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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日和陸城譯一起拜訪過慕名回來后兩人一直沒有再見過面。大概是陸城譯也有事情,安佑儀就一個人呆在家里畫畫。無聊了也撿起了自己的老本職:寫小說。經(jīng)歷了這么多奇特的事情,安佑儀的寫作心態(tài)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甚至風(fēng)格也有了很大變化。不再拘泥于市場和大眾口味,不再去采用那些套路,這時候的筆或許才是她真正握住的那一支。
不想再被禁錮,只想擁有自由。自由之翼伸展開來翱翔在天際,靈感噴涌而來。
【陸城譯】之前照片發(fā)給你,我剛才洗出來了,一會給你帶過去一份
【安佑儀】好,你吃飯了嗎
安佑儀看了看時間點,這幾天自己一直呆在房間里拉著窗簾,餓了就隨便弄點吃的或者叫外賣,還真沒注意時間。要不是陸城譯發(fā)消息,她都快忘記自己是穿書了。這種感覺,就像是當(dāng)初宅在家里的時光。
【陸】沒呢,我買些菜過去還是買飯過去?
【安】買些菜吧,我們自己做。多買點啊,能吃好幾頓的那種(懶到了極致,多買點放在冰箱,下次餓了不用出門買菜也不用點外賣,自己做,香?。?p> 吃貨安佑儀完全沒有辦法做到肚子好餓噢,然后握住自己的拳頭打向肚子,幫自己出口餓氣。但是,她可以是一個小熊餅干,摔碎之后就碎了,晚安。
睡一覺起來又是一條碼字的好漢,不過現(xiàn)在好漢要離開被窩梳妝打扮了。要見之人是心上人,怎能邋里邋遢不著邊際。每次以嶄新的狀態(tài)去面對自己愛著的人,終歸是好的。
安佑儀就是這樣的人,別人愛著自己,自己也會用自己的方式愛著他。愛,都是相互的。
叮叮叮~~
門鈴聲響起,安佑儀放下手中的梳子趕緊向門口奔去。
“哇,陸城譯你這么快就來了”安佑儀順手接過了陸城譯手中拎著的大包小包的東西,陸城譯貼心地只給了她一些輕的,并沒有全部都交給安佑儀。
“嗯,和你打完電話我就去買菜了”
兩人一起進了廚房,放下東西后安佑儀拿了個圍裙系上,可是,還沒等到自己的手繞到后面將繩子系起來,陸城譯就已經(jīng)幫她了。于是,安佑儀的爪子成功摸到了陸城譯的手。
“佑儀你對我圖謀不軌啊,爪子摸到我手了,要收錢的”戲精陸城譯上線
“我giao,爺想摸人手還要掏錢?”瞧我這暴脾氣,真相捏死陸城譯。當(dāng)然了,安佑儀確實是這么做了,狠狠地捏了一下陸城譯的手,當(dāng)作耍流氓了。
“疼~,佑儀寶兒,你這是要家暴啊,還沒嫁呢”
“我......我這一巴掌就糊過去了”安佑儀真的是被陸城譯弄得哭笑不得,讓人又氣又笑。
“你舍得嗎”陸城譯的眼神看起來要多深情就有多深情
“怎么不舍得,世上的小哥哥多了去了,我可以再......唔”沒等安佑儀把后面的話說完,嘴就被堵住了。
“陸城譯你屬狗的啊”陸城譯放開后,安佑儀摸了摸被吻得有些吃痛的嘴唇
“不許找別的男人,有我在你休想”
“我開玩笑的,怎么這么幼稚”感覺幾日不見,陸城譯又向著低齡化越走越遠(yuǎn)了
“呵女人,這就厭了,終究是錯付了”陸城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裝模做樣
“你還是出去吧,不然要吃到飯都要下輩子了”鬧了半天,啥都沒做好,肚子都在唱空城計了
“那不鬧了,好好做飯好好做飯”陸城譯沒有出去,而是認(rèn)真地配合著安佑儀在廚房里做飯。果然,認(rèn)真起來的男人最帥,安佑儀乍一眼看過去陸城譯的側(cè)顏,便被深深吸引了。以前還沒發(fā)現(xiàn),陸城譯的鼻子竟然這么高挺,嘴唇有些紅撲撲的,像是果凍一樣。
“嘿,看傻了啊”陸城譯用手在安佑儀眼前晃了晃,看見她的眼里都是自己,開心的像個小孩兒。
“啊,沒看什么,飯應(yīng)該熟了,你去盛飯吧,我把這個菜盛好就端出去”
“好”
做的菜不是很多,兩葷一素,對于兩個人來說剛剛好。糖醋里脊、蘿卜絲炒肉還有一份青菜。色澤很光鮮,顏色搭配也精巧極了,讓人的胃都不自覺地舒服了起來。這個家似乎更有了溫馨的氣氛(被遺忘在九霄云外的安父林母傷心極了)
“吶,辛苦我們家城譯了,請你吃里脊哈哈”安佑儀還沒開吃,便用自己的筷子夾了一塊遞給陸城譯。結(jié)果,某人直接......用嘴一口吃了,安佑儀頓時舉手無措。
“嗯,味道很棒,針不戳”陸城譯邊吃邊夸贊,絲毫沒有一點咬著人家筷子的自覺。反正以后都是自己老婆,不必客氣。
“佑儀,吃完飯帶你去一個地方”
“去哪里啊”
“去看正道的光”
giao,這人莫不是個傻子我還是趕緊干飯叭。安佑儀默默的低著頭繼續(xù)干飯了,看也不看陸城譯一眼??蓱z的娃子自以為是的幽默喔!
不過,陸城譯也不是開玩笑的。吃完飯后就開著車帶著安佑儀來到了一個黑乎乎的地方,路癡安佑儀是怕極了。要不是她相信陸城譯,肯定覺得這人要拐賣自己。
“這是哪啊”
“你真是路癡得不要不要的,這是去慕名那里的路,不過我們饒了一下從這里過去而已”
“你怎么這么喜歡繞路啊”好家伙,繞路繞習(xí)慣了
“方便”當(dāng)然是方便瞧瞧干壞事了
兩個人下了車在路上黑燈瞎火地走著,安佑儀的手被陸城譯拉著,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走著走著陸城譯突然停了下來,安佑儀的頭猛地撞到了陸城譯的背。
“怎么突然停下了”安佑儀摸著自己的頭小聲地問著
“前面好像有瓜吃,快蹲下,我們悄悄地過去”
兩個人像做賊一樣將腳步放的更輕了,果然,是個大瓜啊。
天太黑看不清,但卻導(dǎo)致聽覺異常清晰。
“龍哥,我們這樣小麗會不會生氣”
“她?整日里除了有任務(wù)的時候正常,你見她啥時候安靜過”
這是兩個男子的聲音,讓安佑儀覺得有些意味深長。
這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