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內心是喜悅的,心心念念的這一天終于來了。
“司徒,你幫我看看,我還有那里需要收拾的嗎?我怎么總覺得自己身上少點什么!”
我鏡子的返影里看著坐在沙發(fā)里玩手機的司徒楠問。
“啥也不缺,就缺個心眼。那天那個冰山女王把你給賣了,你可別來找我們哭!”
司徒楠只是抬頭瞄了一眼,就又低頭玩手機去了。張緯卻在一邊的鏡子前擺弄著自己的頭發(fā)搶答道。
聽到張緯的話,我抬腳踢過去,“你才缺心眼兒呢。最起碼我都結婚了,就算我娶只豬都比你強!你呢,現(xiàn)在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你整天不是呆在局里就是呆在家里,要不就是跟司徒楠在一塊兒呆著。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倆是同呢!”
張緯一反常態(tài),也不和我打鬧了,只是橫了我一眼道:“呦呵!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這是赤.裸.裸的嫉妒哥單身,你自己踏進墳墓里不算。怎么,還要把我們倆也拽進去陪你一塊兒挺在棺材里???是吧,司徒?”說完他就扭頭去看司徒楠?!罢O,你去干嘛?”
聽到張緯的喊叫,我也扭過頭去看,就發(fā)現(xiàn)司徒楠一只手去開門,一只手把手機舉起來搖一搖道:“賣錢!”說完,沒等我們倆反應過來,他就開門走出去了。
“什么意思?”我和張緯相對著不解道。
我們倆互相攤了攤手,又去各自擺弄自己的衣服和頭發(fā)去了。
“臥槽,不對,司徒把咱倆的話錄下來了!”
“什么?”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說的什么,張緯也開門出去了,只不過他是用跑的。
“一群神經??!”說完,我繼續(xù)對著鏡子找自己身上可能有的缺點,以求今天的我能達到最完美。
‘缺心眼?你們才缺心眼呢!’想著張緯的話,思緒就飄到了趙雅帶著軍庭的人回來的那天。
爺爺打完電話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才回來的。他們回來的時候正好我爸媽也回來了。
我看見他們一起回來有些吃驚,就想問他們怎么回事?爺爺奶奶看到我只是示意別問,然后他們就和軍庭的那個人去書房說話了。爺爺奶奶進去的時候把趙雅也叫了進去,只是示意我在外面等著。
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我等的這一個小時如一個世紀那般漫長的時候,他們總于出來了。
爺爺奶奶和爸媽客氣著把軍庭的人送走,我不等他們進屋就迫不及待的問:“爸,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爸和奶奶他們互相看了一眼,就看著我道:“進屋再說?!闭f完對著在廚房洗菜的景姑姑也開口道:“丫頭,你也來?!?p> 來到屋里,我不等他們坐下就急切的又問:“媽,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軍庭的人會來咱們家?爺爺奶奶都退休了,爸也不是警察了。您又不在部隊上班。怎么會有軍庭的人來?我還聽趙雅說爸和云大鵬的案子有關系,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我的話剛問完,不等我媽開口回答,就聽到奶奶威嚴的聲音說道:“小川,你坐下!”她說完又對趙雅點了點頭。趙雅沒有開口,只是學著奶奶的動作回了一下。
看到她們的表情我不解的又要開口問,就看見大家都坐下來一句話也不說,只有奶奶開口道:“小川,從今天開始,咱們家就在軍庭的監(jiān)聽下度過了。”
說完她舉手示意我別問,她又繼續(xù)道:“你們今后該干什么干什么,只是你們的電話和行動都會被監(jiān)聽,并且你們不管去哪里都有打開定位系統(tǒng)。不用問為什么,只要照做就好。直到遠軍的嫌疑徹底解除為止?!?p> “還有,小川。我們家就你一個孩子,從小到大我們對你的管束也是非常嚴格的。我們不求你向我們一樣去做軍人或者從政,可我們也希望你可以擔負起一個家的責任??墒悄愕乃魉鶠樘钗覀兪恕?p> 你自私,膽小,叛逆。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國家和家庭為你的付出,反而去挑戰(zhàn)國家公職人員?!?p> 聽到這兒,我激動的反駁,“我沒有!”
“怎么沒有?我們今天上午給你打電話以前你在干什么?還有,你爺爺心愛的那套茶杯是誰給摔的?小川,我們是軍人。國家給予了我們使命,我們就得為國家付出一切,包括生命。我們一心想要你也可以擔負起這份責任,可是你不但不支持,反而去添亂。剛才如果不是我們回來的及時,你是不是就和雅雅打起來了?”
“小川,你是在軍政家庭長大的孩子,我希望你可以好好想想你的身份和你作為一個男人該有的氣度!”
聽到奶奶的話,我思想了很久。我和司徒楠還有張緯打了電話,問他們眼中的我是怎么樣的?他們的回答好像商量好的似的,回答:“自以為不平凡的平凡人而已!”
聽到這兒,我還有什么想不通的呢?是??!我以為自己出生在這樣一個家庭里是多么的了不起,可是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比我出身更好的更高貴的,我也沒見他們有多矛盾。
我自以為的獨立,只不過是給家里人曾加負擔的叛逆罷了!
不過算起來,我的叛逆期也忒長了點吧!
當我剛對著鏡子看到襯衫上有個小黑點時,就從鏡子里看到趙雅推門氣哼哼的走進來了。
我趕緊轉過去看著她問,“你怎么來了?媽不是說結婚以前不許見面嗎?”
我話音剛落,她就提著婚紗來到了我的跟前。此時她的腳步已經放緩。她也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的看著我。
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善,但還沒有反應過來怎么回事兒。我就一步一步的往后退著問道:“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嗎?”我的聲音很輕,希望可以緩和一下她的情緒。
她還是不說話,來到我跟前,看見我往后退,她就一步一步的往前欺身。我盯著她那如深潭一般的黑瞳,只覺得此刻有些慎得慌,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zhàn)。
她看見我打的冷戰(zhàn),就輕笑著盯著我道:“怎么,看見我都害怕到這個地步了?”說著眼睛就紅起來,“你要是怕我就早說呀!我也不會巴巴得賴著你,只是你也不用在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娶錯了人吧?”
“娶,娶錯人?”聽到她的言論我皺著眉不解的問。“這是從何說起呀!”
“別解釋了,不就是嫌棄我比你老嗎?”說完,她就猛的轉過身去,仰著頭好像在努力的克制著什么。
她接下來的話,說的時候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安贿^現(xiàn)在也不晚,我們取消婚禮吧!”
……
接下來,我不用多說了,一切都是誤會。我這個慢熱的新郎在婚禮上都被兩個損友給擺了一道,看來我也真是夠豬的。
不過我這只豬爸爸現(xiàn)在牽著懷著兩只小豬崽的豬媽媽來法庭是要干嘛?
羅藤樹
親愛的們,從今天開始第一卷已經完結了。謝謝各位親們這段時間對小川和丫丫的支持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