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遗隳闳?。后天吧,后天我輪休?!?p> 張緯同意了陪我一起去。趙雅看著我們也沒有說什么。司徒楠也看著我們,想了一下才道:“后天我也有空?!?p> “沒說讓你去,別自作多情了!”張緯還沒有從司徒楠拒絕云雀的感情里面走出來,看著司徒楠沒好氣的說。
“沒聽說過嗎?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你們倆個要是到墨善心老家找不到證據(jù),又被騙了,到時候別給我打電話說讓我去救你們?!?p> “以前我就碰見一個案子,就是村里的一個年輕人要給他媽治病又沒有人照顧他媽,只能借錢,后來親戚鄰居都借遍了。他實在沒有辦法就去偷了別人家的東西,他也倒是不白偷,偷完有空了就去幫別人家干活。大家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就過去了?!?p> “別胡謅了,既然大家可以看著他犯法,怎么就不能幫幫他?就算村民沒有能力幫他,不是還有政府的嗎?”張緯聽到司徒楠的話反駁道。
“你還別不信,這個問題我也問過,因為這是一個公訴案。所以我也好好的了解了一下。”
“村里給他申請過救助金和低保,只是到他手里就已經(jīng)是寥寥無幾了。有一天,孩子他媽媽病危,村里人幫他把他媽媽送到醫(yī)院??墒驱嫶蟮尼t(yī)療費壓的他直接跪在醫(yī)生面前。哪里有都政策,人家醫(yī)院只能暫時先治療,后讓他交錢。村民也幫著籌錢,可還是杯水車薪。他沒辦法就只能跪在醫(yī)院門口乞討。現(xiàn)在的人哪一個不是被騙的害怕了?他滴水未進的跪了一天也只討到幾十塊錢。到晚上醫(yī)生催的沒辦法,他只能挺而走險去搶劫。”
“他也是倒霉,搶了一個老太太。老太太偏偏有心臟病,拉扯之間,老太太直接倒地不起死了。后來老太太家人說小孩兒是故意殺人,并且把他告上了法庭。小孩兒請不起律師,只能公訴。后來老太太送到法醫(yī)科,我才了解到的案情。”
“你說這些跟我們?nèi)マr(nóng)村了解案情有什么關(guān)系?盡找理由編故事?!睆埦暲^續(xù)沒好氣的懟司徒楠。我在一旁看了也是好笑。
“誒,你沒聽完?。∫驗槭枪V,后來我們也是去農(nóng)村了解案情了。到那里之后,因為村民都心疼孩子,沒有一個人說孩子是壞人,也沒有一個人出來作證說孩子的情況,就連村長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只是打馬虎眼。這個還不算什么,就因為有一個警察用他的警員證嚇唬村民,讓他們提供證詞,結(jié)果我們差點沒回來。”
“那里的村民直接把我們的車給推到深溝里,又把我們給鎖在了小黑屋。后來實在沒辦法,我們請求支援。上面領(lǐng)導(dǎo)來了,也只是批評教育,誰又能把那群村民怎么辦?”
我聽司徒楠半真半假的說著故事,也沒有插嘴,看著他和張緯繞圈子。
“你個烏鴉嘴,現(xiàn)在什么社會了?哪里還有從前那一套。我只要亮出我警察的身份,村長肯定都是很配合的?!睆埦暵犃瞬环獾恼f著又橫了司徒楠一眼。
“行,我等著到時候去解救你們,我也有事兒先走了。”司徒楠說完也站起來要走。
我看他要走,趕緊站起來拉住他道:“誒,別走,你不是說了嗎,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你要是走了,三個臭皮匠不就少了一個了?我們倆也頂不了一個諸葛亮不是?”
司徒楠也不是真的要走,他順著我的話又坐下來,“也是就你只帶一個諸葛亮的身體去也成不了事,確實還得有個諸葛亮的頭腦幫忙參謀參謀。那就這樣,你準備準備,我們過幾天就去,順便散散心!”
“我,看我不揍你!”
張緯聽出來司徒楠是在笑話他,說著就去打司徒楠。
……
我們上午出發(fā),開車來到墨善心老家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下午六點多了。我一直以為墨善心老家離s市不遠,后來一看資料,才知道就不是一個省。
我們都準備了兩天的衣服,準備了解完了就回去,誰知道一直住到了一個星期后。
墨善心的老家在西邊山區(qū),我們到這里路過了一個鎮(zhèn)子,我們?nèi)齻€打聽一下才發(fā)現(xiàn)鎮(zhèn)子里發(fā)現(xiàn)沒有招待所,這才進了村里。村長接待了我們,我們說明了來意,村長只說明天再說,并且好酒好菜的招待了我們。當天晚上我們商量了一下只得先住在了村長家。
半夜下起了雨,到第二天早上雨也沒有停。我們跟村長商量看看能不能找?guī)讉€有善心的鄰居問問情況。村長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yīng)說行就出去了。
我和張緯都很納悶。張緯說,按照正常的人性習(xí)慣,這樣的情況出現(xiàn),每個人都很好奇自己身邊的人到底會發(fā)生什么了??墒谴彘L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的反應(yīng)來看,好像根本不想讓我們知道墨善心的情況一樣。
我們倆商量不通,一起看向了司徒楠,異口同聲的說了一句:“不會讓他給說準了吧?”
司徒楠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扒拉自己的衣服。張緯走過去,推了一下他道:“你一直弄你的衣服干什么?你不是說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怎么你這個諸葛亮的頭也不說話了?”
司徒楠聽到張緯的諷刺沒說話,繼續(xù)擺弄他的衣服,我也挺煩躁。
“今天如果我們走不了,估計就到一個星期后了。”司徒楠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弄的我跟張緯都是一愣。
“什么意思,難不成真讓你說準了?”張緯不解的問,我也好奇的看著司徒楠。
“天氣預(yù)報說這幾天這里進入秋雨季節(jié),雨會連著下好幾天。雖然現(xiàn)在農(nóng)村也都修成了水泥路,但是我們還得防止山體滑坡!”司徒楠也不擺弄他的衣服了。直接又來了一句:“你們不覺得身上癢嗎?”
我和張緯又是一愣,張緯看著司徒楠沒好氣的說:“我還當你要說什么呢,弄了半天就說了一個天氣預(yù)報。身上也不癢?!弊詈笠痪渚突卮鸬挠悬c沒勁了。
“我身上有虱子?!?p> 平地一聲雷,驚的我和張緯嚇了一跳。
“你說什么?”
張緯也不再小心眼兒的跟司徒楠鬧別扭了,聽到司徒楠的話直接就拍著腿大笑起來。
而我反應(yīng)過來司徒楠的話以后,想了半天才想起虱子是什么東西。想起虱子還是以前學(xué)生物的時候在書上看過,我看著司徒楠直接問了出來:“真正的虱子長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