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可以解,但沒必要
“我TM的在到底在干什么,為什么要去舔蛤蟆”自來也拼命晃了晃腦袋。
其實他不是被文太的呼聲喝醒的,而是被小紫身上的疙瘩給齁醒的。
草他奶奶的,誰舔誰知道啊,那玩意可是真的澀!
好像還有點苦口!
呸、呸呸——
沒等自來也過多感嘆,一只巨大的三蹼腳掌從下而上,直接把他踢飛到天邊。
“老公,你踢他干嘛?”
小紫隱隱覺得有些不太對勁。
雖然自來也平時外表放蕩,但對朋友歷來都是可靠無比,完全不像做出這種事的人?。?p> 更何況他三尺多高的身板,能干什么,牙簽攪大缸嗎?
看他那副癲狂的模樣,應(yīng)該是被人下了藥吧!
文太倒是被老婆埋怨的語氣破了防,低落道:
“說好的海枯石爛,難道你就這樣移情別戀,連兒子也不顧了嗎...你們這對狗男女!你們...你們....”
小紫沒好氣地瞅了他一眼。
“哎呀,你想到哪里去了!自來也是人類,我們是蛤蟆,本來就有種族隔離,再說了,自來也跟我比起來,就像是妙木山里的蒼蠅,我怎么可能喜歡他呢?
“更何況人家可是有心上人的,每次喝醉了都因為綱手哭的死去活來,難道你忘了?”
“靠!”
文太十分懊惱地拍了拍后腦勺。
自己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自來也的確是有心上人的呀,他喜歡綱手,這件事幾乎整個妙木山都知道,自己怎么能懷疑他呢?
想著想著,文太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嘶——!”貌似不太對勁?。?p> 要不是小紫把話說的斷斷續(xù)續(xù),曖昧至極,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嗎?
特別是它那段“自...自...不要..我老公要回來.......回來了...”哪個男人聽了能不上頭呢?
剛想斥責(zé)老婆幾句,可看到它為自己精心打扮的妝容,文太內(nèi)心又有些不忍,只得長嘆口氣,心底暗嘆道:
“哎!美女如禍,古人誠不欺我。小紫果然就是我成功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p> 囑咐老婆在家等待,文太幾個起落,消失在黑夜之中,一路大聲呼喊:
“自來也!你在哪,你到底被踢到哪里去了!我錯了,兄弟對不起你呀!”
過了半晌。
“在這,文太,我在這!”
黑暗之中,自來也急促揮舞著雙手。
經(jīng)過一大堆的破事之后,他總算清醒了些。
倒不是大蛇丸下的藥,藥性不夠給力。
而是蛤蟆小紫的疙瘩味道太沖,實在讓人回味無窮,愣是差點把他給齁哭了。
順著呼救聲,蛤蟆文太疾馳到自來也身邊,看著他渾身狼藉,心里自責(zé)滿滿,剛想開口說些什么,卻被硬生生打斷。
“趕緊把我送回去吧!”
其實倒不是說自來也對文太有什么不滿。
而是現(xiàn)在他實在不想再看見蛤蟆了呀。
特別是它們身上的疙瘩。
“嘔——!”
一想到疙瘩,自來也又干嘔了一陣。
“太哥!哥!我求求你,趕緊的吧!”
看自來也態(tài)度如此堅決,文太也不好再說什么,雙手結(jié)印,口中暴喝:
“逆,通靈之術(shù)?!?p> 煙霧一閃,飽受摧殘的自來也,終于回到了來時的小巷之中。
見事情總算告一段落,蛤蟆文太正待回家,眼光無意間,卻是瞥見了被自來也壓在身下的那塊巨石。
石頭是普通的石頭,并沒有什么出奇之處。
只不過這塊花崗巖的中間,居然被人不知道拿什么,赫然捅出了一個大洞。
洞口之大,直徑之深,簡直用“恐怖如斯”這四個字都無法形容!
饒是見慣了大風(fēng)大浪的蛤蟆文太,也不忍再吸了一口涼氣,失魂落魄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小小的身子,大大的能量,怎么比我還強(qiáng)呢?”
只可惜自來也已經(jīng)離開多時,恐怕是沒辦法安慰它一番了。
.......
木葉內(nèi)。
子時剛過,小巷中的路燈將將熄滅。
月明星稀,不知哪來的蛙鳴聲,點綴著幢幢低矮的小木房,雖無甚出奇,卻又有種說不出的詩情畫意。
自來也騎墻而坐,心中頗為感傷。
或許屬于忍者的浪漫,便是在這半古半今的街弄之中,牽著屬于自己的那雙葇荑,互訴著兩人的理想吧。
他不怪大蛇丸。
他知道,大蛇丸也是為了自己跟綱手好,雖然主意損了點。
想到這里,自來也由衷地笑了笑。
可是愛一個人,就要尊重她的決定啊。
忍者之路,說起來趣意滿滿,就像今天,在妙木山發(fā)生的一切,無不彰顯著它的魅力,但這就是一個忍者的全部了嗎?
不,當(dāng)然不是!
從踏足忍者這條路開始,便注定了一生蹉跎,殺機(jī)滿滿。
就算強(qiáng)如木葉三忍,又能如何?
繩樹死的時候,三忍能救他嗎?
水門死的時候,三忍能救他嗎?
玖幸奈死的時候......
所以,他真的不知道,綱手到底對自己是什么態(tài)度,而自己,又真的能承受起那份愛嗎?
或許,就像現(xiàn)在這樣,默默廝守,才是真正的浪漫吧。
自來也的嘴角微微發(fā)苦。
突然,一股滑膩悄悄鉆進(jìn)了他的手心,扭頭望去,只見滿臉紅暈的綱手,不知道何時,靜靜悄悄倚在他的身畔。
籍著月光,她一改往日干練的打扮。
青衫優(yōu)柔,仿佛把她的完美形態(tài)勾勒到了極致,又不似往日那般知性,略顯保守。
偏偏下半身的短裙,將其筆直修長的玉腿襯托到了極點,稍瞄一眼,便能讓人想入非非。
看的自來也都不禁有些呆了,青澀且嫵媚,輕熟且少女,有此佳人相伴,夫復(fù)何求?
他正想說點什么應(yīng)景的句子,可話到了嘴邊,卻成了:
“你....你的毒解了嗎?”
聞言,綱手掩面輕笑了會,臉上的紅暈一覽無余。
“傻瓜,沒有,可以解,但沒必要。”
墻頭上微風(fēng)颯颯,吹的她身上的青衫胡亂起舞,甚至有幾縷不聽話的青絲,都被吹到了她的唇邊,憑添了幾分慵懶。
她把緊繃的雙腿交疊在一起,任由那雙單薄的高跟小涼鞋隨風(fēng)搖曳,幽然道:
“傻瓜,難道你沒發(fā)現(xiàn),我特地回去換了身衣服,涂了上了指甲油,還抹了點口紅嗎?你連生死都不怕,為什么不敢直面自己的愛情呢?”
月光漸寥,話音漸落,依依稀稀一句“死鬼,不要在這里,換個地方?!北闶墙褚鼓救~的旋律。
約摸到了第二日晌午,兩人才悠悠轉(zhuǎn)醒過來。
綱手忽覺渾身奇癢難耐,掀開被子偷瞄了一眼,接著掰開自來也嘴唇,怒視著他五顏六色的舌頭,憤憤道:
“媽的,你這個傻瓜,昨天晚上你去妙木山到底舔了什么東西,害的我身上長了那么多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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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zhàn)神GTR
說實話,最近狀態(tài)確實不好,這章我都很不滿意,想改,又不知道如何下筆,昨天寫好了,想發(fā),刪了,又寫,又刪,看存稿,難以直視,刪,改,刪改,光這一章,把我從八點整到了三點,還覺得有些不忍直視,不僅如此,存稿也被我全刪了。我不敢說寫的如何,但我覺得寫作的態(tài)度,最少每一章都得讓自己滿意吧。最近總是審好了,改,改好了,審,發(fā)出來一看,什么狗屁,改,審,審,改,所以建議你們最好在我更新半小時候再看。另外,我會努力的,日更一章,只是暫時的,等找回了狀態(tài),會加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