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佑儀華麗麗地摔倒了,不過,摔在了陸城譯懷里。她一直蹲在那蹲的腿有些麻,吃完消食片后想要站起來,結(jié)果就......釀成了慘劇。此刻,安佑儀被陸城譯緊緊地摟在懷里。
“陸......陸城譯,你可以松開了”
“這么快就開始投懷送抱了,呵呵”陸城譯無恥地把這個軟團子抱在懷里,好軟啊,不想松開。
“什么鬼,莫名其妙的”安佑儀離開了陸城譯的懷抱
“可惜了啊可惜了”陸城譯說的老神叨叨了,軟軟的小團子離開了懷抱,有點遺憾
“什么可惜了”
“好好的臉一開口就被毀了,不開口還是個小美人”無恥至極
“我打你啊”安佑儀翹起腿作勢踢他
“不鬧了不鬧了,不然一會你肚子又痛了”
“天色也不早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咯”
“我送你”
兩個人就這樣走在馬路上,路燈下的影子看起來都是那樣的契合,黑色籠罩下的身影微微一動,也離開了。
安佑儀回到家后并沒有睡著,而是繼續(xù)抱起電腦開始寫起了安小草的故事。那天晚上并沒有寫完,總感覺心里有點空落落的,所以想在今天晚上把最后一點寫完,并且修改修改。
在那個黑暗的晚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身著銀色衣服的人將小草從黑衣人的手里救了下來。小草一直跟著那個男生,兩個人也由陌生到熟悉,男孩想要給小草找一個養(yǎng)父養(yǎng)母,想讓小草真真正正有一個家,不想讓小草再跟著自己孤苦無依。后來,男孩終于給小草找到了一個愿意領(lǐng)養(yǎng)她的父母,看著養(yǎng)父養(yǎng)母對小草很好,男孩也放心地離開了。
總感覺哪里怪怪的,這個結(jié)局到底好不好呢,突如其來的人物又是什么身份。安佑儀以前寫的作品,從來不會顧及這些,她只知道這里需要什么,該有什么,但是發(fā)生了這么多奇奇怪怪的事情,所有的細節(jié)她都想要去補充。很多漏洞,都在文字中展現(xiàn)出來了。
【佑儀,晚安,早點睡】
【好】
看見陸城譯突然發(fā)來的消息,她陷入了思考:陸城譯這個角色,在她原來的那本小說中是沒有的,從她來到這邊以后,一切都從未和她所寫的劇情沾邊,反倒是自己,遇見了這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為什么呢?難不成自己除了有沙雕體制還有作妖體質(zhì),我giao,我智商很低的,讓我找兇手簡直要了我的老命,腦細胞都不知道要死多少了。到底是哪位大爺,饒了小的吧,我只想做一個有飯吃的渣作者,不想這么累,真的,好累。
這世間沒有什么簡單的,孩子。來到世上,你就要承受自己所做出的行為所帶來的一切后果,對自己負責,給他人一個交代。夢里不再是那個催促自己的黑衣人了,而是安佑儀一個人坐在電腦前,沒有碼字,只是靜靜地看著空白的頁面上出現(xiàn)的那幾行字。
夢醒了,生活還是自己要過的。即使是在這個自己創(chuàng)造的又陌生的世界,也該把它當作生活,畢竟這也是自己的人生。從今開始,安佑儀就真的要認認真真開始生活啦,我來了。
那天被抓的小女孩就是在那個廢舊的工廠,必須得過去再看看,說不定會有什么收獲。要不要叫上陸城譯呢?可是他也有自己的工作啊,會不會打擾到他了。想來想去,安佑儀還是打算自己去看看。
安佑儀憑借著記憶勉勉強強地開著車在路上走著,突然間接到了陸城譯的電話,有點做賊被抓住的感覺。
“喂陸城譯,怎么了?”
“你在開車”
“嗯......嗯我想出去逛逛”
“嗯?那我去找你,順便一會吃個飯”
“那個,不用了不用了,你挺忙的,就不用陪我了”
“那剛好,我打算去上次那個地方看看,你就在家吧”
安佑儀覺得,陸城譯肯定知道了自己要去那個地方,不然這語氣怎么那么......
“我其實就在去那個地方,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就是想你應該挺忙的,然后我就自己去看看”
“嗯,你先找個地放把車停下,然后在車上等我”
“好”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算了算了,多個人多個幫手,方便。顯然,安佑儀這個戰(zhàn)斗渣高估了自己。
咦,那不是上次那兩個人嗎?那一男一女從那個方向走過來,安佑儀低下頭,車門擋住了安佑儀。兩個人從車旁經(jīng)過,是走的路。
“這次還行,我們弄完下一單后就該結(jié)束了吧”
“嗯,會的”
一男一女就這樣交流著,安佑儀就聽見了這一句。安佑儀越來越覺得自己有當盜賊的潛質(zhì)了,特別是盜聽這一點,怎么最近老是能聽見這么多別人的談話呢。
安佑儀還是乖乖在車上等著陸城譯,沒過多久陸城譯就來了,還帶來了她最愛吃的抹茶味蛋糕?!巴坳懗亲g,你簡直神了啊,我剛好有點想吃我的小抹茶蛋糕呢”
“我會讀心術(shù)啊”
“哈哈,你可吹吧,我們現(xiàn)在快去那個地方吧,去看看”
“這里離那個破工廠不遠,你吃完大概也就快到了”
“噢嗯嗯好”吃貨安佑儀上線,之上已降志為零
果然,安佑儀吃完了蛋糕地方也就到了。
“嗯?陸城譯,這邊好像有人來過”
“嗯,有人提前咱們來了”
“啊,那怎么辦,會不會查不到什么線索”
“仔細找找肯定就知道些什么”
兩個人一起走進了工廠里,安佑儀的手緊緊地拉著陸城譯的袖子,陸城譯的手一動,將軟軟的小手攥在了手里。兩個人就在這里四處看著,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好像真的找不到什么了”
“佑儀,你還記得你被他們帶去的地方在哪嗎”
“當時上了一個樓,然后有風、還有咚咚咚的聲音”
“我們上樓看看”
兩個人一起上了樓,安佑儀一眼就找到了自己之前待的位置。別問她為什么知道,問就是,當時害怕極了,感官都有了記憶。重新站在那個位置,安佑儀還是有些后怕。
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