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鏈也沒拿回來,她可是從小就戴在她身邊的。
想了想,莘年舒口氣,心想還是明天再說吧。要是現(xiàn)在過去,指不定會被哥哥怎么欺負(fù)呢。
所以,她直接跳到了床上,準(zhǔn)備睡覺了。
就算睡不著,她也拼命地睡著!
……
第二天早上。
莘年很早就起床了,
女孩的頭發(fā)有點偏黃,應(yīng)該是往年的營養(yǎng)不良導(dǎo)致的,可如今沐浴在陽光下,莫名地添了幾分仙氣,她穿著拖鞋,身穿白色吊帶連衣裙,一步一步,像精靈似的往樓下的方向走去。
沒走遠(yuǎn),就在吃池塘邊站著,思考著這幾天發(fā)生的事情。
很亂。
深呼一口氣,莘年調(diào)整思緒,延著一條蜿蜒的鵝卵石小道,來到了一處梧桐樹下。
她躲在梧桐樹后,視線落在了對面的別墅里。梧桐軒三個字赫然在目,莘年的心臟,忍不住加速跳動。
兩天過去了,她沒有把這事兒告訴哥哥,可這不代表,她會幫著外人對付哥哥。
只有一件事她想知道,這個梧桐軒的主人到底是誰。究竟是女人還是男人?
莘年依舊小心謹(jǐn)慎地打量著別墅,盡量不讓自己暴露。
別墅的名字叫梧桐軒,可院內(nèi),卻沒有一棵梧桐樹。
……這樣觀察了幾分鐘,也沒見院子里有什么人出來,就連下人都看不見一個。
莘年沒過多久就回去了。
……
哥哥醒來時,莘年已經(jīng)回來好一會兒了。
“怎么了?一大早的不高興?”男人靠在窗邊,淡淡地問著。
莘年一看見他就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兒,于是小臉悄悄咪咪地又紅了,她低著頭,不敢看他,連思維都變遲鈍了。
男人心情很好,趕緊伸手拉住她的手臂,把她身子轉(zhuǎn)了回來,低頭道:“不是說好了,不許躲著哥哥么?”
莘年抬頭望他,“我才沒有?!?p> 男人輕笑,自己坐在了吊椅上,莘年則站在他面前,兩人視線大致相平,而后,慕知寒拿出昨晚搶走的項鏈,重新戴在了莘年的脖子上,“還給你?!?p> 莘年沒吱聲。
“說吧,”男人圈住女孩的腰肢,問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一大早就不見人?!?p> 莘年想不到,他居然這么敏感,連她一個微小的情緒都能迅速察覺。
“哥哥,”莘年看著慕知寒,認(rèn)真道,“我想問你一件事?!?p> 慕知寒:“你說?!?p> 莘年組織好語言:“梧桐軒里,住的是什么人?”
話音剛落,男人眸中的悠閑便不再那么明顯,多了幾分寒意和深不可測,但好在,他的情緒起伏不是很大,所以大體來講,他并沒有生氣,應(yīng)該只是驚訝,莘年為何會問這種問題。
“你怎么會去那里?”
“是別人帶我去的?!陛纺暾f。
聞言,慕知寒蹙眉,眼神陰鷙了起來,“誰帶你去的?”
莘年回憶了下:“是一群保鏢?!?p> 這下,慕知寒算是徹底生氣了,那如畫的眉尖緊蹙著,眸中流淌的生機(jī)霎時煙消云散,那種生人勿近的感覺再次纏繞于周身,讓莘年不得不噤若寒蟬。但她知道,他生氣絕不是因為她。
為了緩解這種情緒,男人騰出一只手,將女孩的雙手反剪在身后,再握住她的腰,一用力,莘年自然而然地坐到了他腿上。
動作之流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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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朵小惜
我發(fā)現(xiàn)我最近……老是撒狗糧……??(ˊω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