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羽學(xué)院內(nèi),某間教室。
藤蔓蠕動,包裹住大半個教室,一個個穿著千羽學(xué)院校服的妹子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早已失去了生息。
唯獨一名被藤蔓包裹著的少女,跪坐在教室中間,翠綠色的眼眸無神的盯著教室的天花板。
“意識明明很清醒,但卻連一根手指都動不了,我,這是在做噩夢嗎?”
“身體,好疼,我為什么會再這里?”感受到身體上傳來的陣陣疼痛,少女的思緒也被打斷。
“這就是擬似律者嘛?”教室窗外,凌晨謹(jǐn)慎的露出一個頭,偷偷觀察著教室內(nèi),少女的動向。
“唉,多好的女孩,可惜了?!绷璩繐u搖頭。靠墻坐下,隨后又感覺不妥,小心翼翼的離開這間教室,來到樓梯口坐下,拿出了驅(qū)動器和記憶體,等待了起來。
里面的可是擬似律者,凌晨可不敢自己一個人上。
凌晨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點b數(shù)的,面對普通的崩壞獸還行,像之前那樣的巨型崩壞獸,小心點也有一戰(zhàn)之力。
但擬似律者不一樣,完全不是一個檔次的,沒看見s級的德麗莎都跪了嘛?雖然說德麗莎的s級可能摻了水,不過應(yīng)該也不會摻多少,最起碼凌晨不覺得自己打得過德麗莎。
其實主要原因并不是這個,凌晨之所以不敢上,是因為永恒記憶體。
沒錯,就是昨天獲得的那枚T2的eternal(永恒)記憶體。
凌晨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試過了,使用eternal(永恒)記憶體雖然能正常變身,但最多堅持兩分鐘,兩分鐘后就會被電療,然后強制解除變身。
人家隔壁的奧特曼最少都有三分鐘,咱這連奧特曼都不如。
額,好像哪里不對,這好像根本沒有可比性。
不過最主要的不是變身時長,而是變身后的形態(tài)。
凌晨變身的eternal(永騎)是紅色火焰紋路,且不帶披風(fēng)的那個,而不是大道克己那個藍色,且?guī)L(fēng)外掛的形態(tài)。
一想起這個凌晨就想哭。
原本還以為能無敵流開局,可誰曾想。唉。
凌晨就這樣坐在樓梯口的臺階上,低著頭思考著日后的打算。
沒等多久,樓下就傳來噠噠噠的腳步聲。不過凌晨正處于深度思考狀態(tài),并沒有注意到。
所以,戲劇化的一幕出現(xiàn)了。
“久等了!讓我來結(jié)束你的痛苦吧!”
凌晨:“喵喵喵?”
六小時前,圣芙蕾雅學(xué)園,學(xué)園長辦公室。
“姬子少校,有什么情況嗎?”德麗莎接通通訊,詢問到。
姬子也不墨跡,直接把剛剛收到的報告念了出來。
“科學(xué)部剛剛報告說,在長空市發(fā)現(xiàn)了巨大的崩壞能波動?!?p> “是新的崩壞獸嗎?”德麗莎問到。
“不,比崩壞獸的波動更強!”
“科學(xué)部懷疑,是律者的波動?!奔ё幽氐恼f道。
“什么?這不可能!”德麗莎大驚,拍桌而起。
每次崩壞發(fā)生只會誕生一名律者,現(xiàn)在第三次崩壞所誕生的律者,也就是芽衣正處于圣芙蕾雅的監(jiān)視中,就算崩壞能在濃,也不可能催生出第二個律者。
所以德麗莎一開始壓根沒往律者身上想,所以在姬子報告出可能是律者時才會如此失態(tài)。
“科學(xué)部的人說,這次偵測到的崩壞能波動比第三律者弱,他們懷疑,可能是長空市失去了統(tǒng)御的律者,殘留的崩壞能再次聚集了起來,可能是想要嘗試催生新的律者。”
“不過科學(xué)部認(rèn)為這些殘存的崩壞能病不足以形成律者核心,律者成型的速度非常緩慢?!?p> “但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對我們構(gòu)成威脅?!?p> 聽到這,德麗莎算是明白了,科學(xué)部這是不好意思直說,讓姬子來拐著彎的叫自己去解決。
要是平常的她肯定會把這個活甩給姬子。不過考慮到姬子的傷還沒好,所以這次只能自己親自去了。
時間回到現(xiàn)在。
“你就是新的律者了吧!”
德麗莎把身后背著的猶大砸在地上,抽出鎖鏈和長矛,淡淡的對坐在高一層臺階的凌晨開口說道。
“納尼?”凌晨懵了。
啥玩意?我是律者?我怎么不知道。凌晨想到,但來不及開口說話,德麗莎的長矛就致了過來。
“我丟!”凌晨郁悶的罵了一句,連忙帶上腰帶變身。
henxin?。ㄗ兩恚。?p> joker?。ㄍ跖疲。?p> 凌晨的身體被黑色碎片包裹,形成joker(王牌)裝甲。
“喂,你聽我解釋,我不是?!?p> 話還沒說完,凌晨連忙再一次翻滾躲避。
“看來沒錯了,你果然是律者?!钡蔓惿荒樄蝗绱说哪?,說道。
看的凌晨那是一愣一愣的。
“我都說了我不是!”
“額??!”凌晨急于證明自己不是律者,沒注意猶大射出的長槍,背后被來了一下,火花四濺,側(cè)飛砸穿了一面墻,飛進了一間教室。
見凌晨被揍飛,德麗莎連忙舉起猶大跟了進去,以免凌晨趁機跑路。
可剛跑進來,德麗莎就愣住了。
“啊嘞!怎么有兩個律者?”德麗莎把猶大放下,摸了摸那不靈光的小腦袋。
原來凌晨砸穿的正是之前那名擬似律者所在的教室的墻壁。
所以緊跟進來的德麗莎這才發(fā)現(xiàn)了真正的擬似律者。
“所以我都說了,我不是律者?。 币慌缘沟氐牧璩烤従徧鹗?,弱弱的說道。
“誒嘿嘿,抱歉!”德麗莎尷尬的撓了撓頭道歉到。
“淦!”凌晨罵了一句,扶著墻靠坐下來。
真是嗶了狗了,莫名其妙挨了頓打不說,你還不能打回去,真的是憋屈。
不過這也不能怪德麗莎。
畢竟眾所周知,男人都是不可能在崩壞中幸存的,當(dāng)然,律者除外,瓦爾特不就在崩壞能里活蹦亂跳的嘛,而且還成了律者。
對了,還有齊格飛,不過人家是因為家族傳承的圣痕。
?。ㄆ渌泳筒慌e了。)
德麗莎是來這清除殘存崩壞能催生的律者的,所以在看見凌晨傻愣愣的坐在樓梯口發(fā)呆,再加上之前在會議室里看到的映像,所以就先入為主的認(rèn)為凌晨就是崩壞能催生的下一個律者了。
說來說去,其實這都怪凌晨自己,要是凌晨不傻愣愣的坐在那,也不會鬧出這么大一烏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