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新人生
人生嘛,總是會有的遺憾,總是會有些不順心的事。
我很快就起了床,從衣柜里精心挑選著衣服,等會是要去約會,怎么能隨便?
出了門,騎著車前往梓雅家。街上車水馬龍,兩邊的綠化翠綠翠綠的,使得整個小鎮(zhèn)充滿著生機。
經(jīng)過彩票店門口,不知道為什么我特別想買一張彩票。我把自行車停到彩票店門口,好像冥冥之中有什么在指引著我似的。
我走到柜臺前,開口說道:“一張機選。謝謝?!闭f完,我也嚇一跳,我剛剛說的話好像是老顧客一樣。
柜臺里的小姐瞥了我一眼,指了指柜臺上的紙說:“填一下這個?!?p> 我往前一看,是填姓名,身份證號碼等信息的表;我填完后,那位小姐放一張彩票在柜臺上,說:“謝謝兩塊錢?!?p> 我用手機支付兩塊錢后,拿著彩票出了彩票店;拿在手上總感覺這張彩票會中獎的,呵呵,可能所有剛買彩票的人都那么覺得吧。
重新騎上自行車,繼續(xù)向梓雅家里奔去。
來到梓雅家,停到下自行車就往門邊的門鈴一按。不一會,一個長相清秀,一襲烏黑濃密的秀發(fā)垂落在肩后的少女出現(xiàn)在了門后,只見她面帶微笑甜甜的說道:“曉杰哥?!?p>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瞪大著眼睛,又驚又喜地回道:“梓雅......你...好漂亮。”
“口甜舌滑。難道我之前就不漂亮了嗎?”梓雅紅了紅臉說道。
其實梓雅的樣貌在我新加的記憶中是可以想象到的,只不過我沒想到的是現(xiàn)實面對面的看梓雅的容顏,是有那么大的殺傷力。
“你每一天都與眾不同,一天比一天漂亮?!蔽乙膊恢牢沂窃趺聪氲竭@么肉麻的話,反正我是真說出來了。
梓雅聽后,臉更紅了。
“走吧。今天我都計劃好了?!?p> “嗯?!?p> 我騎上自行車,梓雅和初中那時一樣,側(cè)坐在后座,比起初中的時候現(xiàn)在更大膽地輕輕扶著我的腰。
出發(fā)前我不忘的扭頭對著梓雅說:“你扶的時候小心點,我怕癢?!?p> “知道啦,走吧?!?p> 隨后的時光,我們先是去吃了午飯,然后再去看電影,看完電影過后我們到影院附近的蛋糕店喝下午茶,我之前答應過梓雅帶她來嘗嘗這里的招牌甜點。
梓雅拿起叉子,抄起一塊甜點就往嘴里送,吃甜點的時候還發(fā)出“嗯~”的聲音。我喜歡看著她吃甜點,喜歡拿紙巾擦她吃完甜點后留在嘴角的奶油。
我四處打量著店里的環(huán)境,這家蛋糕店在我記憶中我們是???,在這里我們有許多美好的回憶,這些回憶回想起來,就好像昨天發(fā)生一樣。
梓雅留意到我在神游,說道:“曉杰哥,你怎么了?!?p> “沒什么。想到這家店,我們已經(jīng)來了許多遍了吧。”
“嗯,從高中時期,幾乎每個周末都到這家店喝下午茶。哎!你還記得嗎?高中那時候還在這里碰見班主任,我們一直在二樓等著班主任走。”梓雅突然興奮的說道。
我順著梓雅的話回想著,的確是有那么一段記憶。
我笑著說:“當然記得。我還記得當時老板以為我們沒錢買單?!?p> “是啊。超搞笑的了?!?p> 談笑間,梓雅突然掏出手機,臉上寫滿了高興說:“對了。我寫的小說終于有人評論了?!?p> “什么小說,我怎么沒印象你寫過小說來著?!?p> “因為我壓根就沒告訴過你呀,等有小許成績再告訴你,剛剛寫的時候怕你笑我,所以現(xiàn)在才告訴你?!?p> “哦....別人都評論了些什么?”
“有的人說我的小說很有創(chuàng)意,天馬行空。有的人說....忘了嘻嘻,總之都是些贊賞的話?!?p> “那太好了。內(nèi)容寫的是什么?!?p> “內(nèi)容.....嗯......”梓雅抬頭望了望天花板,想了想,說:“三言兩語很難概括......不過書名就叫《我的男友是穿越者》,聽著名字是不是很直觀就知道內(nèi)容講述什么了吧?!?p> 我一聽到穿越二字,好像聯(lián)想起了什么。隱隱約約我的生活本不是這樣的,是靠著一次穿越改變了歷史,我有這樣的感覺是因為早上的想起泳怡的事嗎?好像有一連串的事,我忘了一干二凈,好像缺失了什么。
我微微的垂下頭,不自覺的問道:“泳怡....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突然梓雅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消失了,一臉不高興的說道:“你提起她干嘛?!?p> 我清醒過來,猛然抬起頭,說:“不是梓雅,你不要誤會。我只是好奇我們之前的同學過得怎么樣了?!?p> “班里那么多人你非得提起她?”
“怎么說...她當了我兩年的同桌......”
“還當了你半個學期的女友對不對。”梓雅搶說著道。
我頓了頓,呆呆地看著拿叉子吃著甜點的梓雅。原來一直以來梓雅是知道我和泳怡曾經(jīng)是有過一段感情,我一直沒提過這茬,可能那時班里的風言風語也讓梓雅猜到了不少。我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著些什么。
梓雅咽了一口甜點后,說:“自從初中畢業(yè)后,我就和你上同一所高中,現(xiàn)在又和你上同一所大學...她的情況,你知多少,我也是知道多少?!?p> 我皮笑肉不笑的咧了咧嘴,回道:“哈......這樣呀?!?p> “其實我聽見一些消息,聽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來實習了。我想她是考了大專吧?!辫餮耪f完,又叉一塊甜點往嘴里送。
我聽后,心情有些低落。我以為以泳怡這樣的成績考個本科應該沒問題,不過我想起自從我提出分手后她的成績好像就開始下降......這樣說的話,是我害了她?
“哎!不要提她好不好。初中的時候我和她關系就不怎么好,尤其是......尤其是你是她男友的時候......”梓雅說著,還時不時的鼓起腮幫子,看樣子是生氣了。
“好吧,不提了不提了。”我立馬是回過神來,強烈的求生欲讓我應該終止這個話題,并且是需要馬上哄回梓雅。
我從口袋掏出早上買的彩票,說:“梓雅。你看這是什么?!?p> 梓雅看了一眼我手上的彩票,嘟了嘟嘴說道:“彩票。然后呢。”
“這張彩票是我早上買的......雖然話說回來我都不知道為什么要買,總之,我覺得這張彩票肯定會中獎?!?p> “是嗎?”梓雅不屑的說道。
“嗯,我有很強烈的預感,這會是一個大獎。所以,我想....我想讓你幫我保管,中獎之后,都讓你拿手。”
“那萬一真中獎,那你不心疼死?!辫餮拍弥孀踊沃f道。
“不會。怎么會心疼呢,老婆的錢不就是我的錢。”
梓雅的臉紅了紅,半信半疑的從我手上接過,認真的看著彩票上的數(shù)字,小聲說道:“真的會中大獎嗎?”
我看著她,堅定的點了點頭。
“哦~我知道了。你想用這種小彩票就.....把我哄回來是吧。我告訴你,沒門!除非,再給我一份甜點?!?p> 聽到梓雅這么說,我松了口氣。我讓老板再上一份甜點,梓雅吃滿足后,離開蛋糕店時我再三叮囑讓梓雅把那張彩票收好,因為我真的感覺這張彩票不簡單。
隨后,我們一起回了校園,晚飯在食堂簡簡單單地吃了一頓后,帶著梓雅就到城里的江邊散步。
大城市里的夜景是多么令人遐想,望著江對面簇擁在一起的高樓大廈,星星點點的窗口亮著燈,想必在那里按個家會多么溫馨呀。
“梓雅。我們以后在那里安個家,你覺得怎么樣。”我望著江對面的高樓大廈,指著說。
梓雅紅了紅臉,有些驚慌的說:“我們以后....安家.....怎么那么突然?!?p> 我笑了笑說:“哈,你已經(jīng)是我未婚妻了,我們的未來,是時候規(guī)劃一下了?!?p> “誰說未婚妻就是一定是你妻子了......我還要看你表現(xiàn)才真正決定是否要嫁給你?!?p> “啊?你是怎么想的,那訂婚戒指先收回?!闭f罷,我一臉壞笑的抓住梓雅的左手。
梓雅掙脫后,笑嘻嘻的說:“我沒說要還你戒指,除非你抓到我再說?!?p> 說完,梓雅跑了起來。我順勢追了上去。
路燈不是很亮,在著有些昏暗的人行道充斥著我和梓雅大鬧的笑聲。我抓住了梓雅,從后面抱住了她,輕輕地在她耳邊說:“我抓住你了。”
梓雅羞答答的說道:“那...戒指,還要還你嗎?”
“不用了,我想你也不想還,是吧?!?p> “不想。今后也不想?!?p> 就在我和梓雅正想親熱的時候,突然聽見有人“咳咳”清嗓子的聲。
大庭廣眾的,還是收斂一下。
趁著學校還能進大門,我們便回到了校園內(nèi)。送梓雅到宿舍樓下后,自己便憑著記憶走回了自己的宿舍間。
仿佛一切事物好像我單純的只是記得而已,沒有親自經(jīng)歷過,盡管有些記憶真實得身臨其境,我總是在意著我有現(xiàn)在的生活好像是與一次時空穿越有關。
不知不覺,我推開了一間宿舍的門。寬敞的房間里有四個位置,都是上床下桌。其中靠近門位置的一個室友從床上探出頭來說:“喲!別人老公回來了?!?p> 話音剛落,又有一個室友,坐在桌子前昂后腦袋看著我說:“曉杰,今天帶著你女朋...不是,你老婆去哪玩呀?我看你下午就到學校,可一直沒回宿舍?!?p> 床上的室友又說:“這就是你這個單身狗不懂的了。咱們一回學校唯一可去的不是宿舍就是飯?zhí)茫蹅儠越芸纱蟀训胤娇梢匀?。什么酒店啦,什么主題房間啦,小樹林呀......”
我白了一眼床上的室友,徑直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說:“我一回來就聞到了新鮮水果的味道。”
“水果?什么水果?!?p> “檸檬?!蔽铱戳艘谎鄞采系氖矣?,又轉(zhuǎn)過頭去看身后的室友說:“和葡萄?!?p> “什么葡萄?”從陽臺走進了一個室友,一邊用毛巾擦頭發(fā)說道。
好了,這下人齊了。這三個人第一眼看著,就好像是第一認識一樣,其實在我的記憶里,是已經(jīng)在學校里一起生活了差不多三年的室友。
“曉杰他說我們酸他有女朋友?!贝采系氖矣颜f。
“是老婆。”我身后坐著的室友補充道。
“別說你們,我也酸了?!痹陉柵_落地窗門口的室友說道。雙手還拿著毛巾不停的擦著頭發(fā)。
“唉~我們是羨慕不來的了,別人是從初中到大學的愛戀....對了,曉杰,她是你初戀嗎?”床上的室友說。
“我猜是初戀。”我身后坐著的室友補充道。
我聽到剛剛的提問,我沉默了一下,苦笑著搖了搖頭,說:“不是初戀?!?p> “什么,居然不是初戀。好小子,你.....”
“阿斌!別說了。”我身后的室友制止了床上說話的室友,因為他看見我的側(cè)臉,有一條淚痕。
“她是你初戀嗎?”這個問題一直我在耳邊回響。這一問題讓我回想到那個別夕陽映紅的傍晚,那個我向泳怡提出分手的那個傍晚。
之后的這個晚上,宿舍里幾乎沒人說話,我拿著手機坐在椅子上發(fā)呆到深夜,然后草草地洗了個澡,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