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瑤瑤滿意的跟在錢飛身后,女修的第六七八感全部感知到要有刺激的事發(fā)生了。
藤玉山則無所謂的跟著,對他而言,沒有什么能跟相遇玄龜更刺激的事了。
族長欲言又止。想說什么,又怕錢飛等人反悔,于是默默的向修羅王祈禱了。
“祝你們好運吧!千萬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哎......!”
錢飛三人順著玄龜所指的方向前行,一路上竟一點事都沒有發(fā)生。
這讓藤玉山感覺慌慌的。
至于納蘭瑤瑤則不滿的嘟起小嘴暗道:
“什么嘛!本以為會很刺激的,怎么會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呢?難道哥哥的病治好了嗎?”
還好這話沒有說出來,不然錢飛絕對能吐槽到吐血的。
夜色漸漸明亮,牙齦出血的月亮笑著暗淡下去,并沒有常見的落向地平面。
錢飛叫停二人,提醒道:
“礦脈應(yīng)該就在不遠處了,我們小心點吧!我總覺得那老者有所隱瞞。”
藤玉山提醒道:
“大師兄,我怎么覺得是你不讓他繼續(xù)說呢?”
納蘭瑤瑤點頭說道:
“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我相信哥哥,哥哥一定另有打算?!?p> “對,我也相信大師兄,雖然有些不太靠譜,但總會站到身前保護我的?!?p> 錢飛嘴角一抽,硬著頭皮干笑兩聲。
“哈...哈哈.....對,我另有打算,嗯……對?!?p> 藤玉山后悔了,這表情和這吞吞吐吐的話,足以證明他有多么不靠譜了。
納蘭瑤瑤機智的一笑,表示好樣的,哥哥最棒啦!
靈礦脈中,三名心經(jīng)期的修羅小心翼翼的交談中。
“不行,我不干了。進來時我們有七個人,現(xiàn)在就剩我們?nèi)恕D阍倏纯窗⒉?,雖然活著,跟死了有什么區(qū)別?”
“別說了,出去是不可能的,還沒弄清這里是什么狀況,出去了也是被幫主殺。留在這里最起碼還有機會活著,阿卜就留在這里,我們在向里走走?!?p> “不可能,就算是死我也不會再深入了,這里的生物我們根本就對抗不了。別攔我,我走定了,即便是死我不會死在這里。”
“喂!別跑.....”
就當(dāng)逃跑的修羅消失之際,深入骨髓的慘叫聲在整個礦洞中響起。
另一個修羅丟下阿卜向出口方向飛去,緊接著又是一聲慘叫,緊隨而來的就是骨骼被嚼碎的聲音,讓整個通道透發(fā)出陰森刺骨的冰冷。
靈脈外,有兩人守著洞口,相互交談著。
“這么久都沒動靜了,該不會出問題了吧?”
“走,回去稟告幫主?!?p> 話音剛落,礦脈內(nèi)沖出一條漆黑如墨的觸手,直接將一人拖入礦內(nèi)。
礦脈內(nèi),赤紅色的光芒照亮了整條礦脈,隨后伴隨著一聲慘叫暗淡下去,緊接著法術(shù)的波動傳出礦脈,將那名修羅徹底的震懾住了。
遠處,錢飛三人感受到了那股波動,提醒道:
“這種感覺不妙??!”
藤玉山同樣皺眉說道:
“的確,通玄修為的波動,看來真該好好聽族長的話?!?p> “我去看看,你們在這里等我,千萬別亂走了。”
納蘭瑤瑤點頭,看著錢飛悄悄前行而去。
錢飛不知,就當(dāng)他離去后,幸存下來那名修士就與納蘭瑤瑤二人來了場偶遇。
然后,就沒有然后了。被綁了唄!直接打包帶走,還能怎么樣。
錢飛來到礦脈前,一種極為濃郁的血腥氣息撲面而來。
“這里剛剛發(fā)生過大戰(zhàn)?怎么會有這么濃的血腥氣?”
錢飛將頭探向礦洞,血腥氣味更加濃郁了。
識海中,錢飛詢問玄龜。
“前輩,這里的靈脈發(fā)生什么了?這么濃郁的血腥味,里面是不是有危險?”
玄龜懶洋洋的回道:
“你不會進去看看啊?站在門口那慫樣,我看著都煩。別打擾我了,我去睡一會?!?p> 錢飛無語。
“龜前輩,先別睡啊!等等,我還沒問完呢!我去,不會這么夸張吧!這就睡著了?”
錢飛嘆了口氣,退出了識海。
看著幽深的礦洞,錢飛真的有些抵觸了。
“還是把阿翔和烏鴉子帶出來吧!有個伴。”
狍子一跳一跳的,顯著很興奮。
烏鴉子出來后,飛了一圈,又鉆回了識海與小紅花嘮嗑去了。
“飛,又要冒險啦!夠兄弟,這么刺激的事還能想著我?!?p> 錢飛汗顏,他可不敢說自己害怕,不然會被這貨損一整個世紀的。
“當(dāng)然啦!那你在前面走,我跟著?!?p> “好嘞!”
狍子興奮的向深處跳去,錢飛緊隨其后。
這一路走下來,狍子倒沒什么,畢竟礦洞太過黑暗,需要適應(yīng),所以有些東西狍子并沒有注意到。
可錢飛就不同了,他的眼睛自從上次門派小比后,就覺得有問題。
不僅可以看清簡易低階的陣法,還能尋到陣眼所在。
而在這里,錢飛又發(fā)現(xiàn)了不對。
他的眼睛竟然可以看清這里的一些細節(jié),不被黑暗所掩蓋。
就如墻壁上粘糊糊的血液,和地上殘留的碎骨和肉塊。
錢飛只感覺胃里一陣翻涌,不明液體直往喉嚨上涌。
這種感覺錢飛不陌生,反而還很熟悉。
要完吶!我又要吐啦?
“嘔......太惡心了,等等我,讓我吐會兒?!?p> “哈哈.....飛,你太慫了,恐高也就算了,居然還怕黑?”
錢飛指了指一旁的碎尸塊,說道:
“看不到嗎?你仔細看看在說我吧!”
狍子半瞇眼睛,將視線集中在一點,然后,哼....!
陪著錢飛一起吐去了。
身為二十一世紀的大好青年,不論受沒受到過義務(wù)教育,眼前的一幕也會讓它感受到什么才叫惡心。
“飛,我理解你的苦衷了,原來嘔吐是這么痛苦的一件事?。 ?p> “阿翔,你就別吐槽了,快點離開這里?!?p> 狍子沒有回話,連忙向反方向跑去。
錢飛緊隨其后,可以意外還是發(fā)生了。
錢飛和狍子跑了近十分鐘,可出口就像是會移動一般,越來越遠,不論這么跑都跑不到。
“飛,這是不是鬼打墻?”
錢飛想了想說道:
“不會,你忘了我就有一只鬼。誒!對了,把龐元叫出來,他見識多,也許可以解釋解釋?!?p> 狍子嘿嘿一笑,說道:
“這點小事就不麻煩你了,我進去叫他出來?!?p> 沒等錢飛吐槽呢!狍子就化作一道白光沒入到錢飛的識海中,緊接著,龐元就被扔出了識海。
嗯,就是被扔出來的。
以至于出來后,龐元還保持著起身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