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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歸來之力挽狂瀾

十七章 回門

嫡女歸來之力挽狂瀾 鴨梨毛豆 3447 2021-01-29 16:08:12

  次日一早,屋外的鳥兒早已鳴啼不止,院子里綠樹蔭濃,府里的下人早已開始忙碌起來。大家都知道,今日與往時有多么的不同。

  侯爺孑然一身,這么多年身邊兒也沒個貼心人兒。圣上比他自己還要著急,偏偏他自己不在意,說是如若有喜歡的女子,自己定會向圣上求賜婚,還望到時候圣上不=只要一口答應(yīng)便是。

  慶武帝也只當他不想成親故意找的說辭。男人找女人不就是要貌美,性情好嗎?洛京城中的高門貴女哪一個不是這樣的,偏還沒有對他口味兒的。

  慶武帝之前都有些暗暗擔心,他弟弟唯一的兒子是不是就打算永遠這么孤家寡人下去。若真是這樣,九泉之下,他又有何顏面去見弟弟和列祖列宗。

  誰知,前些時日,他居然自請賜婚了。慶武帝一時樂的一口就應(yīng)了下來。待應(yīng)下來之后才發(fā)覺他都沒問是誰家女兒讓這棵萬年鐵樹開了花。

  一問才知竟是前段時間未婚夫家被流放嶺南的皇后親外甥女、陸政廷的女兒。

  慶武帝倒是沒有多加阻撓,他是不太滿意陸政廷的女兒被許配過人家??v然沒有結(jié)親,自己心里總感覺有個疙瘩。不過身份倒還是配得起自家武安候的。

  “你認識她嗎?還是從前見過?怎的感覺像你對人家姑娘一見鐘情啊?”

  武安候請求賜婚的時候,慶武帝一聽便開口這般問他。

  對慶武帝,武安候心中自是親近的,這是他唯一有血緣關(guān)系的親人了。他仍然記得打被接進了宮里,慶武帝對他就如同對自己最親近的兒子一般,慈愛有余,嚴厲更甚。

  于是,他便也不再隱瞞,將自己傾心陸瑤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說了出來。

  慶武帝聽完之后更是大笑起來,這么說他這侄兒要對人家姑娘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了。

  所以,洛京城中那些館樓茶舍里的說書先生,并不是空穴來風(fēng),捏造的這一風(fēng)流韻事。

  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是從武安候自己嘴里散出去的。

  當然,他打算將這番話告知慶武帝的原因還有另外一層原因。

  那時,他先于陸瑤張懷汶二人親事之前就認識了陸瑤,因此對她的事情也留意了幾分。張懷汶被流放嶺南之后,陸瑤幾乎彈指間便成了所有人茶余飯后的談資。

  其中不乏有惋惜的,同情的。雖然并未成親,但是大眾只愿意談?wù)撟约合胝f的和自己想看的。

  但是在貴族圈子里,則不是簡單的同情惋惜了。陸瑤的庶妹從前在張老夫人的壽宴上和張懷汶在張府后花園欲行不軌之事。最后事情敗露,更是被許多人瞧見了,這其中也有陸瑤。陸瑤親眼瞧著自己的庶妹和自己未來的夫君行茍且之事。所以,很多之前嫉妒她的人都在笑話陸瑤,說她沒有夫命,談?wù)撟疃嗟恼Z氣就是幸災(zāi)樂禍。

  所以,蕭寒借著圣上的口將此事說了出去,圣上當即便稱此乃真正的天作之合,二人的相識更是像一場上天安排的天賜良緣。

  有了武安候一見鐘情,再見傾心,最后愿意上門求取的噱頭,再加上賜婚之后,那一箱箱被抬進陸府的聘禮。

  武安候心悅陸家大女郎,非她不娶的流言終是坐的實實的了。那些幸災(zāi)樂禍的人,此時更是嫉妒紅了眼。

  這就是蕭寒想要的效果,他的女人只能讓旁人羨慕嫉妒,哪有去羨慕嫉妒旁人的份兒?

  ....................................................................

  蕭寒側(cè)頭看了看身邊睡得正酣甜的女子,想到了昨天夜里二人翻云覆雨的一番曖昧場面,嘴角漸漸浮上一抹淺笑。

  她開始還很害,又因著燭光亮眼,便幾次三番催著他吹滅了燭火。月光溫柔,暗夜里的她倒顯得比方才放松不少。頭一回,直疼的她眼淚直轉(zhuǎn),想到昨天夜里自己整整要了三回,直到天快要亮?xí)r才堪堪意猶未盡的收了收。倒是她開始很有些局促不安,到了后來,竟一次比一次主動。

  既然結(jié)發(fā)為妻,蕭寒自然不希望自己的夫人在床第一事上表現(xiàn)的像個木頭樁子一般,他倒是想讓她在床幃之內(nèi)能更放的開些。

  所以,昨天夜里,她越發(fā)的主動,他便越發(fā)的想要。還是顧慮著陸瑤第一夜所以最后才放過了她。

  蕭寒輕手輕腳的起身,伺候的丫鬟忙要近身侍奉他穿衣,蕭寒擺了擺手,他從來不喜歡旁人近他的身,不就是穿個衣服,如果陸瑤得空就讓她伺候,否則他寧愿自己更衣。

  待他穿戴妥當之后,便出了房門,向階下站著的下人吩咐,再讓夫人多睡一個時辰。又進了浴室洗漱一番。并囑咐如果夫人醒了就派人來西院知會他一聲。待收拾完畢之后,蕭寒便拿著劍去西院的空地上練武去了,這是他每日必備的功課,多少年來風(fēng)雨無阻。

  紫鵑和綠綺得了蕭寒的囑咐,心中不知有多歡喜。外人皆道武安候性子清冷,行事凌厲,又多年征戰(zhàn)沙場。開始的時候,她們都有些不敢抬頭看武安候的容顏。可自從昨日成親一來,她二人倒是發(fā)現(xiàn),武安候并沒有旁人說的那般不近人情。因著喜歡她家主子,連帶著對她們這兩個丫鬟說話都客氣了許多。

  這不是愛屋及烏又是什么?

  侯爺眼下的態(tài)度,真正是應(yīng)了那些說書先生所言,傾心之,愛慕之,愿以身相許之。

  又過了一個時辰,日頭都快要照滿個侯府的時候,紫鵑終于決定去叫自家女郎起床了,就她這么睡,就侯爺今日這么縱然,這回門怕就要泡湯了。

  “篤篤篤----”紫鵑輕叩了幾下門。

  屋內(nèi),陸瑤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待發(fā)覺窗欞上照進來的暖陽都映在自己的臉上的時候,她猛地直直從錦被中坐了起來。一看旁邊已經(jīng)空落落了。

  屋外,紫鵑聽見里面的動靜,自知陸瑤已經(jīng)醒來了,便說道:“夫人,今日是要回門的,奴婢先去打盆水來,伺候您梳洗?!?p>  夫人?

  陸瑤有些不太適應(yīng)這稱呼。

  睡意終于消散了一些時,陸瑤終于看清了床帳之中的旖旎氣息,她捂了捂復(fù)又通紅的兩頰,忙把身上的衣服整拾了下。

  紫鵑端著一盆清水,進來伺候她梳洗來了。

  陸瑤身著一身月白中衣,正坐著妝臺之前,任憑紫鵑和綠綺各種給她凈面梳妝。她真是感覺自己要散架了,連走路都快走不穩(wěn)了。

  想想待會還要回門,她不禁暗自責(zé)怪起了昨夜蕭寒無止境的索求。卻忽略了自己一次比一次更主動。

  侯府的下人趕忙跑至西院去告訴蕭寒,夫人已經(jīng)梳洗完畢了。

  武安候又向空中劃完剩下的招數(shù),才堪堪收了劍。他一把將劍扔給了身旁的成風(fēng),便徑直向主院走去。

  待進了屋,發(fā)現(xiàn)陸瑤已經(jīng)施施然的站在了屋內(nèi)。看見她的一瞬間,陸瑤又不好意思的斂了斂眉眼。

  他不禁心中笑了起來,陸瑤當初帶著陸政廷將自己的庶母捉奸在床之時,也從未見她漏出半分尷尬難堪的神色。怎的,現(xiàn)下,輪到自己就不好意思起來了。

  “侯爺,夫人請用膳。”紫鵑躬身一禮,便走了過來,將碗筷都擺正好了。

  蕭寒坐在桌前,倒也不怎么拘束般,吃了開來。剛吃了一口,他又像記起什么似的,夾了一個水晶包放在陸瑤的碗中,似有如無的說道:“夫人,昨日勞累了,好好補補身子吧。”

  陸瑤心下“咯噔”一跳,這人是登徒子嗎?怎么當著這么多下人的面就開始了。她心虛的抬頭看了看身邊的丫鬟。見人人都是面上帶著淺淺的笑意,卻又無辦法尷尬。

  怎的?難道只要別人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她自己嗎?

  陸瑤嗔怪的看了一眼蕭寒,見他好似并不知道自己有問題后,便也故作無事般的吃開了。

  要裝大家一起裝好了。

  待二人用膳完畢后,便乘著侯府的華蓋馬車,前往陸府了。

  ..........................................................................

  今日,是陸瑤回門的日子,陸政廷和姬夫人一大早就開始極盡張羅,倒不是因為武安候的身份有多么高不可攀。他武安候是侯爵,可陸政廷是國公府公爵,還帶著太尉職銜。說起來,也是門當戶對的。

  只是,今日,武安候是已陸府大姑爺?shù)纳矸莼馗?,意義不同。岳丈岳母要見新女婿,怎么著也有些心下發(fā)虛吧。

  等到二人進府后,陸府院子里早已坐滿了洛京城中的宗親。

  蕭寒在酒場間笑意逢迎,一點兒也不像是傳聞中的那個冷面侯爺。

  陸政廷見狀,心中滿意的不得了。足以見得,他的女兒也頗得武安候的喜愛,不管怎么說,都是可喜可賀的。

  待到酒足飯飽,宴客散盡之后,蕭寒陪著陸政廷去了書房,陸瑤則跟著母親進了聽雨軒。

  “瑤兒,侯爺待你如何?”

  “回母親,侯爺待我很好?!?p>  姬夫人聞言,心下仿佛一塊石頭著地一般,摩挲著陸瑤的手:“瑤兒既然嫁給了武安候,就等于嫁進了半個皇室。凡事都需謹言慎行,萬不可再耍你以前的小性子了。侯爺是圣上親侄子,自小便頗受栽培,你過去之后不要想著什么一生一世一雙人。要做好侯爺?shù)馁t內(nèi)助,還要幫她納妾,開枝散葉?!?p>  姬夫人自知自己的脾性害了自己一輩子,她不是不知道善妒是一府之主母最可有的,可因著她愛著陸政廷,便無法接受旁的女子來和她分享丈夫的愛意,才使得自己落得終生不得寵愛的緣故。

  她不希望女兒走她的老路,不對婚姻抱有什么異想天開般的期待,就不會如同她一般失望到如此。更何況,武安候的身份,也由不得陸瑤不給他納妾??v使陸瑤不納,圣上也不會放棄給武安候輸送源源不斷的美人來的。

  既然事情左右不能圓滿,倒不如主動一些,還能為自己搏個賢良的名聲。

  這洛京城中,有時候名聲和寵愛一樣,都重要的很。

  盛夏的天,暗的也遲,待到月色悄悄流淌之時,朱雀大街之上早已華燈初上。

  二人乘著馬車,往回走去。

  蕭寒看了看身邊坐的陸瑤,不禁輕輕蹙了蹙眉。怎的,他的夫人,出門之時,還興高采烈,回府的時候,卻似心有千結(jié)。

  候府這么多年都沒有這般有煙火氣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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