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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四瓊?cè)A錄

130、七殺祭司瞳

仙四瓊?cè)A錄 慕道小白 2304 2021-02-19 20:00:00

  “這些是人嗎?”

  阿阮駭然看著一個(gè)個(gè)悍不畏死的怪物。

  “我猜……”

  夏夷則遲疑一下:“他們應(yīng)是烈山部的人。”

  “怪物”缺手少足、潰爛流膿,通身上下,要么凹陷如蜂巢,要么凸出如樹瘤,獨(dú)眼只耳,口鼻不全,畸形之甚,駭人聽聞。

  這些本是流月城民,受到魔氣感染,卻未順利變成雩風(fēng)、明川、風(fēng)琊那般,反倒神識(shí)盡喪、軀體殘缺,茍延殘喘,苦苦支撐。

  “烈山部上古神裔,不飲不食,壽元千年?!?p>  秦?zé)粍倮Щ螅骸斑@些人,何以變成這副模樣?”

  “上古神族生于天裂之前?!?p>  夏夷則說道:“補(bǔ)天之后,濁氣蔓延,日甚一日,上古神族無法適應(yīng),大多滅絕,烈山部存活至今,也是因?yàn)榈靥幐咛?,濁氣一時(shí)無法到達(dá)?!?p>  “原來如此!”

  秦?zé)c(diǎn)頭道:“秦某受教了。”

  懷朔聞言不由暗自搖頭,秦?zé)褪莻€(gè)馬屁精。

  交談間,自有旁人出手誅殺已不能稱之為人的怪物。

  魔人倒在地上,渾身起火瞬間燒成一堆白灰,而其它魔人依舊嚎叫著沖了過來。

  阿阮心有余悸:“這些怪物真不怕死。”

  懷朔安慰她:“別怕,死亡對(duì)他們來說是種解脫?!?p>  聞人羽微微嘆氣:“上古神裔淪落至此,真是可悲可嘆?!?p>  “諸神為何撒手不管?”

  樂無異憤憤不平:“要不然,烈山部怎么會(huì)與心魔勾結(jié)?”

  “絕地天通后,諸神不再插手人界事務(wù)?!?p>  夏夷則停頓一下又道:“天意從來高難問,諸神意旨,難以揣摩?!?p>  眾人摸清了怪物的實(shí)力與攻擊手段,當(dāng)即加快了腳步。

  而阿阮忽然止步,低聲說道:“小心!”

  懷朔回眸,但見阿阮臉色蒼白,澀聲道:“前面有一股很強(qiáng)的靈力?!?p>  “沈夜?”

  眾人紛紛變了臉色。

  阿阮搖頭:“不是,沈夜的靈力我認(rèn)得,這一股靈力我從未見過,而且奇怪得很?!?p>  說著不禁打個(gè)寒戰(zhàn):“冰冷冰冷,像被怪獸盯著,叫人害怕。”

  聞人羽忽然想到一事:“朗德寨時(shí),雩風(fēng)提到過一個(gè)人,叫作瞳。

  雩風(fēng)說,他精于蠱毒邪術(shù),師父就是死在他手里。”

  說到這兒,她心頭怒起,提起長(zhǎng)槍,向前飛奔。

  懷朔、樂無異等人怕她有失,紛紛跟上。

  而懷朔卻小聲質(zhì)問阿阮:“你沒有偷偷使用靈力?”

  阿阮嘟起嘴巴:“你不相信我?”

  懷朔捏了捏她的玉指:“千萬要沉得住氣,不然我打你屁股……”

  轉(zhuǎn)過一片廢墟,忽見一座荒廢神殿,殿前盤坐一人,背對(duì)眾人,骨骼寬大,一桿長(zhǎng)槍橫放膝上,四周繚繞紫黑魔氣。

  聞人羽如遭雷擊,停下腳步,望著那人沖口而出:“師父!”

  眾人無不驚訝,樂無異說道:“聞人,你沒看錯(cuò)吧?你師父不是已……”

  “錯(cuò)不了!”

  聞人羽眼中淚花亂滾:“師父的背影,我一輩子也記得。”

  她喜極忘形,縱身欲上,夏夷則一把扯住,沉聲道:“聞人,小心圈套!”

  這一喝有如冰雪灌頂,聞人羽想起身在敵窟,心中猶豫,止步不前。

  “師父!”

  她又叫一聲,程廷鈞仍是不動(dòng),聞人羽神色焦急,躍躍欲上。

  夏夷則環(huán)視四周,皺了皺眉,忽地厲聲喝道:“滾出來!”

  袖袍一拂,靈光閃爍。

  角落里響起輕輕的笑聲,一線笛音憑空而起,浮浮沉沉,飄忽不定。

  “嗷!”程廷鈞挺身站起,沖天怒號(hào),地面震動(dòng),魔氣流竄。

  眾人無不心驚,各自握緊兵刃。

  號(hào)叫片刻,程廷鈞轉(zhuǎn)過身來,只見他膚色暗紫,棱角滿面,通身布滿古怪角質(zhì),仿佛龍鱗獸骨,又如將軍鐵鎧,一雙紅彤彤的眼珠,透出說不出的兇殘。

  “師父!”

  聞人羽張口結(jié)舌,只覺難以置信,程廷鈞相貌依稀,可是形體、精神均已發(fā)生劇變。

  聞人羽驚駭之余,一股怒火直沖頭頂。

  “諸法非法,諸相非相,太清一氣,破此魔障……”

  夏夷則劍指藍(lán)火,未及施法,藍(lán)火一閃一忽,突然到他面前。

  夏夷則下意識(shí)揮劍刺出,忽覺長(zhǎng)劍一緊,劍上靈光所過,一只大手徐徐顯露,白如象牙,僵如木石,骨節(jié)一清二楚,竟是一只人造偃甲義手。

  靈光繼續(xù)向前,一個(gè)男子露出全貌,白發(fā)森森,左眼戴著眼罩,一身金紫長(zhǎng)袍,遮不住偃術(shù)打造的雙腳。

  夏夷則盯著男子,目光冷峻:“你是?”

  獨(dú)眼男子淡淡道:“流月城七殺祭司、生滅廳掌事。他們叫我瞳。”

  “果然是你!”

  聞人羽一聲叱咤,便要上前卻是懷朔使了個(gè)眼色讓樂無異拉住了她。

  樂無異同樣恨恨的看著瞳:“你把聞人的師父怎么了?”

  瞳漫不經(jīng)心:“你們見過初七吧?初七、十一,都是我做出的傀儡。”

  樂無異只覺頭皮發(fā)麻:“你能操縱他們?”

  “我操縱蠱蟲,蠱蟲操縱他們?!?p>  瞳似乎只有一個(gè)表情,永遠(yuǎn)平靜無波,說話不緊不慢:“不過初七和十一不同,他軀殼受損,不得已與蠱蟲共生。

  而十一是真正的傀儡,一舉一動(dòng),都要聽我支使。”

  瞳骨笛一指,程廷鈞揮舞長(zhǎng)槍,呼呼生風(fēng),同時(shí)仰天號(hào)叫,形如一頭嘯月的餓狼。

  “支使他人,算什么能耐?”

  阿阮生氣叫道:“有本事,你親自跟我們打!”

  瞳搖頭道:“我腿腳不大方便。若比打架,只好甘拜下風(fēng)。”

  “耍賴皮?!?p>  阿阮見他模樣,忽又心生憐憫:“你的腿和手怎么弄丟了?”

  瞳淡淡笑道:“想必你們也聽說過,我們烈山部自古以來,便久受疾患困擾。

  因?yàn)榛疾。疑眢w的許多部分都已潰爛,只能切除后代以偃甲?!?p>  眾人相顧駭然。

  “那不是很痛苦嗎?”

  阿阮忍不住道:“你已經(jīng)很厲害了,可是連你都——”

  瞳并未答話,恰在此時(shí)秦?zé)雀呤致動(dòng)嵹s來,他即卻看向樂無異。

  “偃甲謝衣之徒……初七已經(jīng)死了是嗎?他的子母蠱或許可以給你留個(gè)念想……”

  說著,瞳遠(yuǎn)遠(yuǎn)的拋來一個(gè)粗糙的木盒。

  子母蠱是什么東西,眾人大都不解。

  樂無異卻穩(wěn)穩(wěn)的把它抓到了手中,樂無異隱隱的覺察到了瞳的善意。

  他大膽的道:“你能把聞人的師父還給他嗎?”

  瞳搖頭:“無用之后還給你們亦是無用……”

  百草谷眾天罡當(dāng)即怒不可遏。

  唯有懷朔暗自松了口氣。

  也虧是他有昭明、有沐風(fēng)、有阿阮,不然未必有勇氣站在瞳的面前。

  懷朔卻是沒來由的喊了一句:“你們拖住他,無異我們?nèi)タ瓷蛞固恿藳]有!”

  他生怕瞳對(duì)自己有什么誤解,還故意高舉昭明拉著阿阮繞道跑了過去。

  左近的幾位瓊?cè)A派高手紛紛上前,而程廷鈞卻仰天長(zhǎng)嚎一越數(shù)丈攔住他們的去路。

  其它諸派的聯(lián)軍亦是紛紛上前,并未因程廷鈞曾是故人而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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