
“其實我也是一名異能者?!苯捕⒅耍蛔忠痪渚従徴f道。
“嗯嗯?!背裳鲱^喝了口水,在他看來這個消息算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事情,畢竟身邊有那么多異能者保護,自身具備一些特殊性也很正常。
“我的能力是可以控制某些喪尸。”見二人沒打斷他的意思,江凡繼續(xù)說道。
“噗,咳咳咳...”
氣氛詭異的安靜了兩秒,旋即被楚澤的咳嗦聲中斷,他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下意識吸了口氣,忘記自己正在喝水,眼下被嗆得厲害。
“沁沁,出來吧?!?p> 拿過一包紙巾丟向楚澤,江凡喚出了一直隱身在旁的時沁沁,抬手摘掉了她的墨鏡。
充斥著妖異光芒的雙眼失去了遮擋,白色的光輝并不耀眼,卻也不會被任何人所忽視,時沁沁眨了眨眼,歪過腦袋看向江凡,她的智慧并沒有理解他這么做的目的,眼中有些許疑惑流露而出。
“不是凡哥,所以當初是你讓她打得我?!”楚澤適應的很快,他沒有去糾結(jié)時沁沁的真實身份,反而第一時間想到了當初的那頓毒打。
“哈哈哈,沒有沒有,沁沁眼下是他們中智慧恢復程度最高的,那天是你口無遮攔惹惱了她,我只是,唔..沒有阻止,哈哈。”江凡也想到了當時的那一幕,忍不出笑出了聲,一旁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左丘雪也沒提問,靜靜地等待著江凡繼續(xù)說下去。
“具體能力是什么我也不清楚,就是可以對某些喪尸進行支配,如果成功,我們之間會建立起一種類似精神聯(lián)系的關(guān)系?!?p> 這些都是江凡想好的說辭,他的能力自然不會對外界宣傳,但營地中和他相處最多的幾人的確有必要讓他們知道,不然他身邊的‘保鏢’越來越多,日子久了遲早會有人對此生疑,所以干脆給自己安了一個異能者的身份。
“我就說那個用..風刃對吧,用風刃的那個看起來好眼熟,原來就是湖畔會館外面的那只,難怪每次遇到厲害的喪尸你總是會先帶我們離開把收尾交給保鏢去處理?!背烧f一半,待江凡點頭確認后繼續(xù)說道,結(jié)合之前所發(fā)生的事情,他很快就想明白了不少事。
“沒錯,實際上我們過去遇到的那幾只進化種喪尸我都有嘗試過支配,但成功率并不高?!苯步忉尩馈?p>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未來營地的情報工作,我希望你來負責。”沒有給二人更多時間去糾結(jié)異能的事情,江凡看著楚澤,鄭重其事的說著。
對于任何組織,情報素來是重中之重,營地內(nèi)人手不夠,在去找信標之前,江凡就有意讓楚澤來負責這方面的事情,只是沒想到計劃趕不上不變化,劉往生這一鬧讓他的很多計劃被迫提前,事實上今天說的這些事在他原本的計劃中是要等找到一個合適的駐地,正式建立庇護所之后再進行的。
“情報?這不行,我肯定做不來這個?!背上乱庾R便拒絕了江凡的提議,他從沒有逞能的行為,對于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事情不會輕易接下。
“不用那么嚴肅,說是情報工作,但完全沒有和平年代那么復雜,目前你就先從營地里做起,和新來的幸存者打好關(guān)系,弄清楚誰可信,誰值得懷疑就夠了,未來一段時間最多就是通過別人的口風探一探南邊結(jié)義閣的消息,順便打聽一下哪里有特殊的喪尸,別有太大壓力?!?p> 江凡也知道楚澤對于這份工作是兩眼一抹黑,不知從何下手,于是便給他指出了一點方向。
“但是,我不懂呀。”楚澤心里還是有些打怵,影視劇中的諜報人員要多帥有多帥,可同時他自己清楚,真想做好這樣一份工作是需要很多基礎的。
“營地里沒人懂,現(xiàn)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有限那么幾個可能存在的、聯(lián)邦政府主導的營地之外,也不會有太多人懂,大家都是從零開始,有總比沒有好,越早開始我們領(lǐng)先別人的就越多。”
屋內(nèi)安靜了下來,江凡在等楚澤的答復,左丘雪自始至終也沒有表態(tài),無論是江凡口中的異能還是現(xiàn)在的人事任命,她都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好,我干了,如果沒別的事我就先回去想想具體怎么做?!?p> 楚澤看了眼一直沒有開口的左秋雪,意識到對方還有事情要和江凡單獨談,識趣的開門離去。
“所以那個是白學姐么?她叫白嬋。”良久,左丘雪問道,她有些糾結(jié),心中即希望得到肯定的答復,又希望江凡能否定。
“我不清楚,沁沁是因為她帶了ID卡,上面的照片和她本人很像,而且她自己也認可了這個名字。”
“認可?”左丘雪有些疑惑。
“嗯,通過精神鏈接傳來的一種情緒,如果是別的名字她不會認為我是在叫她,等我把ID卡給你看看?!?p> 說著,江凡把手伸向了時沁沁的小挎包,后者見到他這個動作便后退了半步,雙手緊緊地捂在自己的包包上面,身形消失在了房間內(nèi)。
“這孩子...她有自己之前的記憶么?”左丘雪著實被時沁沁的人性化舉動震驚到了,這番動作顛覆了她對喪尸的認知。
“未來會不會出現(xiàn)我不知道,但現(xiàn)在還沒有。另外,她今年十九,跟你差不多大。”江凡搖了搖頭,他伸直左臂,手里做出了握緊什么東西的動作。
如果時沁沁這時候解除隱身,左丘雪就能看到一個張牙舞爪的小姑娘在兇她,江凡則是在拎著小姑娘的后衣領(lǐng),阻止她繼續(xù)靠前。
用力把時沁沁拉回到身邊,江凡把手按在她頭上揉了揉,成功的平息了她的怒氣。
“你們這是..在互動?”左丘雪眼露驚異之色,好奇的看著江凡的動作。
“算是,她不喜歡被人當做小孩子?!睍r沁沁安靜了下來,江凡也就收回了手,他看著對面的左丘雪,像是在解釋。
“嗯,我這有白學姐的照片,你看下?!弊笄鹧目诖腥〕鍪謾C,翻出一張合照遞了過來,有了兩臺發(fā)電機,雖然功率不大,卻也讓眾人能夠重新打開自己的電子設備了。
照片背景是烈遠大學的校門,左丘雪在右側(cè),另一名女孩站在她身旁,甜美的面龐上掛著溫柔的笑容。
“咳,抱歉?!毕乱庾R的向后滑動了一下,出現(xiàn)的是一張左丘雪的私照,江凡尷尬的咳了一聲將手機還給了她。
“我也沒見過一號面具下的樣子,每次取下面具她都會用陰影將自己隱藏起來,但從臉型上來看和照片上的人的確很像?!币娮笄鹧]有介意,江凡如是說道。
“身形也是,所以我才覺得她是白學姐。”左丘雪有些失落,旋即帶著寄希的語氣問道:“那她,以后能恢復記憶嗎?”
“不清楚,沁沁目前是智慧表現(xiàn)最高的了,也沒有恢復記憶的傾向。”
左丘雪沉默了一會,勉強笑了笑,她沒有再說什么,起身離開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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聆晨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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