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樂瞪著那位學妹,似乎要把她吃了。
那位女同學此時笑盈盈的,眼里全是表演的執(zhí)著。
這時的沐小土才問代班,“話劇社?你是在那個社,白楊社嗎?”
王佳樂聽到沐小土提到白楊社,說道:“不是白楊社,另一家。學弟,你還知道白楊社?對學校的社團了解的很清楚嗎!”
沐小土謙虛道:“沒有沒有。學長你不是白楊社,又是那個社團?”
那位女同學替學長回答道:“萍沫話劇社,這是一個專業(yè)的話劇社團,在整個魔都都是很有名氣的,而且在校外有分部。萍沫話劇社經(jīng)常在校外的劇院演出,我就是通過他們的演出才了解到的?!?p> 王佳樂此時有些無語,這妹子算是追星嗎!
這時這位女同學繼續(xù)說道:“我通過網(wǎng)上微博的一條宣傳信息了解到,代班你就是宣傳部的部長,同時兼任社團的副社長,這么大的權力,我想在今年的演出前加入你們萍沫話劇社?!?p> 事情到此算是一清二楚,但代班王佳樂此時發(fā)起了愁。
這么學妹這么厲害,要是自己不答應,豈不是以后的生活都會被她騷擾?
這算不算性騷擾?
沐小土此時想起,白楊社的眾人,想著要不要跟這女同學推薦一下。
畢竟那個社團不是演戲?不過白楊社跟萍沫社還是有點差別的,一個是能經(jīng)常上臺的社團,一個是只有一些特殊活動才能見到的社團。
兩者差別太大了,就看這位女同學怎么選擇了。
此時,那位女同學說道:“代班,你不用特權帶我入社,我是不會罷休的喲。”
這話一出,王佳樂直接跪了,你都直接喊要生寶寶了,還能再流氓點嗎!
雖然是我先調戲你的,但我也不想被你這樣的女流氓糾纏啊。
最后代班王佳樂只能同意這位女同學入社,這時的女同學才正式地向沐小土作自我介紹。
沐小土的打算還沒出口,就被強行消散了。
這個人跟白楊社無緣!
“你好,我叫穆佳佳,是這一屆中文系入學的新生,還請多多指教!”
沐小土笑了笑回應道:“你好,我是你的同班同學,沐小土,還望以后多多指點?!?p> 穆佳佳也不是個不折不扣的女流氓,對于同學她還是和藹可親的。
沐小土在交流幾句后,迅速回到自己宿舍打掃衛(wèi)生了。
畢竟先把自己的狗窩弄好,才是目前最優(yōu)選擇。
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
而穆佳佳跟著王佳樂一起去招生了,代班從此多了一條尾巴。
不知道為什么之前代班那么懼怕穆佳佳,不懂,所以不要去想。
沐小土在弄完所有的入學手續(xù)后,一個人來到了網(wǎng)吧。
宿舍沒有網(wǎng),想要上網(wǎng)必須前往網(wǎng)吧。
可是當沐小土來到網(wǎng)吧時,直接眨眼了,沒有空機子。
網(wǎng)吧爆滿!
雖然學校外面的網(wǎng)吧不少,可對于新入學的新生來說,只是毛毛雨。
附近的幾家網(wǎng)吧都沒有位子,無奈的沐小土只好回到自己的宿舍。
這時的宿舍人員還沒有齊全,今天只是新生入學第一天,還有兩天,新生才會全部到校。
所以宿舍里,也是空蕩蕩的,沐小土嘆了口氣準備前往白楊社,看看他們目前排練的怎么樣了。
經(jīng)過幾個樹林,翻過幾條小道,沐小土順利地來到白楊社的排練室。
這時的他們居然沒有排練,而是一群人圍在那像在爭吵什么。
帶沐小土走近發(fā)現(xiàn),這群人有自己不認識的外人。
“你們這群不配用這教室,你們的節(jié)目已經(jīng)從迎新會里取消了,你們還占著這個教室干嘛?”
易見林那暴脾氣,直接怒道:“這里一直是我們白楊社的排練室,什么時候輪到你們在這說三道四。你們...根本沒有權利來阻止我我們使用這件教室?!?p> 而一個染著黃發(fā)的學長充滿著蔑視道:“你們這個爛社團,除了一些時間長的演出需要你們去湊數(shù)外,你們還有什么用?”
易見林直接被氣炸了,你這人這么瞧不起白楊社,可礙于學生規(guī)定,易見林不想動手給白楊社帶來麻煩。
畢竟,一場專場演出在即,要是這時候出了事情,導致演出取消可就虧大發(fā)了。
此時王易旅看著那名染黃毛的同學,緩緩說道:“你們萍沫社,今年絕對被我們碾壓,要不看看誰能在新生中獲得最佳社團這個稱呼。”
這名黃毛同學輕蔑地笑了笑,“你們不夠格!與你們一起同臺競技,會拉低我們社的逼格。白楊社就是一個微不足道的臭魚爛蝦,我們萍沫話劇社,可是已經(jīng)連續(xù)四年蟬聯(lián)最佳社團的。想要蹭我們的流量,想的也太美了?!?p> 易見林臉紅脖子粗地大喊一聲,“要不就比比專場演出中誰能獲得最佳演出?”
聽到這話的黃毛學長,嗤的一聲笑了出來。
“你們還專場演出,是活在夢里還沒有醒吧!”此時周圍其他人也都笑了,白楊社還想專場演出,這根本就是一個所有人都認為不可能的事件。
黃毛學長此時笑著,說道:“好了,聽你們吹了半天牛皮,接下來也該忙活正事了!兄弟們,把白楊社的人都趕出去,這間教室我們萍沫話劇社承包了?!?p> 王易旅這么好的脾氣,此時也憤怒地粗筋暴起。
易見林此時直接搬起一把椅子,沖著黃毛學長大叫道:“我看,誰敢?今天,誰也別想從我這里,奪走這件教室的使用權?!?p> 黃毛學長直接走過去,把椅子接了過來。
“你要是真敢砸,我倒也佩服你是條漢子,但這是學校,是一個有規(guī)矩的地方。你還是省省你這嚇唬小孩子的玩意,幼稚!”
這輕視的語氣,直接讓易見林爆炸了。
易見林也不用武器,直接沖上去,用拳頭砸向那個染著黃毛的小子。
可易見林一動作,立刻被王易旅攔住了,周圍其他白楊社人,此時也過來死死地抱住易見林。
王易旅試圖平靜下來,但怒意一個勁往上涌,這使得他接下來的講話變得一幀一幀的。
“你們可不要太囂張...這件教室...我...會通知老師來做決斷。至于你們的侮辱,我會在接下來的日子里一一奉還。這個專場演出的比賽,誰不接誰就是孫子!”
黃毛學長笑著道:“你們要是真能上臺,來一場專場演出,這個賭約也不是不可以接,但所謂賭約總得有些賭注吧!”
王易旅平靜道地回答道:“你想怎么賭?”
“賭注也不大,輸了的人要在操場一邊跑一邊高喊自己是S|B。記住,是社團里的所有人!”
王易旅和易見林兩個人同時點頭,回答道:“好的,就這么辦!”
這時,沐小土出來插了一句嘴,“輸?shù)囊环?,必須跑到贏的一方滿意為止!”
“如你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