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嗎?”
錢飛連續(xù)點頭,因為不遠處的地面上,正在快速的鼓起大包。
“那里藏著個人,而且也是個修士哦!看樣子修為挺高的,應(yīng)該和我現(xiàn)在的修為差不多?!?p> 錢飛心臟狂跳,說道:
“師傅,他該不會對我們出手吧?我隱隱約約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敵意。”
白柳語重心長的說道:
“這里只有我們兩人,而且他散發(fā)出的氣息,明顯就是針對我們的??!”
“師傅,那我們跑不跑?”
“沒事,我有紫霞峰的信物,這里也是紫霞峰的底盤,他們是不會出手的?!?p> 錢飛長呼一口氣,安定了下來,心中暗道:
“為什么一個通玄修士,隱蔽手法這么低?該不會腦袋不好使吧?呵呵,應(yīng)該不會,不然也不會有通玄修為了。”
地下一名黑衣年輕男子,自語道:
“嗯?紫霞峰弟子?嘿嘿...應(yīng)該就是錢飛這一行人了。”
只見黑衣男子破土而出,指著錢飛二人說道:
“紫霞峰弟子都得死!”
“妮瑪!這家伙腦袋果然有病。話說師傅,您不是說這是紫霞峰地盤嗎?”
“對??!可我沒說紫霞峰的仇敵也很多??!”
“師傅,有這么坑徒弟的嗎?您是通玄期,我是凝神期。誒!對??!你也是通玄啊!”
白柳笑著拍了拍錢飛的肩膀說道:
“放心吧!以我的修為即便是站在這里,他也奈何不得我的。”
“真的嗎?我怎么有些不信??!”
“小飛,你要相信我?。 ?p> “可你被綁了,怎么不還手呢?”
白柳苦笑起來,看著錢飛不語。
錢飛內(nèi)心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奈何心里卻沒有草原。
錢飛看著黑衣男子將白柳綁成了粽子,心中暗嘆“果然,我?guī)煾涤衷谧魉腊。 ?p> 就在錢飛心中苦楚之際,白柳的聲音傳來。
“干什么呢?我等你救我呢!怎么還不來救我??!”
“?。繋煾?,我什么修為?他什么修為?您逗我呢?”
黑衣男子綁完白柳后,笑著走向錢飛說道:
“凝神期小子,你還要反抗嗎?”
凝神期這三個字在黑衣男子嘴里說出來,格外扎錢飛的心。
妮瑪,我倒是想?。〉珜嵙Σ辉试S??!
“沒,誤會,一定有什么誤會,雖然我們是紫霞峰的弟子,但是實力擺在那呢!明顯是剛?cè)腴T不久的,何必為難新人呢?是不?”
“哼!我問你,你是不是叫錢飛?”
錢飛靈機一動,說道:
“不是??!我不叫錢飛啊!”
黑衣人嘴角抽搐,一個挪移來到錢飛近前,緊接著就是一個肘擊,將錢飛擊倒在地。
“逗我呢?他叫你小飛,你又是紫霞峰的人,你不叫錢飛誰叫錢飛?”
白柳見狀大怒,對錢飛喊道:
“小飛飛,等我掙脫后來救你?!?p> 錢飛伸出五指,看向白柳艱難的吐出了三個字。
“拜托了!”
可是白柳接下來的話,讓錢飛再次的陷入了絕望。
“誒?奇怪,怎么掙脫不開呢?”
黑衣人大笑,說道:
“哈哈.....這是捆仙繩,雖然是個仿品,可就算是化一期的修士,也無法掙脫,就更別說通玄期了。”
白柳還在奮力掙扎,但已經(jīng)香汗淋漓了,都未能有一絲變化。
“小飛,我可能救不了你了,你自己要小心??!”
“小心你妹?。∵€是讓我死掉好了!”
黑衣人的笑聲依然沒有停止,看著錢飛二人,心中簡直可以說是爽快到極點了。
“那么接下來,我?guī)銈內(nèi)€地方吧!很有趣的哦!”
錢飛勉強站起身怒視著黑衣人,即便是敵不過,也不允許自己不戰(zhàn)就敗。
“嗯?你想和我打?”
錢飛不語,暗中神識探進空間戒指中,又苦著臉看向白柳。
因為現(xiàn)在的空間戒指中,除了五柄小劍外,竟然都是些柴米油鹽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怎么了?想明白了?我勸你還是放棄的好,不然先讓你感受下什么叫痛不欲生?!?p> 錢飛深吸口氣,調(diào)整好狀態(tài)。
眼前之人,他只有一擊必殺,不然他將再無勝算。
錢飛的神識包裹住除了赤紅小劍外的其它四柄,準(zhǔn)備施展必殺一擊。
而黑衣男子也察覺到不對了,但是對于一個只有凝神期的小修士的反撲,他還沒有放在眼里,靜靜等待著他的攻擊。
在錢飛神識的包裹中,四柄小劍以融為一體。
剎那間,橫移出劍,行云流水。
而黑衣人只是邪魅一笑,并沒有做出躲閃。
在錢飛眼中,這一擊已經(jīng)是他最快的一擊了,而且對方也沒有躲的意思。
小劍劃破了黑衣修士的靈氣護罩。
在護罩破碎的瞬間,黑衣男子察覺出了不對,連忙躲閃,好在境界相差太過懸殊,并未擊中。
“你...”
黑衣人正想大罵,只見錢飛橫移的身體翻轉(zhuǎn)數(shù)圈后,反手握住赤紅小劍。
錢飛頓時大變了模樣,黑衣男子見勢不妙連忙后仰,再次躲過了紅色小劍的一擊。
可錢飛這回的目的卻不是黑衣男子了,而是不遠處的白柳。
他用最后的一絲理智,將小劍融合丟出。
小劍在半空分化出五柄,刺向捆仙繩的同一個位置。
而錢飛卻被憤怒的黑衣男子,一腳踢飛,昏厥了過去。
五柄小劍飛過,卻僅僅在捆仙繩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割痕。
可這樣就夠了,法寶一旦受損,其能力就會大幅度的降低。
而這一點點缺口,對白柳來說,可以毫不費力的破除了。
在白柳的用力下,捆仙繩寸寸斷裂。
黑衣青年反應(yīng)過來后,大步挪移向白柳。
可此刻的白柳已經(jīng)掙脫了束縛,她伸出食指,將靈力貫入期內(nèi),一指指向黑衣人的眉心。
狂風(fēng)大作后,黑衣人跪在地上雙眼空洞起來,體內(nèi)的氣息也變得微弱了不少。
白柳連忙跑到錢飛的身前,將其抱了起來。
“小飛?”
白柳連忙查探,內(nèi)心焦急萬分。
“肋骨斷了三根,胸骨也斷裂了,氣息在沖擊下,也變得紊亂起來。好在沒有什么大事,你這小子真的是頑強?。∈芰送ㄐ囊粨?,也沒死?!?p> 這時,錢飛轉(zhuǎn)醒了過來,說道:
“師傅,別說了,要不是你被困了,我也不至于這樣??!”
“呵呵...沒事就好!”
“你還笑得出來?我都這樣了,我好想回家?!?p> “可我們還沒接到人呢!”
“我要回家,我不想再去了,太危險了?!?p> 白柳站起身,怒視著黑衣男子。
“都怪你!”
說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聽起來沒什么,可通玄期修士的拳頭,打人也是很疼的。
只是現(xiàn)在的黑衣男子,并沒有痛處,可當(dāng)他轉(zhuǎn)醒的時候,那才叫酸爽。
“好了,我替你報仇了!”
“嗚嗚嗚......師父,我就想安安靜靜修個仙啊!為毛這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