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痛,我這是在哪?”
沈銘緩緩的睜開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位于醫(yī)院的病房里。
一旁一位身材魁梧,短寸圓臉的男子笑嘻嘻的看著沈銘:“沈銘,你終于醒啦,再不醒,你就成植物人了,哈哈!你先歇會,我去把飯菜加熱下。”說完,男子拎著飯盒,走出病房。
男子是誰,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嘶,頭怎么這么痛。
一股不屬于自己的記憶一股腦的涌入沈銘的大腦。
前世沈銘因為車禍去世,沒想到重生到平行世界的“自己”身上,沈銘用了幾分鐘才將原來的自己記憶梳理一遍。
“自己”很悲催,父親原本是小有名氣的企業(yè)家,資產(chǎn)上千萬,誰想到沉迷賭博,敗光了家產(chǎn)不說,還欠了一屁股債,就在上個月,父親燒炭自殺,母親在沈銘很小的時候就患病去世,后媽卷了部分錢財后,下落不明。
沈銘一下子從富家少爺變成了落魄公子,沒了經(jīng)濟來源,女友也離自己而去,雙重打擊之下,這才在三天前跳河自殺。幸運的是,河水不深,沈銘一頭撞到河底的巖石上,這才撿回一條小命。
沈銘知道,原來的自己已經(jīng)死了,自己才可以替代。不過這開局悲催的模式可真夠狠的。
“午飯來了!”魁梧男子愉悅的走入病房,將病床上的餐桌支起來,打開飯盒,將飯菜端出來。
沈銘記起來,男子名叫王家和,舍友,也是和自己一個專業(yè),影視攝影與制作,簡稱攝制。
原來我上的是這個專業(yè)的啊,沈銘心里笑了笑。
王家和是蘇京本地人,別看他長的魁梧,五大三粗似的,但為人很熱情,常常幫助舍友下樓打水,搬運貴重物品,是宿舍里的國寶。
一碗米飯,一份毛豆米燒雞仔,沈銘吃的津津有味。
“對了,家和,今天是幾號,我昏迷了幾天?”
沈銘想起來,似乎時間有些記不清了。
“昏迷了兩天不到,今天是30號,后天就是新年了?!?p> 30號,新年?沈銘想了想,終于想起今天是12月30號,后天就是2010年了。
沈銘看了看窗外,冬日璀璨的陽光照射到病房里,溫暖無比,2010年,你好,少年!
“對了,陳青和錢錦呢,記得周五下午沒課???”
陳青和錢錦正是剩余的兩個舍友。
“你忘了?今晚有迎新年晚會,他們?nèi)W生會幫忙了。本來是明晚的,奈何眾人反對,說是要和心愛的人一起跨年,這讓我們這些單身狗情何以堪?!蓖跫液陀行o奈道。
“也是?!鄙蜚懷杆俪酝炅嗣罪?,“我感覺我好多了,頭上的傷口不礙事了,戴個帽子遮擋就行,走,回宿舍吧。”
“啊,這,要不要叫醫(yī)生看看?!蓖跫液陀行┆q豫。
沈銘想了想,算了,還是看一下吧,萬一腦有淤血可不是鬧著玩的。
在王家和的陪同下,沈銘做了個腦部CT,結(jié)果相當好,啥事沒有,就是最后出院結(jié)賬的時候有點貴,將近萬元。
沈銘看了看手機短信,還剩下一萬多點。
出門買了頂黑色的帽子后,坐上回學校的公交車,沈銘打量著窗外的城市。
蘇省省會蘇京市,位于南江邊,從古到今都是歷史名城,科技、教育聞名全國。
半個小時后,二人下了車,望著刻有蘇省影視學院牌子的大門,沈銘笑了笑,前世想當明星,沒想到這一世給了我機會。
穿過教學樓、綜合樓,爬上宿舍樓,進入404宿舍,這個四樓,編號第四的宿舍里,沈銘看到了陳青和錢錦。
陳青個子有180,三七開的發(fā)型,挺拔的鼻梁,十足一個大帥哥,魔都人氏,學的是美術(shù)與廣告。
175的錢錦有些瘦弱,帶著副金絲全框眼睛,很好的詮釋了姑蘇書生的定義,動漫設(shè)計專業(yè)。
此刻二人均躺在上鋪的床上,嘟囔著發(fā)牢騷,大意是上午幫忙累成狗,連頓午飯都沒有,太虧了。
“喲,銘哥回來了,回來就好,晚上到飯店,接風洗塵。”陳青抬起頭,看到進門的沈銘和王家和,笑瞇瞇道。
“銘哥沒事啦,我們做過檢查才回來的,小青說的對,晚上happy一下,好久沒聚了?!蓖跫液驼f完,向坐起來的錢錦眨了眨眼。
錢錦一副軟弱無力的樣子,“是啊,我好久沒吃竹筍老鴨煲了,上午忙的全身是汗,累死了,要好好補補?!?p> 沈銘心里一熱,笑道:“不就是怕我去看迎新晚會嘛,至于這樣嗎,我不去還不行嗎?走,網(wǎng)吧CS,我請客。”
“你和家和去吧,五點多鐘我們還要去幫忙?!卞X錦有氣無力道,“這是我們最后一次幫忙了,過了年開始忙論文?!?p> “還有6個月都畢業(yè)了,誰鳥學生會??!”陳青附和道。
叮鈴鈴,沈銘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猶豫了片刻,沈銘接起:“喂,你好!”
“你好,請問是沈銘學長嗎?”一女子的聲音從話筒中響起。
“嗯,我是,你是?”
“哦,我是今晚晚會的負責人之一,蘇雪,聽說學長出了些狀況,就是問一下今晚你準備的歌曲還唱不唱了,待會我們要排練了,你看……”
我還準備了歌曲,我想想,還真是,而且還準備告白孫雅。這特么什么劇情?。?p> 想不到我還會寫歌,就是那歌詞很傻很天真!
“好吧,待會就到?!鄙蜚懻f完掛斷手機。
“沈銘,你真的要這么做,還準備做舔狗?”陳青盯著沈銘,一副勸解的樣子,“聽說孫雅和顧斌在一起了,晚上還有合唱。”
我是舔狗,沈銘努力回憶了一番,嘿嘿,還真是,用之即來,揮之即去,連個手都沒有牽,自己還將對方當做自己的女友,現(xiàn)在想想,我特么眼瞎加腦殘啊!
“沒事,我想通了?!鄙蜚懶α诵?,一副淡定無比的樣子。
“我去排練了,你們休息會吧!”
說完,不等三人有反應(yīng),沈銘走出房門。
三人面面相覷,十分詫異。
“家和,你確定沈銘是中午蘇醒的?”陳青扭頭問木訥的王家和。
“那個,那個昨晚玩CS到深夜,早上趴在床邊睡了一覺,也不是很清楚?!蓖跫液湍谴箫災樣行┌l(fā)紅,低聲道。
“看來,銘兄真的想通了?!卞X錦從上鋪下來,“要不要我們?nèi)タ纯?,萬一……”
“走,去看看?!标惽嗾f完,一骨碌下了床,換了雙鞋,三人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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