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nèi)嗣鞯綒J差府附近,隱藏在黑夜里觀察著欽差府的一舉一動。
“不是爺說的那些人?!?p> 蕭季白下午跟他們說來欽差府燒房子的是巡街的小兵,可看他們穿著打扮活像偷雞摸狗的事做多了的熟賊。
“黑紗都快把眼遮死了,他們這是有多怕被人給認(rèn)出來???”三萌年輕視力好看的遠(yuǎn),就算離的遠(yuǎn)他也能看到一些細(xì)節(jié),“門外守著的腰上戴的東西看起來不便宜,就連夜行衣的質(zhì)量都比我們的好?!?p> 三萌他們?nèi)诉@次出來沒穿夜行衣,因為今晚出任務(wù)的人多,他們?nèi)酥淮┝藰闼氐谋阋?,等會出去動手時他們只要把臉遮起來就行,至于府里僅有的幾套夜行衣,此時正穿在伍離他們身上。
盜墓可是缺損陰陽的事,伍離他們自然是要把自己捂的嚴(yán)實,免得墓主人認(rèn)出他們夜里再來找他們報仇。
其實伍離他們幾人不怕鬼,可經(jīng)不住笙冉的念叨,笙冉怕鬼找到季王府的時候先去找你也快樂,所以他死活鬧著讓伍離他們幾人把自己捂嚴(yán)實了別讓墓主人認(rèn)出他們來。
本來,伍離他們是不怕的,可旁邊有個和尚一直在敲木魚誦經(jīng),木魚聲本來就響,蕭季白還敲的很不規(guī)律,斷斷續(xù)續(xù)的聽的伍離他們心一顫一顫的很是減壽。
“爺,咱這木魚,能不敲了嗎?”
青中實在是忍受不了了,都是從死人堆里爬出來的人,他們什么大場面沒見過?
奈何他們這一生殺人無數(shù),就是沒在半夜挖過別人的墳,要不是他們攤上了一個缺錢的主子,他們也不至于心驚膽顫的在這挖墳。
被蕭季白的木魚鬧的,他們一個個變得十分敏感,隨便刮過一陣微風(fēng),他們都覺得那是墓主人來索命的陰風(fēng)。
本來蕭季白是擔(dān)心墓地陰氣重,會損壞伍離他們的身體,他才想著帶上木魚敲上一頓再誦誦經(jīng)文保佑他們,畢竟他是一個和尚,只會做這些。
現(xiàn)在被青中他們嫌棄了,蕭季白只能停下手中的活看向他們,“笙冉說這個墓主人生前視錢如命,死后更是讓人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給他陪葬,一開始他家里人沒管,心想著死人要什么金銀便把財寶全留下了,可沒過幾天,這家人像發(fā)瘋似的把家里所有值錢的東西全埋到了這里……”
蕭季白突然停頓下來,嚇得伍離他們一頓全停下了手中的活,之南忍不住朝伍離他們那邊靠了靠。
“爺,是不是夫人的氣還沒消?”伍離一句話道破了蕭季白的小心思。
本來,蕭季白下午已經(jīng)把徐子湘哄好了,可下午宮里有人來報,說明天會過來傳圣旨,讓蕭季白務(wù)必做好接圣旨的準(zhǔn)備。
“伍離,你都是怎么哄月柔的?”蕭季白想取取經(jīng)。
“月柔她很少對我生氣,就是最近懷懷孕了情緒有些不穩(wěn)定,不過她生氣都是瞪我一眼然后自己就好了。”
其他人覺得伍離說的月柔跟他們認(rèn)識的不是同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