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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嬌軟美人成了小公爺?shù)陌自鹿?/h2>

  溫沅這幾天回家又翻了一遍燕回寫的那些【琢兒吾妻】的手書,似乎真的有什么東西就快要破土而出,但又毫無頭緒抓不住。

  丹朱進來,“姑娘,外面來了個丫頭,說是梁姑娘的婢女,忘了拿腰牌?!?p>  “希蕓?她的丫頭咱們應該都見過???新來的?可說有何事?”

  丹朱搖頭,“這個或許真是新來的,就說有東西要給你,讓出去看看?!?p>  就在家門口,也不麻煩,或許真有什么要緊的,“那便去看看吧?!?p>  溫沅帶著丹朱出去,可在大門口轉了兩圈也沒看見剛才那個小丫頭。

  正納悶呢,暗處就沖出來一伙蒙面人,不由分說將溫沅扯上一旁的馬車。

  另一人迅速在丹朱后脖頸處使勁一敲,丹朱就倒下了。

  溫沅呼救不急也被帶著迷藥的手帕蒙著暈了過去。

  等府里的家丁發(fā)現(xiàn)姑娘出門還沒回來出來尋時,轉角處只有倒地不起的丹朱一人,而溫沅,早已不見蹤影。

  家丁趕緊去兵部告訴溫仲先,又派人同時給賀予朝報了信兒。

  溫仲先扔下兵部的事趕緊跑回來了解情況,丹朱被打暈了躺在地上,那肯定就是歹人作案了。

  只是不知是為財還是為什么。

  門口也沒有留下任何的字條之類的東西。

  溫仲先趕緊派人去刑部報案,出去的人正撞上進來的賀予朝。

  賀予朝攔住他,“伯父,不必報案了我已經知道是何人?!?p>  就在溫家人來報溫沅被人擄走的前一刻,負責押送張翠蘭的人就趕回來報張翠蘭被人劫走了。

  太過巧合便是貓膩。

  溫沅失蹤一定和張翠蘭脫不了關系。

  賀予朝立即派人追蹤張翠蘭的行蹤,她現(xiàn)在躲在城郊破屋里,不出今晚,她肯定會去見溫沅。

  除跟著張翠蘭之外,賀予朝還派人堵住四門,嚴格篩查出入之人,以防被人鉆了空子釀成大禍。

  派人一路跟著,賀予朝的心也一直跟著懸在半空,生怕因為自己的判斷失誤讓溫沅受苦,她那么細皮嫩肉的,怎么能受這種苦。

  日落時分果然等到了張翠蘭偷偷摸摸去關著溫沅的地方。

  竹青在一旁伺機而動,看著她打開門鎖,四處張望,然后才輕手輕腳的進門。

  開了門,張翠蘭熟門熟路的打開內室,溫沅靠在墻角,還沒醒。

  張翠蘭抬腳踢了踢旁邊一個方方正正的大箱子,“哎,到貨了?!?p>  箱子打開竟然是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按規(guī)矩,先驗貨?!?p>  “隨便驗?!?p>  那漢子扯開蓋在溫沅身上的布,眼睛直冒綠光,“極品,極品,有這樣的貨你不早點拿出來?打算賣給誰?”

  張翠蘭輕蔑一笑,“你當誰都能拿到這樣的貨的?要不是這女人蠢,輕易就相信假扮丫頭的人,我還不能得手?!?p>  漢子扯著嘴笑,“這大戶人家的姑娘就是不一樣,你看看這臉蛋兒。水靈靈的哈…走吧,上路。”

  “哎等等,說好的200兩黃金呢?”張翠蘭不愿就這樣走。

  “嘖”漢子不耐煩,“不是你說的嘛,極品到手才有錢拿,這才一半呢。你就想拿錢走人?”

  張翠蘭咬牙,“到手,按你這么說還得給人家把孩子都生了才算?彪哥,你這不地道?!?p>  漢子糙糙一笑,“小娘子,不愿意了?說好的嘛,到手,怎么著也得,嗯~是吧?這生意哪能那么簡單呢?”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漢子挑起張翠蘭的下巴,“我的意思是,小娘子你也隨我們出海去吧,如何?”

  張翠蘭一把拍開那彪形大漢的手,“做生意可得有做生意的規(guī)矩,彪哥,做人得講個信字?!?p>  “哼,我今天便就是不講了!”

  漢子擼擼袖子,剛要動手把張翠蘭一起綁了,門外竹青他們一起沖進來,三兩下把所有人綁得動彈不得。

  剛剛那漢子手臂上的刺青,是外族人,決不能放過!

  賀予朝接到消息正好趕到,來不及尋問那幾個大漢,趕緊去看靠在墻角的溫沅,迷藥還沒過去,她睡得很熟。

  賀予朝輕手輕腳的解開繩子,將溫沅抱出那屋子放到提前準備的馬車上。

  “屋里的人,全都帶走。”

  賀予朝將溫沅送回溫家,安頓好后去給溫仲先賠罪,“伯父,這次是我的錯,我做事疏忽才導致沅兒遭這罪。”

  溫仲先擺擺手,“事情的原委我已經了解了,你也是為了汝兒的事情結了怨,不能怪你?!?p>  賀予朝:“不管怎么說,也是我辦事不牢,這次,我會處理好,絕不再有這種事情大生?!?p>  “佩之,伯父相信你?!?p>  …………

  望江樓后密室。

  張翠蘭瘋了一般的大喊大叫,“賀予朝!你有本事就殺了我?。?!”

  賀予朝嘲諷似的勾起嘴角,“殺了你?你是在小看我賀予朝么?嗯?”

  “殺了你只不過是最簡單的方法,只要我愿意,這里有千百種法子讓你痛不欲生?!?p>  “呵,笑話!”張翠蘭不以為意,“我已經過到了這個份上,只要你不敢奪了我這條命,再毒的刑罰也不過是小菜一碟!”

  “那,你盡可以試試?!辟R予朝拂袖而去,只對這里的頭子說了句:“滴水之刑?!?p>  賀予朝走后,管事的差人拿來木桶,里面灌滿了水懸在張翠蘭頭頂兩米處,那桶底有一小洞,小洞不時漏下一滴水正正砸在她額頭上。

  這時間間隔,短則喘口氣的功夫,長則兩刻三刻不止,毫無規(guī)律,日夜無休。

  “哈哈哈哈,我以為賀予朝能有多大的本事,也不過如此!這小小的一滴水,能奈我何!”

  見她這般猖狂,管事那人鄙夷不已,多少硬骨頭都是折在這滴水之刑上的,這瘋女人實在不知天高地厚。

  滴水之刑,受刑之人被蒙住了眼睛,頭發(fā)也被束在桿上動彈不得,全身的神經都在思慮下一滴水何時落下,想休不能休想睡不能睡,整個人高度緊繃。不出三日,就算是最意志堅定的弓箭手也會受不住折磨徹底崩潰。

  更何況這里只有她自己,黑暗,破敗,只有自己知道。

  孤獨,恐懼會占據(jù)大腦,水滴一滴到下一滴的時間沒有規(guī)律可尋,只能最后慢慢的等待下一個水滴,直至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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