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玉山被錢飛看的直發(fā)毛,顫抖著說道:
“呃……大師兄?!?p> “噓!你什么都不用說,就憑你對我的情誼,今后我罩著你?!?p> 藤玉山更加的為難了,雖然與錢飛接觸時間不長,但這位大師兄的為人還是讓他覺得怪怪的。
“大師兄,我怎么感覺你要帶我入坑呢?”
錢飛尷尬一笑,解釋道:
“怎么會呢?我可是個好人。”
藤玉山下意識的往后挪了挪,干笑兩聲又看向遍體鱗傷的大漢說道:
“大師兄,我覺得差不多就行了,你看他滿嘴的牙都快掉光了?!?p> “呃……我覺得也差不多了,再繼續(xù)下去恐怕會死吧?”
只見狍子在怒罵與踐踏中享受,龐元在一旁加油助威,根本就沒有出手機(jī)會。
什么煉魂,什么抽魂,根本就沒機(jī)會施展,任憑狍子獨領(lǐng)風(fēng)sao。
“我說,我什么都說,別打了好嗎?”
狍子正在興頭上,哪管這些。
“不行,在堅持一下,看我的最后組合踢,阿翔十八香港腳。啊打......”
“啊.......”
大喊痛苦的嚎叫。
“我真的不騙你們,我什么都說,要相信我??!求放過啊!”
“不行,看我的最后四連后腿蹬,也讓你感受一下什么是一米八的大長腿?!?p> “我靠!我的蛋蛋,讓我死吧!我受不了?!?p> 龐元都不忍心繼續(xù)看下去了,雖然現(xiàn)在是魂體,但下面還是隱隱作痛。
錢飛上前,跟狍子好一頓商量,最后以幫他追林一兩姐妹為條件,這才放過了半死不活的大漢。
“謝-謝-了!”
大漢一字一頓的說道。
大漢幾度陷入昏迷,但每回都被龐元設(shè)置的清心陣喚醒,真的是想死都難。
“好了,說說那兩柄劍吧!我可提醒你,別拐彎抹角的,不然這位大妖還是精力充沛的很?!?p> 大漢連忙點頭,不參假的全盤托出。
他的大哥在這一片很有名氣,兩柄飛劍玩的是爐火純青,人送外號浪里白條。
一青一灰兩柄飛劍在手,落葉峽谷無人敢惹,其修為也是高深莫測,有通玄大圓滿的修為。
錢飛覺得好笑,帶有諷刺的意味說道:
“他還浪里白條?我還宋江呢!哈哈.....”
大漢自然不懂其意,但狍子聽的來勁。
“對,盤他。什么浪里白條還是浪里小白龍的,盤他就完了。”
“好,辦他?!?p> 錢飛自然不怕,不說識海中的雷霆巨劍充能圓滿,單論狍子的攻擊力就足以和他抗衡了,再加上已經(jīng)恢復(fù)到凝神期的龐元。
呃……貌似他沒什么作用,但畢竟也曾是通玄期,其見解還是有的。
藤玉山欲哭無淚,他聽說過白柳的事跡,也了解過白柳的風(fēng)格。
可讓他詫異的是,錢飛居然也是這副模樣,果然是有其師必有其徒?。?p> “大師兄,我能提醒一句嗎?”
“怎么了?”
“呃,不說對方是通玄大圓滿,單論他的手下勢力,就不是我們可以應(yīng)對的?!?p> 錢飛大氣的一揮手,笑道:
“別慫,我可是很強(qiáng)的,你要相信我,讓你看看一個凝神中期是怎么盤通玄后期的?!?p> 滕玉山慫了,徹底的慫了。
以他的認(rèn)知,不論是誰,都不可能橫跨兩大境界而戰(zhàn)的。
即便那人手底下有心經(jīng)巔峰的大妖坐鎮(zhèn)也不行,那可是鴻溝啊!
當(dāng)初錢飛打禹梓涵,對方可是壓低了境界才險勝的,而且禹梓涵還留了一手。
“快走?。∠胧裁茨?!”
“哦”
滕玉山垂頭喪氣的跟了上去,心中暗自盤算如何應(yīng)對敗局。
落葉山脈盡頭的落葉山莊,浪里白條摟著佳人正要共度良宵,卻被人不識相的打斷。
“你他娘的不長眼睛嗎?沒看到老子在忙嗎?滾!”
那人心驚膽戰(zhàn)的說道:
“莊主,莊外有人叫囂,說是想要您的兩柄小劍。”
浪里白條眉頭輕皺,推開佳人問道:
“那人什么修為?有多少人?”
“回莊主,有兩人...一狗?不對,是個妖獸。兩人都是凝神期,妖獸有心經(jīng)期的樣子?!?p> 浪里白條冷哼一聲,隨口說道:
“斬了,這種事再來麻煩我,你可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p> 說罷,便將美人再次摟在懷中,細(xì)細(xì)品味散發(fā)出的淡淡幽香。
“莊...莊主?!?p> “嗯?”
浪里白條有些怒容,嚇得那人連忙說道:
“那兩人不簡單,我們莊內(nèi)的修士都不是他的對手。而且那人手里還有五柄和您一樣的小劍,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啊!”
聽到五柄小劍,浪里白條來了興趣,心中的喜悅難以言表。
“好,那我便去會會他。”
落葉山莊外,滕玉山再次提醒道:
“大師兄,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p> “別慫,有我在呢!”
狍子也附和道:
“就是,怕啥?。∮植皇峭天`期,我就能辦他?!?p> 十分鐘后,浪里白條腳踩狍子笑看錢飛。
“小飛救我!咱倆是兄弟?。 ?p> 滕玉山無語。
錢飛汗顏。
“呃.....你不是說能擺平嗎?”
“這貨功法有問題,似乎能看穿我的攻擊路線,而且我面對他根本使不出全力?!?p> 錢飛轉(zhuǎn)頭看向滕玉山,傳音道:
“咳咳...我可不是慫了?。∥沂窍胝f現(xiàn)在走還來得及不?”
滕玉山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被狍子感知到錢飛的心意了。
“喂!還是不是兄弟???”
狍子轉(zhuǎn)頭又對浪里白條說道:
“他要跑,快盤他,不然他身上的五柄小劍你就得不到了!”
“我那是戰(zhàn)術(shù),你懂個毛線??!現(xiàn)在你全說出去了,我還怎么進(jìn)行?”
“我不管,我是你的妖寵也是你的兄弟,同甘苦懂嗎?”
滕玉山徹底無語,他已經(jīng)后悔與錢飛走這一趟了,這丫的就是個坑?。”劝琢€坑。
“大師兄,其實你就是想跑是不是?根本就沒有什么計劃對不對?”
錢飛平穩(wěn)了心態(tài),語重心長的說道:
“嗯,我慫了,這丫的都打不過,我一個凝神期能干什么?上去抱大腿賣萌嗎?”
滕玉山臉色一凝,堅決的否定道:
“不行,這種事大師兄不能做,有失身份?!?p> 錢飛也贊同點了點頭,欣慰的說道:
“對嘛!什么事都講究從長計議,君子報仇十年不晚,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大師兄,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想說的是,只要大師兄能活著離去為我報仇,這個大腿我來抱,我負(fù)責(zé)賣萌?!?p> 錢飛默默的送了滕玉山一個字。
“哥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