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歡沖他笑,露出一口大白牙:
“你就站在那兒,看著我吃?!?p> 墨向寒:“……”
墨向寒為什么至今單身呢?
就是因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覺得女人是一種很麻煩的生物。
那么今天這個認知,他在郁歡身上得到了驗證。
女人不僅很麻煩,而且很煩。
“那少夫人點那么多菜是?”
“看著挺有意思的,我也不打算吃完,就每樣嘗一點好了?!?p> 翻譯過來就是我就是吃不完也不給你吃。
“少夫人知道什么叫‘粒粒皆辛苦’嗎?”
郁歡:“……那我打包好了。”
就是不給你吃,氣死你!
這么低級的手段在墨向寒這里根本不夠看,自顧自地在郁歡對面坐了下來:
“不用,打包多掉價,我?guī)蜕俜蛉私鉀Q就好了?!?p> 郁歡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對面一派氣定神閑的男人:
“你是少夫人還是我是少夫人?誰準你自作主張的?”
墨向寒低嗤一聲,這女人年紀不大,威風(fēng)倒是不小。
“那容我再提醒少夫人幾句,接下來幾天,我不僅是少夫人的保鏢,還是少夫人的房東?!?p> 郁歡深吸一口氣壓住自己的怒火,“我住酒店不行嗎?”
對于郁歡這話,墨向寒只朝她露出一個微笑,皮笑肉不笑:
“我會揭發(fā)你?!?p> “你!”
郁歡氣得險些破口大罵。
她是萬萬沒想到,這狗男人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墨向寒掀起眼皮,看郁歡的眼神宛若看智障:
“你是不是對傅易言的權(quán)勢有什么誤解?你覺得你住哪個酒店他不會知道?”
人是墨向寒送過去的,如果最后郁歡的落腳點通過別人的口傳入傅易言的口中,傅易言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他。
還是那句話,墨向寒不會讓郁歡壞了他的計劃。
見郁歡臉上清白變換,他又補充道:
“到時候讓他發(fā)現(xiàn)你說回家事實上卻是去酒店開房,你覺得你是什么下場?”
郁歡僵了一下,隨機冷哼,“你少嚇唬我,我對傅易言還有利用價值,他不敢拿我怎么樣?!?p> 墨向寒都不知道該說郁歡單純好,還是愚蠢好。
“你對他的利用價值無非是威脅程澤,而威脅程澤,一個活著的你就夠了?!?p> 而讓人不死的方法有很多,卻比活著更煎熬。
“他現(xiàn)在肯耐著性子哄你,無非就是享受看跳梁小丑蹦跶的樂趣罷了,如果讓他知道他的小丑不乖……你要我再給你具體講講他有哪些折磨人的手段嗎?”
郁歡:“……”
倒也不必。
郁歡深吸一口氣,指著自己的鼻子問:
“那請問我住在你家就沒事了嗎?”
墨向寒悠然地清理自己面前的餐具,聽到郁歡的疑問后淡笑:
“你也說了我是蘭城隱藏的大佬,我能蟄伏在他身邊這么多年不被他發(fā)現(xiàn),就足以說明我的能力,我的地方,是他的手伸不到的?!?p> 郁歡幽幽的盯著墨向寒:
“那請問如果我不住你家,整個蘭城我能選擇的其他地方是?”
墨向寒笑:
“我手底下的其他產(chǎn)業(yè),當(dāng)然你如果愿意,也可以住到零下七度去。”
郁歡:“……房東大人您慢用,不夠咱再點,您吃好喝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