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廷和九叔回去義莊,等著任老爺帶人來,心情就是一陣暢快,跟文才說起了剛才陪任老爺去看地的事情。
“那個張起靈,能有什么真才實學(xué),還敢拿塊假地在師父面前吹噓,這不是存心找難堪是什么?”文才在旁跟九叔說道。
一旁的蕭廷心情也是十分舒爽道:“那是師父是什么人,怎么能由那個小子隨便糊弄。”
蕭廷一邊拍著馬屁,一邊想著,這事總算是成了,雖然說他沒有幫上什么忙,但任老太爺,這件事好歹有一個完美的結(jié)局,只要能平安下葬,通過靈地將任老太爺?shù)氖w煉化,就沒有后來那些悲劇了。
也不用幫任婷婷她爹看風(fēng)水了,要不然這任老太爺要是出來,按照電影的劇情,這任老爺就是第一個領(lǐng)盒飯的人。
但此時九叔還是十分憂慮他來到任太爺?shù)墓撞那罢f道:“唉,這任老太爺也是太不容易了,如果能早點(diǎn)安葬,對任家來說,算是避兇化吉了。
只是...”
蕭廷見到九叔似乎還有顧慮?
“師父只是什么。”蕭廷趕緊詢問道。
“只是蕭廷,文才你們還記得那天任老太爺起棺之時,那燒出兩短一長的香嗎?”
九叔這一問讓蕭廷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文才一臉不在意的問道:“記得啊,兩天前那香還是我拿回來的怎么了師父?!?p> 蕭廷則是突然想到對啊那香,明明暗示了任家肯定會出事的。
而如今事情如此之順利,等一下這任老爺就會叫著人帶著任老太爺?shù)墓撞南略?,難道那香的暗示不是任老太爺?shù)钠鸸祝前凳緞e的事情嗎?
“師父這事你怎么看?”蕭廷趕緊問下九叔。
“只要任老太爺?shù)墓撞模軌蛳略?,可能任家就會避開此禍,但香的暗示是任家人肯定有人出事,這事是什么事,也就與我們無關(guān)了,我只要做好眼前事情就行了。”
其實九叔也不知道,那香暗示著什么,只能囑咐好蕭廷和文才做好眼內(nèi)的份內(nèi)事。
蕭廷點(diǎn)點(diǎn)頭,覺得九叔說得話有道理,畢竟九叔對任家算是仁至義盡了,又是幫任家選了地,又是幫任家做了法,要是換成別的風(fēng)水先生和沒有經(jīng)驗的天師。
這任家恐怕昨晚就得涼透了,如今這任老太爺之所以無法起棺,也全靠著九叔的法術(shù)和器物在鎮(zhèn)著它,這任老太爺才可以如此的安分,這棺材從昨天晚上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動靜。
蕭廷昨晚即使睡在九叔的身邊,也是半睡半醒著,時刻提防著棺材可能會發(fā)出異動,但好在昨晚一夜過去都十分安靜。
“師父你是說任家肯定還是會出事嗎?那婷婷怎么辦?”文才問道。
“我哪知道,怎么辦,不是文才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什么?你就不能對別事情上點(diǎn)心嗎?”九叔一臉生氣說道,文才九叔這樣一訓(xùn)斥,也是滿臉的委屈,低著頭不說什么了。
“二師兄,這眼巴前的事,就是趕緊讓任老太爺在今天下午的能夠平安的入土,讓這事就能有個完結(jié),別的事暫時別去想了,這任婷婷這么年輕不會有什么事的,這辦喪事怎么辦都不會辦到她頭上的?!?p> 蕭廷趕緊跟文才安慰道,文才聽到蕭廷這樣講,剛才擔(dān)憂的神色瞬間就有所緩和。
九叔也知道文才為人毛病不少,但內(nèi)心卻是十分善良,但文才問的問題,九叔他自己也沒有答案。
這任老太爺下葬之后,只能是看看那塊風(fēng)水寶地,能否化解任家日后災(zāi)難,避兇得吉,這日后會發(fā)生什么一切也只能是看天意了。
“哦對了你大師兄哪去了,這都要到中午,怎么連他人影都見不到。”九叔這才想起秋生,趕緊詢問文才今天有見到秋生沒有。
“師兄今天去哪了,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半天沒見到他人了?!蔽牟乓灿X得奇怪。
蕭廷在一旁沒有說話心想大概這秋生肯定是遇見了董小玉了,屬于秋生的劇情的已經(jīng)開始了,要是按照平常時候這秋生怎么遲到,都不會整整遲到一個上午的。
“算了,不管他,文才趕緊跟蕭廷準(zhǔn)備東西,等一會任老爺就帶人來了。”
九叔囑咐一下后,就趕緊進(jìn)屋換了一身道袍。
中午一到,任老爺,任婷婷,阿威,等人就來了,阿威把警察也帶來了,說是等一下要幫任老太爺開道,把場面撐起來,但唯獨(dú)那張起靈不見了蹤影。
正當(dāng)眾人準(zhǔn)備好,準(zhǔn)備起棺之時,八名抬棺的八仙,在任老太爺棺材邊,使勁半天,這棺材還是紋絲不動。
“任老爺這棺材也太重了吧,這恐怕抬不了啊?!鳖I(lǐng)頭的抬棺人,見棺材又是雞血網(wǎng)封住,又是上蓋黃布太極,一眼就知道這棺材,定是個兇棺了。
“飯桶,一群飯桶,這棺材怎么抬不動,這抬不動,九叔和他徒弟是怎么幫棺材,移到大堂來啊。”任老爺一臉的生氣訓(xùn)喝道。
趕緊看看阿威去哪了,但喊半天都沒有見到阿威的身影,問他手下,都說他去茅房了。
這阿威也不傻啊,這八個人都抬不動,他就能抬得動?早就趕緊躲開了。
見沒有辦法,趕緊一臉擔(dān)憂看向旁邊九叔,問下九叔該怎么辦。
“任老爺,看來得準(zhǔn)備下馬車,用馬車運(yùn)抵了,記住馬車之上得有雨棚蓋住,防止半路上突然下起大雨,這樣才夠妥當(dāng)?!本攀迳泶┑琅蹖χ卫蠣斦f道。
任老爺一聽就趕緊去安排。
蕭廷看到九叔正在大堂安排著任老爺帶來的宗族子弟,等一下各方面注意事項,自己在旁也沒有什么事,就來到任婷婷旁邊,跟她打聲招呼。
任婷婷看見蕭廷過來也沒有躲,她昨晚可是親眼目睹到她爺爺?shù)墓撞膭恿?,突然覺得九叔和蕭廷干這一行人,總能給人一種十分安心的感覺。
特別是身穿道袍的九叔,此時九叔正在人群中一臉認(rèn)真囑咐著,讓任婷婷覺得之前的她是不是對這一行業(yè)有所誤解。
蕭廷一過來她剛好可以問問昨晚的事情。
“婷婷,Good afternoon ,今天你穿這身白粉色旗袍,可是比你那天穿著那洋裙好看多了?!笔捦㈦S便找個借口,就想跟任婷婷搭上話。
“你還會說英語?”任婷婷一臉吃驚的看著蕭廷,似乎有點(diǎn)不知所措,因為她覺得蕭廷發(fā)音十分準(zhǔn)確,心想這蕭廷怎么會英語呢?難道他也去過外國留過學(xué),這一下子就更加引起了任婷婷的注意了。
“會一點(diǎn),怎么樣發(fā)音還準(zhǔn)確嗎?”蕭廷一臉自信詢問道。
蕭廷上過大學(xué),這一兩句問候語,多多少少還是會一點(diǎn),他故意用英語跟任婷婷問好,也是想引起任婷婷注意而已。
“呃.....還好,哦對了,昨天晚上那個棺材動了一下是怎么一回事,昨晚我真的被嚇到了,回家之后也一直睡不著覺。”任婷婷小聲詢問道蕭廷。
“有嗎?那只不過是棺材沒放穩(wěn)而已,放心把今天下午,你爺爺?shù)氖虑橐唤鉀Q,我請你去西餐廳喝下外國茶”蕭廷故作鎮(zhèn)定,趕緊裝著糊涂,這事跟任婷婷絕對解釋不清楚的,也不能解釋。
這任婷婷見蕭廷這樣說也是將信將疑,兩個人也在談笑之中,化解之前矛盾,這任婷婷也答應(yīng)蕭廷跟她示好約會。
不一會任老爺就雇了一輛馬車回來了,跟著一起回來還有聽到消息匆匆趕回來的秋生。
“師父今天我姑媽家有點(diǎn)事情所以來晚,還望師父不要見怪?!鼻锷掖襾淼骄攀迕媲敖忉尩?。
九叔看了一眼就很清楚秋生在說謊了,但眼前的事情讓九叔分不開身,就趕緊讓秋生和文才,去叫一下蕭廷,準(zhǔn)備幫忙把任老爺?shù)墓撞奶像R車,準(zhǔn)備在未時一到,眾人隨即啟程。
“我說大師兄,你總算來了,你脖子上幾處紅斑是怎么一回事???”文才一臉好奇問道。
“蚊子咬的別管它。你知道嗎,這一回你大師兄我可是走了桃花運(yùn)了?!鼻锷荒樀牡靡廒s緊把蕭廷叫進(jìn)大堂中,準(zhǔn)備十幾個人一起把任老太爺?shù)墓撞奶像R車之上。
蕭廷看到秋生一脖子的紅斑就知道,這時九叔已經(jīng)知道這大師兄已經(jīng)染上不干不凈的東西了,只不過現(xiàn)在眼前的事情讓九叔抽不開身所以才沒有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