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走也不是我們走”!
秦意禮走到了秦逸城身后。
“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喜歡她嗎”?
“那又怎么樣”?
秦逸城轉(zhuǎn)過身來面對著秦意禮。
秦意禮陰謀的笑了笑,盯著他的眼睛,胸有成竹地說道。
“幫該回到位置上的人回到自己原來的位置”。
秦逸城皺著眉頭,假裝聽不懂地問道。
“你什么意思”?
秦意禮又向他走近一步,安撫道。
“你喜歡她,我可以幫你”。
秦逸城將視線轉(zhuǎn)移到地上,思想斗爭了片刻,又抬起頭,再次與秦意禮對視。
只見她抬了抬眉頭——“考慮得怎么樣”?
“你敢動她,別怪我不客氣”!
秦逸城兇狠地警告著眼前已經(jīng)謀劃好的姐姐。秦意禮賣乖地笑笑,手放在了秦逸城肩膀上,輕輕撫慰著。
“放心,姐姐一定辦好”。
秦逸城沒有說什么,扭頭離開了。
秦意禮知道,他已經(jīng)默許了自己實行自己的計劃。迅速叫來了小翠,吩咐她帶上點金玉鐲,和她一起前往憐香客房。
憐香走后,在門外等候多時的小星子進(jìn)了門,請王爺定奪府上的事務(wù),一眼就注意到了桌上的綠豆糕。
“想吃就拿”。
小星子把冊子放下,手撓撓頭,不好意思地回道。
“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
綠豆糕入口即化,沙甜清香的口感簡直就是人間一絕,目前為止,也就宇文夕能有這手藝。
“這是府上師傅做的”?
“她送來的”。
……
“有什么問題么”?
小星子停止了咀嚼,表情略顯得僵硬吃驚。
“說”!
“你還沒嘗過么”?
李嬴紂望著不太對勁的小星子,搖搖頭。
“你吃一塊”。
李嬴紂疑惑地接過小星子遞來的糕點,放入嘴中,除去綠豆的清涼,一股濃郁的桃花花香充斥著整個口腔和鼻腔。
“把桃花花香和綠豆糕融合在一起,是夕姐姐想出來,你也知道,夕姐姐生前最喜歡桃花”。
李嬴紂陷入了沉思,開始對回來的憐香的身份產(chǎn)生了懷疑,但又立馬打消了這個念頭。
“味道的確很相似”。
“相似?難道只是相似么?這明明是一個味道!也許……也許夕姐姐真的回來了”!
“夠了!不要胡思亂想了”。
“難道……夕姐姐回來……你不高興么”?
“我當(dāng)然希望宇文夕回來,可是她已經(jīng)死了”!
“那她的臉怎么解釋”!
小星子的過激讓李嬴紂很惱火,太大的喊聲生怕傳到憐香的耳朵里。
他對憐香有太多愧疚,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一個機(jī)會可以重新開始。決不允許她再受到別人的一點委屈,誰來,也不行!
秦意禮注意到桌前的糖葫蘆。
看憐香還沒回來,支開了門口的侍衛(wèi),用她管用的手段,在茶水里放了迷藥。
“你怎么在我房間”?
秦意禮大方地走上前,說今天都是一場誤會,這次來是來求和的。
憐香也是涉世未深,就被這么三言兩語給哄騙了。一捧裹著紅色糖漿的糖葫蘆吸引了憐香。
抱怨著從上面抽出了兩根,每根都串著八顆飽滿鮮紅的大山楂,散發(fā)著誘人的光澤。
“怎么這么晚才送來,糖衣都快化了”。
憐香可惜地望著手里的糖葫蘆,完全忽視了秦意禮還在旁邊。
沒錯,憐香就是故意晾著她讓她難堪的。
秦意禮也是能沉住氣,走上前討好道。
“憐香妹妹若喜歡吃,我叫府里的人每天都送來,外面買的不干凈”。
說罷,憐香又抽出兩根送到了自己跟前。搞得秦意禮腦袋發(fā)懵,沒反應(yīng)過來。
“你吃不吃”?
“???不……我不吃”。
秦意禮擺手推辭,憐香卻執(zhí)意要給,就只好接著。
繼續(xù)撇著嘴望著垛上的糖葫蘆犯愁,突然想到了李巍哥哥。
“煩死了,門外的人呢?一個個都跑哪去了”?
“哦,我也不知道,來的時候就不見了”。
憐香氣嘟嘟地吞下一串上的三顆大山楂,大聲叫來了芹雯。
秦意禮心里捏了一把汗,差點漏了陷,可明顯憐香并沒有考慮到她會給自己帶來什么威脅,還催促她趕緊吃,等會就化了。只好象征性地吃了兩口以掩飾緊張。
“來了來了,怎么了”?
“芹雯姐姐,你幫我把這兩串糖葫蘆送到書房,一定要看著李巍哥哥親口吃下去哦”!
芹雯糊里糊涂地接過來,怪罪道。
“你都吃過了,叫我怎么送”?
憐香一敲腦袋,從草垛上取下一顆插到了八顆山楂的那一串上。
“好了,這下差不多了吧,好姐姐,快去吧”。
憐香朝門口的芹雯招著手。
芹雯拗不過,只好硬著頭皮去了。
憐香吃得急,被堅硬的山楂籽噎住了,臉憋得通紅。
秦意禮瞧準(zhǔn)時機(jī),一邊假意數(shù)落著,一邊遞上了早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茶水。
憐香著急地接過,一口咽了下去,嗓子瞬間舒暢了很多,但慢慢就“上了頭”。
秦意禮看計謀得逞,得意地向身后的小翠示意。
“秦姐姐,你遞給我的是什么啊”?
“茶啊!傻妹妹”。
可我怎么感覺(用力地?fù)u了搖頭)……有點暈啊”!
“是你太累了吧,睡一覺就好了,小翠,扶憐香妹妹到床上休息”。
“那我……那我睡一覺(頭昏昏沉沉地靠在了小翠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