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這個女人,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實力秉性,又或者是身材容貌都無一不是一等一出色,只是可惜……
雖然看著很慌亂,但是她是真不淡定嗎?
韓歌笑了笑,“別裝了,這些把戲也不要在我面前賣弄。收起你的小心思吧,我很期待你看到結(jié)果的時候是不是還這么機敏冷靜?!?p> 韓歌淡淡說道,順便拿出一套長袍,丟在床上。
“友情提示哦,昨晚的愉快有個小小的后遺癥,半個月內(nèi)你不能碰男人了,后果……呵呵!”
到這里,韓歌不再多說,直接轉(zhuǎn)過身,“你快回家吧,要不然你丈夫要等急了。”
看著韓歌漸漸遠(yuǎn)去的身影,焱妃銀牙緊咬,最終還是沒有沖動。
這種憋足力量一下子打在空處的感覺讓她很難受,但是眼下她要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匆忙地套上衣裳,大片雪白細(xì)膩的春光被掩蓋,如果韓歌看了,一定會驚嘆,都是生了一個娃的人了,身材還是那么棒,皮膚還是那么好。
最重要是,一看就讓人感覺洶涌澎湃!
臨走前,她拿走桌上放著的一個白玉小瓶,她知道這是什么,因為三天的期限快到了。
……
離開的韓歌只是去了另一個雅間,走在路上,還是微微有些心痛的。
因為不論是給焱妃喝下的兩種讓人意亂情迷的酒還是給高月的滋補之物,都是價值不菲的。
在《酒典》之中都足以排進前三十,耗費了他好幾天時間和大把的金錢呢。
不過高成本也是為了高收益,焱妃的層出不窮的手段雖然讓他感到棘手,但是也體現(xiàn)了她自己的價值。
我只是個商人啊,我付出錢,你付出身體,這都只是商人之間的交易罷了,那還有什么別的說法。
沒多想地推開面前的門,就看見里邊正在打坐練習(xí)吐納之術(shù)的焰靈姬。
絲毫不見外地走到她旁邊坐下,而焰靈姬也察覺到來人,停止了經(jīng)脈之間的內(nèi)力運轉(zhuǎn),緩緩睜開眼眸。
“你不去看著你的太子妃,來這里做什么?”她聲音輕慢而促狹,仿佛只是簡單的詢問。
只見韓歌認(rèn)真的擺頭,不動聲色地握住她的手,“什么太子妃,哪有你重要,你才是我的人間美好??!”
可焰靈姬只是嗤笑,她發(fā)現(xiàn),隨著和他接觸的越來越多,這個男人說鬼話的本事愈發(fā)熟練,張口就來。
但是聽著,她就是開心,可嘴上依舊說道。
“你們男人都是這樣虛偽么?”
注意到她睥睨不屑的目光,韓歌仿佛從中讀到了兩個字,就這?
他很想說一句,我不虛,也不萎!
但是這不是她想聽的,所以他開口。
“我對你說的永遠(yuǎn)都是真話,所以你才覺得我會騙你。看來以后我也要在里面摻上幾句假話,才能讓你信我了!”
焰靈姬目光不動,只是看著韓歌,覺得他今天有點奇怪,某些意圖過于明顯,他想干嘛?
可韓歌只是無辜地盯著她看,絲毫看不出他內(nèi)心的想法。
“你有事嗎?如果沒有,別打擾我修煉?!?p> “有!”
……
九天閣的名聲在武陽城逐漸傳開來,據(jù)說就連太子殿下,都親口對他們家的酒贊不絕口。
這下有了太子代言,儲君嘴里說出來的話,那還有假?
就算有假,那也是讓一些權(quán)貴趨之若鶩??!
初始只有寥寥幾人,可是隨著在一些富商貴胄的圈子里流傳,這兒的酒一時間聲名鵲起。
如此一來,九天閣終于擺脫了天天虧本的赤字經(jīng)營。
每天都有大批客人前來,無一不是達(dá)官顯貴,身家不菲。
可是對于來消費的大多數(shù)人來說,花幾個金幣就是為了幾杯酒,這也是一件極其奢侈的事情了。
所以他們基本上都是一次性買賣,來嘗個鮮。以后見人說著自己去過九天閣,那也有面子?。?p> 可是漸漸有了一些傳聞,說是有人喝了九天閣里叫做心花怒放的酒,當(dāng)晚和家里夫人大戰(zhàn)三百回合,威風(fēng)堂堂!
直到夫人求饒才罷休,據(jù)說那夫人承諾日后他即便尋那些煙柳女子,也不會再管了。
一時間,無數(shù)人都聞風(fēng)而動,九天閣的心花怒放炙手可熱起來。有錢人的煩惱是什么?
不就是明明可以隨便玩,但是身體卻玩不動嗎?
這天,一個人來到九天閣,說要見主人。
莫青只看了他一眼,就去請來了韓歌。
第一眼看見這個人,褐色的散披長發(fā),仿佛會會隨風(fēng)飄起,一縷劉海擋面前,顯得十分俊秀。
眉毛修長,收鋒急而有力,眼瞳帶著淡淡的墨色,眼睛有些狹長,目光不動卻依舊能感受他眼神凌厲。鼻梁高挺,嘴唇較薄,肩有些窄。
最容易讓人注意到的,是他的那雙手。手指修長,節(jié)骨分明,手背皮膚細(xì)膩。指甲橢圓形狀,顏色較白,但有血色,并且有光澤。
一看便是一位手藝人。
看著他,韓歌沒有意外,請他坐下。
客氣地說道:“高先生找我,所為何事?”
來人正是對面妃雪閣的琴師,高漸離。
朝著韓歌合手行了一禮,十分干脆地開口道:“三日后,妃雪閣將舉辦一場盛大宴會,屆時雪女姑娘亦會出面,在下來此,便是邀請您參加這場盛宴。”
韓歌面露訝異,似乎很感興趣,但是心里邊明白,這些都是燕丹的安排,他在催自己動手了!
看著這位琴藝高絕的琴師,他不免想起了弄玉,不知道韓國那邊如何了。
“貴閣如此盛情,我要是不去,是不是有些不知好歹了?”他輕笑道。
高漸離只是抿了抿薄薄的嘴唇,穩(wěn)重地回答,“閣下說笑了!”
“此外,為舉辦此次宴會,妃雪閣希望能從先生手中購買一批美酒,以此助興?!?p> “哦?”韓歌目光一閃,這個他倒是沒有想到,不露聲色地看了他一眼。
“這是誰的主意?”
“自然是雪女姑娘?!?p> 每次提到這個名字,他的眼眸之中仿佛都會有莫名的神采流轉(zhuǎn)。
棄筆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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