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星子接過李嬴紂遞給他的紙條。
“欲保其身,劍斬狐妖”!
離間計?還是卻有此事,王爺和憐香之間,總要犧牲一個……
門外一個黑影迅速閃過,
“誰”?
兩人順著黑影的方向追了上去,直到后花園,那黑衣人才停了下來。
小星子欲上前揭開那人的面罩,被李嬴紂一把攔住了。
一頭利落的高馬尾,身材勻稱苗條,嗯?這不會是……
黑衣人轉(zhuǎn)過身,摘下了面罩,見到李嬴紂難掩興奮,清冷動人的臉上多了一份耐人尋味的笑意。
“哥”!
李嬴紂眼睛彎成了月牙狀。
“怎么回家了都不告訴我,還穿著夜行衣在我門外晃”。
“冷……冷月”!
李父手下的唯一一個女殺手,和憐香有著類似的身世,同被賣入青樓,寧死不愿從客,趁客人不注意,將頭上的木簪子整個插進(jìn)了他脖子的大動脈,后被李父看中,收入旗下,成長為殺手中的佼佼者。
“我也是剛執(zhí)行完老爺給的任務(wù),才發(fā)現(xiàn)李府的變動,就先去查明情況了”。
“這么說,你看到這房內(nèi)發(fā)生什么了”?
小星子指了指不遠(yuǎn)處門口腦漿飛濺的客房。
冷月肯定地朝王爺點(diǎn)點(diǎn)頭。
“我發(fā)現(xiàn)房內(nèi)異常,就一直在暗中觀察,發(fā)現(xiàn)秦家小姐給那個姑娘下了迷藥”。
“那是秦意禮故意陷害她”?
小星子和冷月齊齊看向李嬴紂。
“秦家小姐故意陷害是真,但被她刺了一刀也不假”。
李嬴紂的臉突然嚴(yán)肅了起來。
“你確定沒有看錯”?
“沒有,她喝了迷藥后又醒過來了,我都沒發(fā)現(xiàn)她是怎么繞到秦家小姐身后的”。
小星子按住了冷月,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李嬴紂的臉陰沉下來,轉(zhuǎn)身離開了。
“誒!哥……”
“好了,王爺心煩著呢,咱們就別煩他了”。
看到李嬴紂沒有反應(yīng),慢慢走遠(yuǎn)了。冷月迅速別過小星子的手臂,直到小星子疼得求饒才放過他。
“你實(shí)話說,那女人什么來頭”?
冷月厲聲逼問著,小星子動了動差點(diǎn)脫臼的肩膀,刻意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問我干嘛,有本事問他去,你不都看見了嘛”。
冷月清冷的臉上多了幾分惱怒,用力甩了一下黑披風(fēng),走了。
憐香腦門格外的燙,燒得人都迷糊了,嘴里念叨著要喝水。
芹雯趕忙起身,倒茶,茶滿……燈莫名其妙的滅了!
“噗通”!
芹雯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在黑暗中慌張地摸索著,重新點(diǎn)上了燈,屋里又是燈火通明。
虛驚一場,可突然轉(zhuǎn)身,床上的人沒了!
全身的冷汗刷的一下上來。
芹雯大聲叫著憐香的名字,卻沒人回應(yīng),趕忙通知王爺。
李嬴紂來到房內(nèi),還沒走近,就聽到憐香睡夢中嚶嚶的哭聲。
“李巍哥哥,我怕…………”
李嬴紂蹲下身,低下頭一看,水靈靈的大眼睛流著淚,正可憐巴巴地望著他。
“不要怕,出來,拉住我的手”。
他伸手,她不再哭泣,腦子漸漸清醒了過來,把手交到他手里,慢慢從床底爬了出來。
李嬴紂一只手拉著她,一只手護(hù)住她的頭,就像照顧一個小孩一樣對待著她。
芹雯哭笑不得,擦去憐香臉上不成樣的淚痕,罵道。
“你個笨丫頭!還以為你又被虜了去了,可嚇?biāo)牢伊恕保?p> 憐香害怕地抱著李嬴紂不肯起來,他只得一直保持在地上半跪的姿勢,曲著身子將這受驚的小孩攬在懷里。
“好了,以后睡里面點(diǎn),也不至于掉下去”。
“我做噩夢了,太可怕了”。
李嬴紂本想問夢的內(nèi)容,也許能找到憐香異常的線索,可還是不忍心說出口。
憐香將頭埋在自己懷里,他怎么也不敢相信是她親手將匕首刺向了秦意禮,心中復(fù)雜的情緒難以言喻,只輕輕撫摸著她柔順的頭發(fā)。
秦家小姐被刺傷的消息迅速傳到了秦父耳朵里,紙始終包不住火。
第二日,秦意禮被接回了府,秦忠親自來要人,要求李嬴紂把憐香交給秦家人處置。
正是李嬴紂騎虎難下的時候,秦逸城出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