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倒是說清楚啊,到底是誰要見我,喂!喂?。。 ?p> 白起就這樣輕輕地走了,不帶走一片云彩。
杜伊按耐不住心中的疑問,只好跟了上去,然后,順著白起的步伐,他們來到了隔壁套間的廁所里。
“為你這個家伙叫我過來到底要干什么,我可是很忙的?!?p> 杜伊裝模作樣地說道,但其實他就是個無業(yè)游民,忙什么的和他從來都沒關(guān)系。
“很忙,那你還來參加追悼會?進(jìn)去吧你!”
白起打開了廁所的門,一腳把杜伊給踹了進(jìn)去。
杜伊十分的生氣,剛想要回頭反擊,卻發(fā)現(xiàn)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一旁。
“你,你不可能,不?。。 ?p> 杜伊大吼了一聲,然后徹底暈了過去。
胡一菲一臉的疑惑,怎么我還沒動手,你就倒下了,不行啊,小老弟。
“白起你對他做了什么,他為什么直接暈了過去。”
“難道不應(yīng)該是你對他做了什么嗎?一菲姐?!?p> 兩人大眼瞪小眼就這樣互相等了有半分鐘,還是陸展博的到來,拒絕了尷尬。
“事情辦好了沒啊,咦,我去,這怎么有具尸體?!?p> “你的腦回路也是夠了,展博,我們兩個先把它搬出去吧,省得一會兒嚇到別人?!?p> 于是陸展博和白起合力把杜伊給抬了出去,為了防止別人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還特地找了一個大麻袋。
“白起,你確定這樣真的沒問題嗎,我怎么感覺我們有些變態(tài)啊?!?p> “你也是這么覺得嘛!”
兩人同時愣了一下,然后飛快地把杜伊給搬到了一個沒人的房間里。
“接下來把他弄醒就行了,就交給你了,展博,我出去看看情況,子喬和悠悠姐他們好像在外面搞事情。”
白起說著轉(zhuǎn)身就走,陸展博,想要拉住他,可惜晚了一步。
在陸展博糾結(jié)如何叫醒杜伊的同時,白起回到了追悼會的現(xiàn)場,此時唐悠悠正在臺上講話。
“曾經(jīng)一菲活著的時候我和她是最好的朋友,可惜,老天總是不盡如人意,一菲這么好的女孩,卻死的這么早?!?p> 白起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呆在公寓里了,萬一胡一菲等會兒把生氣把公寓拆了,順便把自己也拆了,怎么辦。
“白起你也來了,小姨媽在上面搞事情,你幫我拉住她,我上去說兩句話?!?p> 白起點了點頭。然后找了個理由,把唐悠悠叫了下來。
隨后,呂子喬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緩緩的走到了眾人的面前。
“大家鎮(zhèn)定一下,作為當(dāng)年的班長,我有幾句話要說?!?p> 白起現(xiàn)在尷尬的嘴角直抽抽,這兩個家伙不愧是一家人,不是一家人不進(jìn)一家門吶。
“悠悠姐,你還是消停一會兒吧,萬一菲姐發(fā)現(xiàn)了你們兩個在這里胡作非為,他一定會手撕了你們的?!?p> “哎呀,沒事啦,一菲不是不在這里嗎?!?p> 白起聽到唐悠悠說道,這也不再勸她只是示意她回頭看一下。
唐悠悠,回頭一看,整個人瞬間僵硬在了原地,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洪水猛獸。
“一,一菲,你來啦?!?p> “剛剛的話我都聽見了,悠悠,你干的不錯呀?!?p> “是是嗎,我也這么覺得,哈哈,沒事我就先走了?!?p> 唐悠悠露出了委婉而不失尷尬的微笑。
她轉(zhuǎn)身想要離開,可惜肩膀被胡一菲牢牢的給摁住了。
“造謠是一件很可怕的事,平時你大嘴巴我不管你但是造謠造到老娘身上來,這也是你的不幸了。”
胡一菲用十分溫柔的語氣說出了這句話。
白起在一旁聽得毛骨悚然,汗毛都豎了起來,為了避開接下來的血腥場面,他轉(zhuǎn)身離開了屋子。
結(jié)果一出門就遇到了匆匆趕來的曾小賢和關(guān)谷神奇。
“白起是你來的正好幫我跟個忙,待會有個女孩會上來,總之,有個找個理由把她打發(fā)走就是了。”
“我可不幫你們這個忙,你們看里面的追悼會,就是傳謠言傳出來的?!?p> 白起指了指掏點呢。曾小賢和關(guān)谷神奇也十分好奇地望向套間內(nèi),然后他們就看到了黑白色的胡一菲照片。
“一菲,一菲,你怎么就這么去了呀,早知如此,我應(yīng)該早點繼承你的遺產(chǎn)啊啊,不對,應(yīng)該是早點注意到你的情況??!”
白起看著曾小賢這個樣子,真不知道該說他什么好胡一菲就在門后,你這是作死呢,還是作死呢,曾老師。
為了避免看見更加血腥的場面,白起找了個借口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
此時他在房間內(nèi)似乎都能聽到外面曾小賢的慘叫聲,看來胡一菲這次真的下手不輕。
不過這場鬧劇很快也畫下了結(jié)尾,最終胡一菲帶著杜伊出現(xiàn)。澄清了所有的謠言,雖然他的同學(xué)們原本就不在意謠言的事,他們只是來蹭飯的。
然后呂子喬順勢出現(xiàn),鼓動大家出去聚餐,然后把賬記在了胡一菲的身上,胡一菲十分的無奈,不過請吃飯。能更好地阻止謠言的傳播,她最后也只好不情不愿地付了錢。
最后是曾小賢和關(guān)谷神奇的事情。他們兩個還是不夠了解謠言的威力。讓陸展博替他們找借口。
然而陸展博找借口的水平也是人盡皆知。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曾小賢和關(guān)谷神奇去世了這個謠言越穿越廣,兩人花了好久的時間才澄清。
于是在這一個月的時間內(nèi)陸展播成了公寓的罪人,公寓里的所有人都可以對他使喚來使喚去。
像是買個東西啊,扔個垃圾啊,這些事情都落在了陸展博的身上。
不過謠言的傳播也并不是給所有人帶來了困擾至少對于呂子喬來說是這樣的。
呂子喬名正言順地成為了胡一菲,他們班級的班長,然后,他策馬奔騰了好幾天。
如果是平常。呂子喬可能很快就會把自己內(nèi)存給清空,但是這一次,劇烈的疼痛卻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啊,我的腎吶?。。?!”
呂子喬的雙手牢牢地捂住自己腎的部位。
“叫你平常節(jié)制一點,你不聽,現(xiàn)在倒霉了吧,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p> 唐悠悠用著老年人說話的語氣說道。
“悠悠說的對子喬。你平時真的是太不節(jié)制了,生活一點都不規(guī)律,希望這次你能長長記性吧?!?p> 胡一菲溫柔地摸了摸呂子喬的狗頭。
呂子喬,現(xiàn)在疼得連躲開的力氣都沒了,只能被眾人一個接一個的摸狗。
“誰說的我的生活很規(guī)律啊。我堅持每天喝酒,每天熬夜,而且從來不和同一個女孩約會,這不是很規(guī)律嗎???”
呂子喬像是在宣泄自己的疼痛,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大。
眾人現(xiàn)在也都不想再理他了,既然不知悔改,那就好好的感受疼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