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的說道:“我此時忽然開始同情那個偽娘了~偽娘才是真正的男人??!”
“主播,心疼你一分鐘,送你一個六六六就當做安慰你了......”
直播間里,只見一排排的六六六,一個接著一個.......
“余芊芊”頭發(fā)一甩,拍拍手說道:“警告過你了,可是你不聽,我也沒辦法咯~”
穆智偉捂著肚子弓著腰,把掉在地上的手機撿起來就走!他已經(jīng)沒有臉面再在這待著了......
網(wǎng)咖里面的人,看著“余芊芊”那“兇猛”的樣子,紛紛的重新做好,本來還想去搭訕的人,也不敢去找事了......
“余芊芊”看了一眼時間,此時已經(jīng)十點四十了,隨后對著“林蛋大”說道:“走吧!該走了?!?p> 退了剩余的時間,然后出了網(wǎng)咖,到了午夜時分,“余芊芊”把吊墜又拿了出來,然后把紅布全部拿掉,汪澤良從吊墜里飄了出來。
出來后先是伸了一個懶腰道:“快悶死我了!”
“余芊芊”說道:“就你事多!快走吧!早了卻你的心愿,你也能早點下去投胎!”
汪澤良隨后看著熟悉再熟悉不過的街道,他的思念有些飄了~
“余芊芊”看著愣在這里的汪澤良,隨后說道:“走吧!都到了,還有什么可回憶的!”
汪澤良無語道:“我說你怎么這樣呢,回憶一下都不行?。 ?p> “余芊芊”說道:“行!到你回家再回憶吧,現(xiàn)在趕緊領(lǐng)路吧!”
汪澤良無奈的往熟悉的的街道里飄去,“余芊芊”拉著“林蛋大”的手,跟在其后。
走了十五分鐘,一個有些破舊的獨院,入了汪澤良的眼前。
此時院子里的燈還在亮著燈火,“余芊芊”說道:“看來這就是你家了,院子雖然有些年了,但是看的出來,你家的條件確實不錯!”
汪澤良自豪道:“那是當然的了!這是當年一個人賭博,欠債太多了,迫不得已把房子賣了,我這也是撿了個漏?!?p> “余芊芊”白了他一眼,隨后說道:“我去敲門了?!?p> “噹噹噹,”敲門聲,從屋子里面,走出來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她握住拐杖,身子顫抖著向門口走來,她的身邊還跟著一個婦女在攙扶著她。
汪澤良看著這一幕,他很想大聲的哭出來!只是無論他怎么吶喊,可是就是流不出一滴眼淚來......
婦女摻著老人,嘴上說道:“娘,你在屋里待著就行了,我出來看就行了,要是萬一摔著了怎么辦呢!”
婦女的說話,嘴里沒有一絲的責怪,反則一臉的擔心。
老人說道:“那怎么能行,要萬一是小良回來了呢!”
汪澤良聽著兩人的對話,他抱頭痛哭,他很想直接穿過門,過去?扶著自己的娘!
“余芊芊”對他說道:“你不要沖動!你這樣直接過去,會傷著她老人家的!”
門被打開了,漏出一個八十多歲的老人的臉龐,老人的臉龐布滿了皺紋,雙手拄著拐杖,要不是婦女攙扶著她,有可能會直接站不穩(wěn)而摔倒。
老人說道一看是兩個年輕人敲的門,老人說道:“你們兩個找誰呀?”她說的話很慢,說的有些顫。
“余芊芊”說道:奶奶,我說的事,你有可能很難相信,但是事已至此,我希望你能承受的住,我接下來說的話?!?p> 老人說道:“你說吧,什么事?。俊?p> “余芊芊”看著老人有些不忍開口,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啊~
“余芊芊”說道:“你的兒子,他客死他鄉(xiāng)了......”
老人聽后身子一軟,要不是婦女攙扶著,這下非的把骨頭摔壞!
老人說道:“我沒有見過你們,你們連我兒子的名字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我兒他死了!”
汪澤良在一旁抱頭痛哭,只聽有音,未見淚。
“余芊芊”道:“汪澤良前兩年拿錢去外地做投資,但是卻遇見壞人,壞人將他殺害,把他隨身攜帶的東西,全部搶走完了。”
老人聞聲暈了過去!婦女趕緊去掐人中!“娘!娘!你快醒醒!”
一分鐘后,老人漸漸的睜開了眼睛,婦女虛弱的對“余芊芊”說道:“你,你,你怎么知道的!”
“余芊芊”說道:“說來你可能不相信,我可以通靈,偶然的情況下,我得知了他的事情,本來我可以將他的靈魂抹殺掉,但是我沒有這么做,他想回家看看你們,所以我答應了他的要求?!?p> 婦女不相信,但是老人卻信了,老人說道:“我兒呢!我兒子的尸骨呢!老人顫抖的說道。”
“余芊芊”回答道:“如果你想見他的話,在你睡著的時候,你就能見到他了……”
至于他的尸骨,到時候他會跟你說明一切的。
老人顫抖著身體,在婦女的幫助下,慢慢的站了起來,“進來說吧?!?p> 幾人來到客廳里,老人對婦女說道:“兒媳婦,你先去睡覺,看看啊良想跟我們說些什么!”
婦女著急道:“娘!你就這么相信他們啊!”
老人說道:“去吧,我相信他們,我感覺小良就在這里?!?p> 婦女把老人扶到沙發(fā)上,然后看了“余芊芊”他們一眼,然后這才回屋子里睡覺去了。
婦女躺在床上有些不放心,在心中不安的情況下,還是慢慢的睡著了。
婦女在睡著后,過了一會,道汪澤良不知道從哪里過來,他來到婦女的面前說道:“啊萍,我好想你們!”
婦女看見汪澤良的時候,她哭泣了,哭的泣不成聲。
汪澤良一把抱住了婦女,他哽咽的說道:“啊萍,對不起,讓你們受累了。”
婦女哭泣著說道:“你去哪了!兩年多了,連你的一點消息都沒有!”
“你知不知道,咱娘為了等你回來,每天晚上都等到十二點!每天晚上都等你到十二點!”
“咱娘她說,啊良會回來的,我要等著他,這一等就是兩年多?。∧阒恢?,咱娘流了多少淚!”
“每逢過節(jié),她都會親手包你最喜歡的,韭菜雞蛋陷的餃子,咱娘每次都要等到半夜才吃團圓飯!”
“失望了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
在床上的婦女,早已把枕頭打濕了一片。
汪澤良哽咽的說道:“我去了大同省,本來想在大同省打出一片天地,可是老天不長眼,遇到了歹人,隨后我便遇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