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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嬌軟美人成了小公爺?shù)陌自鹿?/h2>

  溫沅斟酌了一下,“關(guān)于高祖孝敏圣皇后的史料記載多么?”

  賀予朝:“這個,我還未有了解,明日去丁卯之后查完可以說與你聽?!?p>  溫沅點頭,“她只當(dāng)了一個月王后,應(yīng)該著墨不多,能有多少便多少吧?!?p>  賀予朝輕輕轉(zhuǎn)了轉(zhuǎn)拇指上的玉扳指:“怎么突然想看她的記載?”

  溫沅眼神有微微閃躲,“無他,就是突然覺得她能復(fù)原《羅敷舞》應(yīng)該也有其他心得,想多了解一點。”

  “或者,高祖的記載你都找與我看看吧。”溫沅補充道。

  賀予朝神色難辨,“都看?”

  “都看,姐姐最近在家也閑的無聊,我正好找些書回去和她一起看?!?p>  這說法…當(dāng)真蹩腳…

  “曉得了”她提的要求,賀予朝哪有不答應(yīng)的。

  賀予朝回城后換了套衣服便去了誠王府。

  小廝給他引路。

  “王爺,賀大人來了。”

  燕明玨放下手里的書卷,臉上掛著笑意但神色探究,“賀大人,稀客?!?p>  賀予朝:“誠王殿下大捷回朝,正好賀某有事出城,未曾來得及為殿下接風(fēng),殿下勿怪?!?p>  燕明玨淡淡的笑著,“賀大人客氣,論起來你我也算表兄弟,何需見外?!?p>  皇后是賀予朝的姑姑,皇子公主們都以皇后為嫡母,若要算,自然也能算表兄弟。

  不過賀予朝不打算與他套近乎,“殿下抬舉。”

  “今日貿(mào)然前來,是下官受一道人所托,將此物交與殿下?!辟R予朝把裝藥丸的瓶子擺在桌上。

  “道人?”燕明玨走過來拿起瓶子,里面只有一粒藥丸?!八捎姓f別的?”

  賀予朝:“他說殿下有一劫難破?!?p>  燕明玨表情玩味:“本王,真是處處是劫。”“有勞賀大人?!?p>  “殿下客氣,若無別事,下官家中還有事,先行告退?!?p>  “且慢?!毖嗝鳙k留住他。

  “殿下還有別的?”

  燕明玨笑起來,“沒什么,聽說父皇也為你賜了婚,恭喜?!?p>  聽到關(guān)于溫沅的事情,賀予朝不可避免的想到上一世她對燕明玨那段情,明知道這一世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還是想把所有苗頭都掐死。

  “殿下也即將大婚,下官也提前恭賀殿下?!?p>  燕明玨抿抿嘴角,忽的又笑起來,“賀大人,本王沒有惡意,你又何必戳人痛腳呢?”

  賀予朝也覺得自己話說的有些快了,“下官也無他意,不當(dāng)之處請誠王殿下多多包涵?!?p>  “無妨,賀家是襄王外家,不愿與本王來往過密本王也能理解?!毖嗝鳙k有意試探。

  賀予朝平視著燕明玨,“殿下方才還說與臣是表兄弟,賀家自然也是殿下的外家?!?p>  “賀大人真是,滴水不漏?!?p>  “下官告退…”

  溫沅回家就聽小月說誠王殿下剛回京就被官家賜婚娶敵國之女,還是溫仲先主婚,有些不解。

  當(dāng)朝皇子卻娶了敵國之女,還是做正妻,明擺著官家要他退出奪嫡。

  怎么會?這么做不怕梁家會反嗎?

  溫沅一下午都在想這個事情,晚上和父親一起吃飯還有些心不在焉。

  “沅兒,不好好吃飯發(fā)什么呆?”溫仲先也看出女兒心不在焉。

  溫汝也開口,“沅兒,你是不是在相國寺和小公爺鬧別扭了?”

  溫沅連忙解釋,“沒有沒有,我是在想誠王殿下的事?!?p>  溫仲先放下筷子,“誠王?你認識他?”

  溫沅搖頭,她根本沒見過,但不知道怎么就對這個誠王殿下的事情感興趣?!爸皇怯X得官家這賜婚,似乎有些不妥?”

  這也就是在父親面前才敢說說,被外人知道她敢妄議天子可了不得。

  “官家自有他的考量。”溫仲先這么說。

  看得出父親并不是一點都不讓她們知道,溫沅夾起一個四喜丸子放進溫仲先碗里,“父親,您就講講唄?”

  溫仲先無奈,“你呀…”

  “官家一直深諳制衡之術(shù),之前就有意壓著誠王冒頭,如今他又在北境立下戰(zhàn)功,那就甩開其他兄弟一大截,再加上梁家的支持,朝堂之上勢必會有大批官員追隨,于平衡不利?!?p>  為了制衡,就這樣把一個有才能的皇子壓下去嗎?

  “可是…”

  “沅兒”溫仲先打斷她不許她再說,“為父已經(jīng)為你解惑,切不可再為此事過多猜測。”

  “哦…”

  父親不說,那改天再問問賀予朝,他肯定也知道一些。

  四月十三,就是前幾日景德帝定的燕明玨和霍星喬成婚之日。

  風(fēng)鳴抱著喜服站了半個時辰也沒見霍星喬動一下,“王爺,您若是再不收拾,便要誤了吉時了?!?p>  燕明玨冷笑,“吉時?本王幾時到,幾時就是吉時,父皇連這個也要管嗎?”

  風(fēng)鳴直接給他跪下,“王爺,您就算再看不上霍小姐,她也是官家親賜的王妃,您怎么也要顧及官家的臉面,再不濟,也還要為宮里和娘娘考慮幾分。”

  聽到母妃的名號,燕明玨總算有所動容,是啊,他已經(jīng)被景德帝奪了做太子的資格,母妃還要看父皇的臉色過日子。

  手中的杯子應(yīng)聲而碎,燕明玨從牙縫里吐出兩個字:“更衣?!?p>  驛站,憐兒又急又氣,“小姐,馬上就到吉時了,這迎親的還沒來,這是存心羞辱咱們嗎?”

  霍星喬倒是一副淡定模樣,“什么羞辱不羞辱的,咱們到這里來不就是最大的羞辱?還能有什么越過去的?”

  聽了這話,憐兒更是難過得說不出話來,若不是打了敗仗,誰愿意嫁到敵國來受這窩囊氣!

  “霍姑娘,迎親的隊伍來了,您快些下去吧?!斌A站的老板娘進來說。

  “下去?誠王殿下沒來嗎?這是何規(guī)矩?”憐兒氣不過直接問出來。

  那老板娘笑笑,“霍姑娘,王爺身體不適,派了身邊最得力的風(fēng)鳴過來迎親,已是體面,莫要多說了。”

  派身邊一個隨從過來,便是體面?

  霍星喬點了點頭,“無妨,王爺身體不適我自己過去也行,勞煩老板娘帶路?!?p>  風(fēng)鳴已經(jīng)帶著人在驛站下面等了,說實話它也覺得忐忑,再怎么說也是未來的王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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