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他就靜靜的看著
最近新得了兩個寶箱里面的東西都還沒用呢。
她笑瞇瞇的將一只手從男人的身體下抽離出來。
哇撒,是一張心愿卡耶!
有什么用呢?點開介紹屏幕。
“心愿卡使用次數(shù):1
擁有它的人可以任意許一個實際的愿望,并且這個實際的愿望會成真,否則就不算數(shù)?!?p> 她呆呆的斟酌上面的“實際”兩個字,她真的有些摸不著頭腦。
實際的愿望?
不切實際是不是就不行了?
想了一會,她覺得現(xiàn)在她困極了,她需要一張軟乎乎的大床,現(xiàn)代席夢思。
才想了一會,還沒有說出口,眼前咻地就出現(xiàn)了一架超級無敵豪華大席夢思。
她迫不及待的往床上奔去。
“哎……”傅懷生還扒在她的腿上,“糟了,瞧我這傻腦袋,是被驢踢了吧!”
一張床怎么夠睡?
要不就將就將就和這男人睡一夜好了。
什么事情都沒有此刻的養(yǎng)精蓄銳重要。
“得罪了”
終于有一張床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一覺了。
“可是傅懷生,你怎么可以這么好看,太精致了。”她嫉妒呀!
她閉上了眼睛,就在她睡著之后男人睜開了眼睛。
他轉(zhuǎn)過身將腦袋對著她的臉,他看著她熟睡的安穩(wěn)模樣,有些竊喜。
這還是他第一次這么近距離的觀察她,雖然她現(xiàn)在瘦得有些不成樣子,在他眼里她還是極美的。
現(xiàn)在還能跟她躺在一張床上就意味著在她心里她是不排斥他的對吧?
他忍不住想要摸摸這個可愛的姑娘,雖然平日都是咋咋呼呼的,可是他就是莫名的喜歡她這股只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
尤其是那副無所謂能屈能伸的態(tài)度真的讓他刮目相看。
宗豆豆你到底是什么樣的人?
他這幾十年的光陰有些遺憾,但唯一沒有遺憾的就是遇見她。
在有生之年遇到她也不枉此生。
……
夜寂靜無聲來,給原本平靜的大地染上了一層朦朧。
淡淡的夜色下,玄色輕袍的男人安靜的站在樹下。
“怎么樣?傅懷生將宗豆豆帶到哪里去了?”
“屬下無能”夜梟跪在地上害怕的望了一眼龍傲一。
龍傲一回頭撇了一眼地上的人,“你是辦事不利,這點小事都辦不好?!?p> “主上,我……”他原本還想解釋的,但最后還是閉上了嘴巴。
“怎么不說了,兩個大活人從你眼皮子底下消失,你自己也無話可辨了吧?”
龍傲一的態(tài)度冷冷的,讓地上的人打了一個寒顫。
“主上,那傅懷生這些年武功進(jìn)步了不少,連我的輕功都沒追上他。”他說完悄悄的看了一眼站在樹下的男人。
他冷冷的眉頭一皺,有些好笑,“誰還能比你輕功好?”
夜梟被問得啞口無言,“屬下不知。”
“不知,你是不知,若是知道也不會讓人跑了?!?p> 夜色蓋住了他的情緒,他回頭踢了一腳,夜梟有些受不住,“主上……”
“繼續(xù)找,掘地三尺也給我找出來。”
……
第二日清晨,一縷淡淡的陽光透過的洞口照了進(jìn)來,宗豆豆是被它刺醒的。
等她醒來,身邊卻是空空的,她還以為沒有過傅懷生這個人同自己睡在一張床上的這回事兒。
可當(dāng)她親眼看到男人穿得整整齊齊站到她跟前的時候,她驚呆了,因為男人那俊朗的臉上有些紅潤。
“你醒了?”
“恩”她揉了揉眼睛確定自己沒看錯,也確定自己沒聽錯。
他靜靜的看著她掀開了自己的衣裳……
“咳咳”他輕輕咳嗽兩聲。
但沒用,她壓根沒注意到,她掀開自己的褲子看了兩眼。
“沒事,哈哈”
“……”
“你一早上去哪里了?”
“去打獵,這不烤好了,一起吃?”
“當(dāng)然,我已經(jīng)聞到香味了?!彼咨狭艘律?,往后挪了半步。
“我鞋子呢?”
“濕掉了,還沒干,我給烤上了?!?p> “什么”她瞪大眼睛,“你把鞋烤上了,是不是黃了?”
他不懂的搖搖頭,“為什么會黃?”
“因為我那是白鞋子呀!我怕你給烤焦了。”
“果然就聞到一股子燒焦味道?!?p> 真的嗎?男人看過去。
那香噴噴的獵物是一只小白兔,她吞了吞口水,“你怎么把鞋放子在旁邊烤?”
“沒什么的?!?p> 她震驚的望著他,“你倒是坦然,也不解釋解釋,就這樣給我鞋子放兔子旁烤,這臭味和香味不是倒人胃口?”
男人摸了摸腦袋,“光想到你餓了,沒想到這些?!?p> “行了,那我也沒什么好嫌棄的?!?p> “開吃吧”她抓起來,“媽呀……燙嘴巴……嗚嗚……”
“我給你吹吹,好些沒?”
她眨巴眨巴疑惑的大眼睛,“你靠太近了。”
他太撩人了,本來就長得好看,還靠這么近,“我會亂想的。”
“想什么?我們不是已經(jīng)做過了嗎?”
嚇得她一口肉趕緊噴了出來,“噗嗤,你……你亂說什么?!?p> “不對嗎?”
“當(dāng)然不對,你這樣把沒有的事兒說成有的,我不用嫁人了?!?p> 她嗔怪道,男人卻一臉懵逼。
“你嫁誰?誰敢娶你?”他的毒舌還真是比毒蛇還毒。
她懶洋洋的靠在桌子上,“行了,我累死了不同你耍嘴皮子?!?p> “我認(rèn)真的”男人一臉認(rèn)真模樣。
“我的話你聽懂沒?我不是在同你說這個,我說我累了,懶得說話?!?p> “哦”他頓時焉了吧唧的吃起了兔子。
“你怎么又睡了?”
“我困”
“你困,哪里不舒服?”
“身上軟”還不是這古代的床害得,原本天天睡席夢思啥事沒有,現(xiàn)在倒好睡梆硬的床習(xí)慣了,昨夜不就又睡了一頓軟乎乎的大床就腰酸背痛的。
開始還以為是男人做了什么不該做的,現(xiàn)在想來是她想錯了。
“來,我給你捏捏”他坐了過來,宗豆豆身子一僵硬。
“你會?”
“我會”以前師傅都是他按摩,師傅什么都沒夸過他唯獨夸過他按摩手法好得不得了。
“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拉!”
“按吧!”她閉上了眼睛慢慢準(zhǔn)備享受。
傅懷生骨節(jié)分明的手輕輕的放了上去,開始慢慢的按摩,他的手法輕重適中,讓她忍不住想要愜意的睡過去。
她覺得輕飄飄的,身體騰空一般,隨后又陷入了軟綿綿的懷抱。
她好奇的睜開眼睛,“咦,我怎么在這里?”
“這里按,你會舒服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