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叔幾人對視一眼,就讓眾人離開了,然后幾人回到眾人議事的大堂里去,幾個人坐在位置上誰也沒有開口,最后還是蛇哥先開口:
“嫂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了?”
“我應(yīng)該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是你們做的事,想必是十分危險的,你太沉不住氣了!這樣不好,外面是人可不像這小鎮(zhèn)子,顧清河既然參與進來了,你們就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只會希望你們大家都能平平安安的越來越好!”
“今日多有叨擾,多謝了,我們走吧?”最后一句話顯然是對顧清河說的。
顧清河自是沒意見,兩人一路無言,照舊先去郵寄拿包裹,打電話,再去供銷社買東西,然后,然后許子衿帶顧清河去了一個地方。
“歐陽叔叔好!”
“恩恩,你就是子衿吧!”
“恩恩!”
“好好好!這位是?”歐陽自然不會不認(rèn)識顧清河,只是這是許子衿帶來的,就不能貿(mào)然開口了。
“這是我的朋友,下鄉(xiāng)的時候他幫了我很多,現(xiàn)在我就是住在他家的!”
“呃,是嗎?這小伙子一看就是個有精神氣兒的!你可要好好照顧她!”最后一句話自是對顧清河說的,顧清河雖然不懼他,但是也不想他時不時的來找自己麻煩。
“這是自然,這可是我姥姥替我找的人家,對了,這是一些禮物,早該來見您的!”
“好的好的,我會轉(zhuǎn)交的,這路途是有些遠(yuǎn),以后你有事讓著顧同志來找我就可以了?!?p> “恩恩,那就不打擾歐陽叔叔了?!?p> “好的好的,子衿小姐慢走!”
兩人走后,跟在歐陽旁的人開口問道:“老大,這是誰呀?怎么跟顧家那小子在一起?看著年級輕輕的,這一身氣度不...”
“你閉嘴,只記著這是你我都惹不起的人!”
“可是那顧清河,他們是一伙的?”
“啪!”歐陽聽了反手就是一巴掌,然后鄭重的警告身邊的幾人,那人誰也不能動,不僅如此,還不能跟我們有一點瓜葛。
至于以后那顧家小子,只要不是太過分,就當(dāng)自己瞎了!至于他們要做的事情,隨他吧,反正我們也看不上這一畝三分地的!
再看那小院子,兩人走后,又是眼鏡蛇沒忍住先開口了:“這是啥情況?”
“沒什么,只記住,以后不論什么情況,不許牽連那許子衿,也不能讓她知道!但是,那小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唉!顧清河找了個好媳婦啊!”
“龍叔龍叔!河哥去歐陽那老東西那里了!”
“什么?”貓子捉起那人的領(lǐng)子就問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呀,我就見他跟嫂子進去了,就回來報信了,現(xiàn)在虎子在盯著呢!”
“好了,急什么,等虎子回來再說!”
“虎子來了!”
“怎么回事?”
“沒事沒事,他們又出來了,只是那里的線人說嫂子是個大有來頭的?!?p> “那人還說了什么?”
“沒什么了,那人打聽不到了,倒是有一句話,是河哥讓我回來學(xué)給你們聽的。那歐陽老賊說:那人誰也不能動,不僅如此,還不能有一點事情,以后那顧家小子,只要不是太過分,就當(dāng)自己瞎了。以后是不是我們?”
“啪,是個屁!我再說一遍,以后什么事都不許找她,不然不用你們河哥出手,我就能清理門戶!”龍叔反手就給了虎子一掌,然后嚴(yán)肅的對眾人說道。
這兩處發(fā)生了什么,許子衿不清楚,也不在意。只是顧清河好像不開心了,許子衿知道他為什么這樣,但是也不主動說話。有些事情他要自己想明白。
既然是自己認(rèn)定的人,自是要護著才是,李家人最護短了,許小姐自小被李家人護著長大,這護短的本領(lǐng)那是深入骨髓了呀!
“你不應(yīng)該這么做的!你該無憂無慮的什么都不想,被人護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隨心所欲的活著才是!”顧清河回來后還是沒忍住,于是趁著顧奶奶在做飯時來到了許子衿的房間。
“可是,你不覺得這樣的生活,太無趣了嗎?我也想,為喜歡我的人,做一些事情!”
“唉,顧清河,你聽好了!我只說這么一次,在你們那個院子里,我說了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還有一句話我沒有說出來你知道是什么嗎?”
“是我不能知道!”
說到這里時,許子衿定定的看著顧清河說:“我不知道的意思是我不會干涉你的選擇,你要做的事情,只要是你想做的,你去做就是了!我不想知道的意思是,我不想為你擔(dān)驚受怕,所以我要盡可能的幫你,而你,也要好好保護自己。明白嗎?”
“你是不是想問,為什么不能知道?因為你對我很好啊,雖然還不確定我是不是喜歡你,但是我真的希望你和你的家人能越來越好,希望你可以好好的!可是,我也愛我的家人啊,我可以護著你,但是不能傷害他們,所以,你做的事情,我不能知道?!?p> “因為,我會忍不住心疼的呀!”
最后一句話許子衿說的很小聲,但是顧清河還是聽到了,緊緊的抱著她。
幾分鐘后顧清河站起來,看著院子里的秋千架說:“我知道了,可是,我跟你不一樣的是,我喜歡你,我知道,我很愛你!所以,我也會心疼你,你疼我只會更難受!相信我,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什么都不要做,等我!”
“好”許子衿輕輕的說道。
許子衿沒有告訴顧清河自己的家庭情況,其實許子衿自己也不自信,她不知道顧清河知道了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是不是還能像如今一般,親密又純粹,是的,許子衿害怕了。
但是,想到剛剛顧清河對自己說話的神情,想來他,應(yīng)該不會讓自己失望吧!
所幸,許子衿并不是多愁善感的人,從小所生活的環(huán)境也讓她沒有未雨綢繆的習(xí)慣,反正,從小到大,一切都是按照她想要的樣子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