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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婆是對頭

二十三 被踢了

我的老婆是對頭 羅藤樹 2251 2021-01-05 18:30:54

  司徒楠沉吟了一會兒,我正等的不耐煩,又想催他的時候,他開了口:“張涵教授不是我的老師,她只是被受邀去學校講過一兩次課。她的課很有實踐性的作用。她對傷口很有研究,只要通過傷口處的切創(chuàng)面就可以判斷出兇器的大小尺寸,甚至更深的研究,都可以判斷出兇器的來歷?!?p>  “好厲害呀!都可以去寫武俠小說了。”我插嘴道。

  趙雅看了我一眼:“不是你讓他說的嘛?怎么又插嘴了?!?p>  我聽到趙雅的話趕緊閉嘴,示意司徒楠繼續(xù)說下去。

  司徒楠卻沒有理我,他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過了幾分鐘,他才悠悠的開口道:“張教授的愛人叫蘇景春,是一名外科醫(yī)生?!?p>  “就是那個賣肉的老板?看不出來呀!”我又忍不住插嘴。

  插完嘴我趕緊把手捂住嘴,看了趙雅一眼,她也看了看我,只是沒說話。我趕緊對著她擺擺手,示意我不再說話了。

  “是,是那個老板。他曾經是一個醫(yī)術非常好的醫(yī)生,但是就在十幾年前,他因為一場醫(yī)療事故被解雇了。被解雇的他不能在醫(yī)學界待下去,后來因為生活的所迫,他不得不干起來別的。”

  “他也試過很多行業(yè),做過醫(yī)療器械,或者幫別人運送醫(yī)療用品,只要和醫(yī)院沾邊的他都干過。可是,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個權力在控制打壓著他們一家人,他們始終不順利。”

  “有一次有個縣級別的醫(yī)院通過他想進一批國外的醫(yī)療器械。但是國外那邊不允許賒賬,他們只能自己墊錢買下來,等他們把醫(yī)療器械送到縣醫(yī)院門口的時候,人家院長說根本就沒有進什么醫(yī)療器械,再說人家醫(yī)院太小了,怎么可能用得了那么先進的東西,而且單單學用法就得幾十上百萬?!?p>  “蘇醫(yī)生因為當然急需想要振作起來,在一個陌生的行業(yè)就栽了這么大一個跟頭。他們的積蓄都賠在了里面,還借了一些錢。那些醫(yī)療器械跟國外聯(lián)系說想要退回去,結果人家說不退,而且就算退人家也只退百分之三十的錢,而那些錢還不夠過海關的稅費,后來實在沒有辦法,他們就把那些醫(yī)療器械捐給了我們法醫(yī)學院。”

  “而蘇醫(yī)生和張教授的女兒要上高中了,女兒的學費,已經成了最大的問題。他們當時已經負債累累了,不得已,蘇醫(yī)生他們把房子賣掉還了債又擺攤賣起了菜,至于后來為什么只賣羊肉,我也不知道?!?p>  “那為什么張教授也賣起了菜,而沒有再教學呢?教學工資畢竟比賣菜好吧???”我已經顧不上趙雅看我了,又問了起來。

  “那也是一場醫(yī)療事故。”司徒楠接著說。

  “有一次局里有樁案件:是一個人在手術臺上被治死了。他的家人一直接受不了孩子的死。就把醫(yī)院告了?!?p>  “當時的張教授也是在局里做法醫(yī)的,她給出的鑒定結果是刀傷傷及肺動脈,造成的肺內充血而死。跟手術沒有關系?!?p>  “而這個鑒定結果出來,死者家屬不能接受法醫(yī)的鑒定,并且把醫(yī)院和張教授給告了。說是張教授和醫(yī)院連同一起做的偽證。后來局里邊要調查張教授。就暫且停了張教授的職,等案件過去再酌情恢復她的職位?!?p>  “可也是就這那幾天發(fā)生了一些事情;張教授的愛人蘇醫(yī)生也曾是那家醫(yī)院的外科醫(yī)生,他在那幾天接到了那家醫(yī)院院長的電話,說是當年的案子另有隱情,讓他去醫(yī)院一趟?!?p>  “結果,到醫(yī)院以后,也沒有說清楚是什么原因,只是補償了蘇醫(yī)生一筆錢,并且寫下一份文件,說是可以恢復蘇醫(yī)生的職位。蘇醫(yī)生覺得不可思議,并且也被這樣一個意外沖昏了頭。他也沒有仔細看文件就簽了字?!?p>  “蘇醫(yī)生回家后對張教授說了這件事,張教授聽了之后就覺得不對勁。后來他們看見文件上寫的是謝謝張教授幫助醫(yī)院證明書。再后來,公安機關來調查的時候,就很順利的從他們家調查出來錢的來歷和證明文件?!?p>  說到這里他就不說了。他只是看著趙雅。趙雅聽到這里補充道:“后來張教授就被停職了?!?p>  “對,張教授被停職以后,他們的女兒蘇舒也考上了大學政法系。那一年也是趙老師第一年教學?!彼就接纸又w雅的話說道。

  “對,蘇舒是我教的第一屆的學生。她學習很好,我印象很深,可惜她一畢業(yè)剛辦了第一個案子就被殺害了?!壁w雅又接著說。

  我看看趙雅又看看司徒楠,心里飛醋滿天飛?!陕锬??一唱一和的,好像你們是兩口子似的?’

  “不是你讓我們說的嗎?”司徒楠看著我道。

  “我又沒有說什么,你是心里有鬼??!”我沒好氣的說著。

  “你的心情都表現(xiàn)在臉上了,還用說嗎?”司徒楠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我,在我的眼里就是一副猥瑣樣。我現(xiàn)在是怎么看他就怎么心里不舒服,恨不得把他給扔出去。

  “是,她接的第一個案子就是那個和她父母有關的案子,蘇醫(yī)生和張教授被陷害了那么多年,蘇舒當律師就是為了她的父母?!彼就讲辉俑议_玩笑,接著說故事。

  “這不合規(guī)矩吧?女兒能替父母打官司嗎?”我也不再吃飛醋,直接問他。

  “當然不是,是趙老師接的案子,而她做趙老師的助手,負責調查當年的案卷?!彼就介⒅w雅看,眼睛直直的。

  我直接就炸了,把司徒楠從座位上拉起來,就退了出去。

  “滾滾滾,可以滾了,說了半天也沒說到正題上,誰知道你說的什么。磨磨唧唧的跟個娘們似的!”

  我把他推到門外說了一句“可以滾了”,直接就把門關上了。

  回到客廳看見趙雅愣愣的,眼睛沒有焦距的看著司徒楠坐的位置,我坐到她旁邊摟住她:“雅雅,別聽他胡說八道,蘇舒的死又跟你沒有關系,再說了他就憑張教授只講過兩節(jié)課,就為張教授抱不平,都找到咱們家來了,甚至還牽連。放心,從今天開始我就跟他割席斷交。別想那些不開心的了,?。 ?p>  我不遺余力的哄著她,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回過神來看著我:“你說的什么?我沒聽清楚。我在想司徒楠說了一大堆也沒說到今天來找我什么事,他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聽到趙雅的話,我松了一口氣:“哦,他?。克麤]事兒,今天在菜市場他走著走著看見一個牽毛驢的,結果他就跟驢對上了,驢讓他讓路,他不讓,結果就把驢惹急了。驢一急,他就被驢踢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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