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是他嗎?
晚上,謝瀾沒有回去,在城普銀灣住了下來,手機(jī)里,許多未讀的短信,不用想也知道是誰發(fā)的。
那叫溫予的姑娘也不知是怎么了,一個勁的和他發(fā)消息。
謝瀾心想,她的企圖他應(yīng)該是知道的,那天早上,她給他打電話時,他問了句,她是誰?
雖看不見,但是聽著那姑娘笑盈盈的聲音他也能感受到她的興奮。她說,她是他未來的女朋友,未來的老婆,未來孩子她媽!
這種話,也虧她說得出口,姑娘家的,也不知道收斂一些,且不說他對她并沒有那個意思,就算有,他是人魚,而她是人類……
種族不同,有那個可能嗎?謝瀾這么一想,心里竟莫名的有些煩躁!
第二天,一切照常,溫予的演唱會是下午六點(diǎn)開始的的,這會,時間還沒到,寧遠(yuǎn)市中心的體育館內(nèi)就已經(jīng)人山人海了。
各式各樣的應(yīng)援燈牌,上面印著溫予的名字,激動得不得了,而溫予本人正安安靜靜的坐在后臺刷手機(jī)。
化妝師走過來問:“溫姐,要不要補(bǔ)個妝。”
她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妝容畫的還算精致,藍(lán)灰色的小煙熏妝,倒是趁出了一份冷艷的氣質(zhì)。
妝化好后她也沒做什么,其實(shí)倒也不用補(bǔ),化妝師也只是例行公事的過來問問,溫予便擺了擺手。
化妝師走后,溫予便低著頭又去刷手機(jī)了,這兩天她給謝瀾發(fā)了不少消息,他都沒回她,意料之中卻是有些小郁悶。
她為微信上搜了那個手機(jī)號,哦,沒有,應(yīng)該是沒有注冊,溫予心想,畢竟這個年頭應(yīng)該不會有人不用微信的吧!不過他……
她對他倒不算了解,只知道他叫謝瀾,上面有個哥哥叫謝澄,是個優(yōu)秀的心理醫(yī)生。
演唱會開始之前有一段勁熱的開場舞,舞臺上干冰升華營造出層層白霧,若隱若現(xiàn),仿佛林中仙境一般。
溫予往第一排的座位上瞟了一眼,哦?他就給他的座位上有人,是他來了嗎?
隔著霧氣,看得不太真切,她想,應(yīng)該是他了,臉上的笑意不由得多了一些,不過他好像不太喜歡這種場景,半支著頭,有些慵懶。
頭上戴的英倫復(fù)古的小禮帽遮了半個臉,身上穿了件深色的風(fēng)衣,倒是有些像中世紀(jì)的紳士。
他沒往舞臺上看也沒往別處看,百般無賴的敲著手指,有一搭沒一搭的,身形倒是像足了,只是溫予忽的想到了他那個哥哥,也不敢確定。
開場的舞蹈很快就結(jié)束了,下面烏泱泱一大片的粉絲一個個舉著燈牌,一口一個溫爺?shù)暮爸?p> 舞臺黑了五六秒,溫予和臺上一眾伴舞的人員退了下去,主持人手里拿著話筒走了上來。
臺下,謝澄的手在兜里掏了掏,取了一副耳塞,神色淡然的塞進(jìn)了耳朵里,真吵!
一旁坐著的小姑娘碰了碰謝澄的胳膊,謝澄扶了下帽子,取了個耳塞,扭頭:“這位小姐,有什么事嗎?”
謝澄長得很好看,可惜小姑娘不為色迷,直截了當(dāng)?shù)恼f道:“你不是溫爺?shù)姆劢z吧。”
謝澄:“……不是?!?p> 溫爺?shù)恼鎼鄯郏骸袄速M(fèi)資源!”
莫名躺槍的謝澄也不生氣,把頭扭了過去了,耳塞順其自然的塞進(jìn)了耳朵里。
寒夜初生
元旦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