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說,你們倆能不能注意點影響?!迸ゎ^看了眼手牽手,你儂我也儂的房遺愛和高陽公主,李承乾有些不敢直視此情此景。
當然,要是高陽公主此刻身著女裝那李承乾絕對不會感覺有這么辣眼睛。
可不幸的是她現(xiàn)在是女扮男裝。
大家可以想象一下,當你看見一個五大三粗的糙漢子手臂被一個面似冠玉,唇紅齒白的俏郎君摟著時會是一個什么樣的感受。
“大兄,我們這樣怎么了,想當初你……”
“住嘴?!鄙焓治孀「哧柟鞯淖欤窟z愛看向李承乾很是尷尬地說道:“殿下,公主她不是故意的。”
“無妨。”擺擺手,李承乾不以為意地說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嘴是長在別人身體之上,別人愛怎么說就怎么說吧,反正自己心里明白是什么回事就行?!?p> “大兄,高陽錯了。”
“沒事,宮中之事高陽你又不是不知道,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的,計較那么多干什么?!睜科鹳钭雍馍降氖?,李承乾說完便朝別院門口走去。
稱心?
我呸。
想到那個叫稱心,已經(jīng)被李世民給杖斃了的家伙。
李承乾能說些什么,能解釋些什么?
一個男子毀了另一個男子的一生,一個男子因另一個男子而葬了命。
這是債也是名利惹的禍。
想著原主那個渣男給自己弄出來的這些破事,李承乾實在是感覺有些蛋疼。
尤其是在看到自己別院大門口停著的那幾輛馬車和多出來的侍衛(wèi)之后,李承乾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穿越大唐后抄襲盜版的事情做多了,要不然怎么一大早的就有人上門給自己添堵。
…………
“長孫沖見過愍王殿下,見過晉陽,高陽,衡山三位公主殿下,殿下千歲。”
“行了,別什么千歲不千歲。”瞥了眼很白很俊的長孫沖,李承乾隨口說道:“能活千歲的除了王八外,你給某再另外找一種出來瞧瞧?!?p> “殿下,長孫沖……”
“高陽,兕子,衡山,你們先去后院洗漱換了衣裳?!崩矶紤械美黹L孫沖這貨,李承乾扭頭看向身后的三個便宜妹妹吩咐道。
“嗯,大兄再會?!?p> “知道了大兄,走了?!?p> “大兄,衡山去了?!?p> 見晉陽公主三人理都沒理自己說完便走,長孫沖自嘲地笑了笑,也沒有感覺尷尬,看向房遺愛問道:“房附馬是幾時來的?”
“某……”
“遺愛你也去洗洗,看你這一身汗臭把人薰的?!鄙焓稚壬缺亲?,李承乾眉頭一皺對房遺愛說道。
“是,殿下?!?p> 憨厚地朝長孫沖笑了笑,房遺愛應了聲也朝洗漱的地方走去。
“處弼見過殿下,殿下剛才可是出去鍛煉身體了?”見長孫沖吃憋,站在一旁的程處弼笑笑朝李承乾抱拳拱手問道。
“程老三你也跟某來這套,見外了吧!”伸手拍拍程處弼的肩膀,李承乾指指廳中的椅子說道:“都別客氣,坐?!?p> 說完,李承乾還是沒有看長孫沖一眼便徑直正中的主位上走去。
望著李承乾的背影,長孫沖微不可查地皺了皺眉頭,心里實在是有些想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要知道在李承乾還是太子之時,對自己可是客氣有加,言聽計眾的,可瞧他現(xiàn)在的樣。
想到自己出門來終南別院時自己父親對自己說的那一番話,長孫沖嘴角不屑地掛起了一絲嘲諷。
坐在椅子上,看著長孫沖臉上那浮現(xiàn)出來的那一絲不屑,程處弼笑了笑也沒有說破,可心里卻是感覺有一些好笑。
長孫世家?
要不是陛下念舊,要不是陛下看在已經(jīng)逝去你長孫皇后面上,你長孫沖又算個什么東西。
“處弼,你今日過來可是已經(jīng)把匠人備齊了?”靠在椅背上,李承乾喝了口水看向程處弼問道。
“回殿下,昨天家父回府后便吩咐處弼去做了?!背烫庡龌卮鸬溃骸敖袢杖艘惨呀?jīng)帶來?!?p> “嗯?!?p> 點點頭,李承乾扭頭看向邊上的侍女吩咐道:“春蘭,你去后院尋王妃,讓王妃把前些日子本王交給她的圖紙拿過來。”
“諾。”
“殿下,聽家父說……”搓搓手指,程處弼知道李承乾會懂自己的意思。
“清晨飲酒對腸胃不好,午間某弄幾個小炒咱兄弟喝個痛快,處弼你看可好?”
“行,那處弼便聽殿下按排。”沖李承乾豎了個大拇指,程處弼很是善解人意住口了。
畢竟廳中現(xiàn)在可是還有個叫長孫沖的家伙。
“殿下,長孫沖今日過來是……”見李承乾程處弼談完,長孫沖再也忍不住地開口說道。
“本王這還有些事情需要麗質(zhì)她在這幫襯些時日,長孫附馬要是無事便先去忙自家的酒樓吧!”抬手打斷長孫沖的話,李承乾淡淡地說道:“炒菜之法不難,除了調(diào)料外,稍懂庖廚的人一看就能學會,所以你長孫府還是抓緊弄,要不然商機稍縱即逝。”
“這,……”
聽到李承乾的話,長孫沖猶豫了下,站起身拱手說道:“既然殿下還需公主在些幫忙,那長孫沖便先告辭了?!?p> “嗯,去吧!”揮揮手,李承乾像是隨手在趕蒼蠅。
“哼!”
微不可查地輕哼了聲,長孫沖也懶得跟廳中的程處弼打招呼,一甩袖子轉(zhuǎn)身便朝院門外走去。
“殿下,你這是?”從長孫沖身上收回目光,程處弼有些不解地看向李承乾。
“沒事。”不以為然地撇了下嘴角,李承乾轉(zhuǎn)過話題問道:“處亮今日怎沒跟你一起過來?”
“二兄他今日便接到陛下口諭宣他進宮說要讓他去什么占城交趾之地的。”撓了撓后腦勺,程處弼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家中現(xiàn)在也就某閑著,所以……”
“處弼你無需如此?!毙Σ[瞇地看著程處弼,李承乾很是認真地說道:“是金子總是會發(fā)光的,這句話你可曾聽過?”
是金子總是會發(fā)光的?
不解地看著李承乾,程處弼心中有些疑惑,金子本來就會發(fā)光,不會發(fā)光的那只怕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