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校醫(yī)室簡單包扎好傷口后,于白就帶著凌滿心去到醫(yī)院打了一只破傷風(fēng)針,順帶還找了片子,確認(rèn)沒有傷到筋骨后兩人才放下心。
此時凌滿心坐在大廳的椅子上,她看著自己那只被包得像豬蹄一樣的叫,無奈嘆氣。
“看來最近又不能去打拳了……”她小聲嘀咕著。
前有于小白每天動不動的留堂,后又劉小天受傷住院,凌滿心之前雷打不動的每晚練拳習(xí)慣就這樣消失了,現(xiàn)在她一個星期能去一次拳館就不錯了。
于白:“這樣還想著打拳?這個藥給你,回家一天換一次?!?p> 凌滿心看著那一袋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乃帲袔追N還分外熟悉,跟之前于白腦袋破了的時候醫(yī)生出的藥一模一樣:“于白,有沒有覺得我們有些難兄難弟的感覺?前段時間你腦袋破了,現(xiàn)在輪到我腳傷了?!?p> 于白:“沒有。凌滿心,你想想,你鞋子里為什么會有一根針?”
他這么一說,凌滿心才想起來這件事還沒解決,那根針不短不長,剛好藏在鞋墊里,只要她一穿上,蹦跶幾下,這根針就會扎如她腳掌里,這一看就不是意外,明顯人為。
可是究竟是誰呢?
凌滿心搖頭:“不知道,不過肯定是有人故意放進(jìn)去的?!?p> 于白道:“那你有沒有得罪過什么人?”
要說沒得罪人嘛,以凌滿心這種我行我素的行為態(tài)度,沒得罪人是不太可能的,但是真的說得罪哪些人,凌滿心也說不出個所以然,她雖然我行我素,但起碼沒欺負(fù)過別人吧(反正凌滿心就是這么認(rèn)為),恨她恨到要往她鞋子里藏針的人她真的想不出。
于是凌滿心再次搖頭:“老娘在一中這么多年,除了你這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惹我外,其他人見了我都退避三舍撒腿就跑,就算得罪過,他也不敢怎樣我?!?p> 于白不屑笑了笑:“你成語學(xué)得可‘真好’。那不在一中的呢?”
凌滿心瞇起眼睛:“你是說周琴?不可能吧,她一個外校的怎么溜進(jìn)我們學(xué)校?”
于白卻投給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如果一中有她的人呢?”
“一中的乖寶寶怎么會跟周琴這種人混在一起?”凌滿心不屑。
于白反駁:“一中還出了你這大名鼎鼎的凌滿心呢?!?p> “于小白我懷你在諷刺我!”凌滿心不滿叫嚷,“周琴那家伙怎么跟我比!別拿她跟我相提并論!”
于白無奈搖頭:“說回正事,如果真的是周琴干的,那就說明學(xué)校有她的人,她這次敢在你鞋子里藏針,下次就不知道會做出什么。”
“她敢?”凌滿心叫嚷著,就要起身,“老娘這就把她的窩給端了!”
于白手疾眼快摁住了她:“你給我坐下,暴力解決不了問題,而且我就是提出假設(shè)?!?p> 凌滿心哼哼坐下,但看了看自己的腳,不管是不是周琴干的,反正凌滿心已經(jīng)在心里默默計上周琴的一筆了。
于白繼續(xù)道:“這件事先告訴老師和學(xué)校,讓學(xué)校去查一下監(jiān)控,看看能不能發(fā)現(xiàn)什么?!?p> 凌滿心雙手抱胸,搖頭:“今天那么多人出入更衣室,而且更衣室里面不給裝監(jiān)控,查監(jiān)控有個P用?!?p> 凌滿心的運(yùn)動鞋就放在更衣室她的儲物柜里,所以如果能知道有誰最近動過她的儲物柜,那就能知道是誰在她鞋子里藏針,不過更衣室不給裝監(jiān)控,校運(yùn)會當(dāng)天更衣室人流量十分大,如果單單靠監(jiān)控,可以說什么都查不出。
于白點了點頭:“放心,我有辦法?!?p> 凌滿心扭過頭雙眼放光看著他:“什么辦法?”
那眼神,就像小兔子看見胡蘿卜那樣,于白愣了愣,眨了眨眼,忍不住笑了。
“不告訴你!”他笑著,伸手敲了敲凌滿心的小腦們。
那一敲,可不得了,就像一只箭,直直敲入凌滿心的心里,凌滿心忽然感覺到一陣心悸,她下意識拍開他的手,兇道:“你干嘛!”
于白卻依舊笑著,因為凌滿心此刻的反應(yīng)真的很讓人發(fā)笑,他甚至笑出了聲。
雖說于白平時也有笑過,但大多是嘲笑、冷笑、假笑,不像現(xiàn)在這樣,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容,那么溫柔、溫暖、陽光,凌滿心看著,仿佛看見他背后冒出了一道光環(huán),圍繞著他。
那一刻,前所未有的心動和窒息席卷全身。
凌滿心后知后覺,立刻移開視線,伸手一巴掌就拍到于白臉上,擋住他的臉,順帶罵道:“MD,你笑起來好猥瑣!”
于白額頭青筋暴跳,他拍開凌滿心的手,冷冷道:“明天加多三張卷子!”
對,這才是于小白的真面目,書呆子、體罰狂、呆木頭、臭冰棍,凌滿心你這顆心怎么會在面對一個滿腦子只有學(xué)習(xí)的呆子面前亂跳呢?
一定是錯覺,一定是!
肯定是醫(yī)院酒精味太濃了。
肯定是,肯定是!
金兮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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