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沒有感情的吻
說話間,雙方船只已經交錯在一起。
當韋晁看到大船上那容顏絕美的徐湘兒時,一時間不由得癡了!
他一拉船舷,飛身上了大船,當著船上眾人的面哈哈大笑道:“哈哈,你就是徐湘兒吧!本公子已經恭候多時了!快隨本公子見過爹娘,然后直接入了洞房吧!~”
眾人紛紛用古怪的目光看著韋晁,心里都在道:“這是從哪里來的瘋子,居然敢招惹那個女人,真真好大的膽子??!~”
就連認識韋晁的老太監(jiān)也是驚疑異常,只知道這位公子爺喜愛尋花問柳,卻沒想到這么不著調?
有心上前提點幾句,卻被徐湘兒美目一掃,頓時慫了下來!
銀鯊等人則紛紛用看好戲的目光看著韋晁。
出乎眾人預料,面對韋晁的調戲,徐湘兒并沒有生氣,反而笑意瑩瑩地道:“你是誰??!~”
“我?”
“?。α?,我忘了自我介紹了!在下姓韋,單名一個晁字!乃是南海派二護法韋慶明之子!~”
徐湘兒點了點頭,“哦!我爹是南海派掌門,那你爹就是我爹的下屬了!”
她這話一出,韋晁臉色頓時一沉,可徐湘兒話雖刺耳難聽,卻也是實話,因此他也只能咬牙點了點頭!
哪知道徐湘兒忽然俏臉一變,厲聲喝道:“跪下!~”
她內力極強,一聲呼和仿若雷公震怒,嚇得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哆嗦!
“什……什么!”
韋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從小到大,除了他爹,南海派二護法韋慶明以外,還從來沒有一個人敢讓他下跪呢!
有人不由得要問了,難道就算是碰到掌門也不跪嗎?
這咱們就要說一說了!
有宋一朝,皇帝有一個算一個,都是窩囊到了極點的人物,有一句話叫“士大夫與皇帝共天下!”
皇帝對朝臣的容忍度幾乎是無限的,就像寇準跟老包,只要覺得自己有理,可以指著皇帝的鼻子罵,皇帝也不敢拿他怎么樣,這就是底氣。
這南海派就完美的繼承了這一點,掌門人在上不假,可對于底下的人卻不像別的門派那樣,可以任意拿捏!
有人說,這是一種進步,因為他們從中看到了平等。
可是我覺得,這純粹是扯淡,如果說:“百姓與皇帝共天下!”,那是一種平等!
士大夫?
朝臣?
那是什么東西?
此時聽徐湘兒說到讓自己跪下,韋晁一時間愣住了,不知該做何反應。
徐湘兒卻不管這些,一個轉身來到他身后,對韋晁的膝蓋就是一腳。
韋晁只覺得雙膝一軟,噗通一聲,直挺挺的跪在甲板上!
“你,你……”
他又氣又急,想爬起來卻又覺得雙膝酸軟,使了幾次勁,一著急反而跪得更實了!
“你干什么?”
青紅雙魔本來就是二護法韋慶明派過來保護韋晁的,此時一見自家公子吃虧,顧不得別的,紛紛出手!
這青紅雙魔來歷都不簡單,他們是一對表兄弟,后來被韋慶明收養(yǎng),授予他們兩門魔門邪功。
《腐尸功》跟《血尸手》
這兩門功夫都陰邪異常,修行腐尸功者,面部肌肉青碧壞死,仿若死尸。修行血尸手者,運功時,雙手血管爆裂滲血,觀之仿若血手!
這兩門功夫在幾百年前的宋時江湖上都極是有名,直到后來,魔門被滅,兩門功法也輾轉流入到了南海派手中。
“住手!”
紅魔一聲暴喝,血紅雙手直取徐湘兒前胸。
雙手揮動之間,一股惡臭撲鼻,讓人聞之欲惡。
“哼!”
徐湘兒冷哼一聲,長劍出鞘,劍尖左右一分,明暗雙星一式出手,直接讓紅魔中門大開。
她也不想傷他性命,直接一腳踹了出去。
“不想死的給我滾!~”
蓮足一腳踹在紅魔前胸上,旦聽得咔嚓兩聲,胸前的肋骨被生生踹斷了三四根。
青魔一見,頓時大驚,知道徐湘兒的功夫遠在他們兄弟之上,于是直接拿出絕活。
那青碧壞死的面容上,大嘴突然一張,一口惡臭到極點的腐爛尸臭直接噴了出去。
這腐尸毒乃是腐尸功的秘技,毒氣之烈,就連很多辟毒之物都沒有效果。
徐湘兒戰(zhàn)斗經驗極是豐富,一見之下立時知道不好,本能的向后退了一步,正好腿到了韋晁身邊。
韋晁大驚,“你,你想干什么?”
他之所以敢橫行無忌,乃是因為眾人攝于其父南海派二護法韋慶明的威名,可當他碰到絲毫不在乎韋慶明的人時,立時便麻爪了!
韋晁不說話,徐湘兒一時之間還想不到他,此時一說話,徐湘兒頓時童心大起。
美目之中閃過一絲戲虐,一伸手把將他從地上拽了起來,按住他的腦袋朝青魔的嘴巴懟了上去。
這一下倒好,嘴對著嘴,臉貼著臉,估計就算是打破吉尼斯世界記錄的法式長吻,這很少有這么長的!
韋晁只覺得一股惡心到了極點的惡臭從青魔嘴里吐了出來,他的臉由粉轉白,由白轉紅,由紅轉青,由青轉紫,最后生生變成了黑色!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被毒的!
青魔也知道不對,可是出招容易收招難,把這些腐尸毒吐出來容易,可是再收回去,卻是難上難了!
一時間,滿肚子的腐爛尸氣,就好像漏了氣的皮球一樣,轉眼間傾瀉到韋晁的體內。
韋晁長年跟青紅雙魔在一起,知道腐尸毒的厲害,一想到青魔那長人不人鬼不鬼的臉,他就再也忍住了,只覺得胃部一陣翻騰,直接將昨天吃到肚子里面的東西直接吐了出來。
這一下好,那些污物正好跟腐尸毒形成了一個循環(huán)。
青魔原本還盡力控制自己的毒氣,可是韋晁這一吐,他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來了一個全面大爆發(fā)。
哇的一下,也吐了出來。
看到這種情況,周圍的眾人都是一臉古怪。
不說別人,就連郝遂都驚呆了,他敢對天發(fā)誓,他絕沒教過徐湘兒這招。
這招實在是太損了,簡直損媽給損開門,損到家了!~
徐湘兒也感覺有些惡心,直接放開了韋晁的后腦,順手還在他衣服上厭惡的擦了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