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爺。”
向真真悲傷的喊道:“何爺,你何必要這樣羞辱我?!?p> 被悲傷籠罩的向真真,頭頂上的烏云遮蔽,淚眼婆娑的哭訴到:“何爺,你當(dāng)著我的面前,和她勾勾搭搭的,把我放在哪里?!?p> “放在垃圾堆里。”接受溫柔威脅的崔綰綰,宛然一笑,戰(zhàn)斗的炮火已經(jīng)點燃,丫的,她要是在不戰(zhàn)斗,腰估計都要被他給勒斷了。
“你…你…”伸出手指頭,指著她的向真真,結(jié)巴的不知道要說些什么。
“怎么,手指頭不想要了嗎?”崔綰綰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給何無苣使了使眼色,往前走了一步,速戰(zhàn)速決。
被人圍觀當(dāng)外星人,這可不是她想要的。
嫣然一笑的崔綰綰,雙手抱胸說到:“向小姐是吧?你可能需要搞清楚兩件事,首先,這不是侮辱你,你對侮辱這個詞,有些誤解?!?p> “閉嘴,我和何爺說話,輪不到你插嘴?!本S持不住溫柔形象的向真真,恨不得上手撕了她的嘴:“你算什么東西,不過是何爺手中的玩具,難道你的爸媽就是這樣教你的嗎?教你勾引別的男人嗎?”
“勾引嗎?”櫻桃小嘴重復(fù)她的話,一絲詭譎的微笑在她的嘴巴響起:“他需要我勾引嗎?是他在勾引我,不信的話,你自己問問?”
勾起譏諷的笑容說到:“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不要自討沒趣?!?p> “何爺?!毕蛘嬲鏈I珠的眼眸,迫切的需要何無苣給她一個否定的答案:“真的是她說的那樣嗎?”
敢把她推出來,行啊,那就一起同歸于盡吧。
“真真,我們走,不要和這種沒有教養(yǎng)的人說話?!焙螣o潮強(qiáng)忍著受傷的手,另一只沾滿鮮血的手,就伸出手拉著向真真想要離開,嘴里還不干不凈的罵道:“他們兩個人都當(dāng)著你的面前眉來眼去,現(xiàn)在你可以看清楚何無苣的真實面目,他就是滅絕人性,連畜生都不如的禽獸?!?p> “給你洗洗嘴?!贝蘧U綰的心里猛然一陣疼痛,拿起桌子上的紅酒,再次潑了過去,刀子的嘴,一刀刀的割了回去:“嘴這么臭,是不是吃翔了,還是掉到茅坑里面?!?p> “我們眉來眼去?你眼瞎,還是要你眼睛放干嘛,出氣嗎?要是沒用,趁早挖了。”
“你他媽的閉嘴,jian女人,我殺了你?!北粡氐准づ暮螣o潮,向崔綰綰撲了上來,崔綰綰這一次可是都做好準(zhǔn)備,打算一腳踹飛他,太惡心了。
結(jié)果,何無苣伸出手將崔綰綰攬到了懷中,一腳踹到了何無潮的胸口,直接踹翻在地上,嘴角也分不清是鮮血,還是紅酒,全部都沾滿了臉頰。
“何爺。”向真真捂著嘴巴喊了一聲,眼淚就像是雨水,不停的滴落,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哭訴的喊道:“何爺,你為什么要這樣對我?”
“嗚嗚嗚嗚?!蔽嬷彀途屯酵ゾ茦堑拈T口跑去,完全不管躺在地上的何無潮,不,是不能插手。
崔綰綰心里給她點了一個贊,牛呀,一舉兩得,看來也不是表面上的白蓮花。
“回家?!焙螣o苣抱起崔元元,一只手摟著崔綰綰的腰,就打算離開這里。
崔綰綰伸出手指頭,指著已經(jīng)暈倒的何無潮:“他怎么辦?”
“追風(fēng)?!焙螣o苣喊了一聲,一直看戲,以為隱藏的很好的追風(fēng),應(yīng)聲答道:“何爺,有事情您吩咐?”
穿的人模狗樣的追風(fēng),桃花閃爍的雙眼,從人群中走出來,如果忽略他偷偷瞄向崔綰綰的眼睛,也許會更加美好。
“扔到何家門口,告訴他不要把狗放出來?!弊於镜暮螣o苣,還不忘記補充:“狗咬了東西,作為狗的主人,怎么能不出點血?!?p> “好的,何爺,我馬上去辦?!弊凤L(fēng)捏了捏拳頭,許久未動,骨頭都有些松軟了,這不,還是何爺好,知道他最近窮,給他點零花錢。
也不知道何爺?shù)陌职质遣皇悄X子有問題,非得捧著一坨翔,當(dāng)作寶貝,難道是被迷惑的色令智昏了嗎?不過,也差不多,有眼無珠。
崔綰綰心里為何無苣的爸爸默哀了幾秒鐘,沒有本事,就不要養(yǎng)小三,這不,養(yǎng)也就算了,還養(yǎng)出一個廢物。
這個廢物還是無腦的廢物,何無苣稍微伸出手指頭,就可以捏死他,還敢在何無苣的面前蹦跶,簡直就是嫌死的不夠快。
被比作狗的何無潮,這一次徹底的暈了,哦,對了,即便是暈了,也被追風(fēng)手下的人,當(dāng)成死狗一樣,給拖了出去,只要人死不了,其他的就不重要。
雖然作為吃瓜群眾很美好,到時間就要睡覺的崔元元,眼皮有些沉重瞇著眼睛:“元元乖,媽咪帶你回去睡覺?!?p> 彎著的腰,還沒有伸出手,就被何無苣給抱了起來,沒有覺擦到哪里不對的何無苣,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崔綰綰依舊站在原地,蹙起眉頭喊道:“愣著做什么?回家。”
“哦?!彼查g的感動就被狗吃了,崔綰綰邊走變嘟囔到:“催什么催,催魂呀?!?p> “說什么?”何無苣只聽到她嘟囔的聲音,聲音太小,什么都聽不到。
“沒什么,走吧,不是說回去嗎?快點,元元都困了。”機(jī)靈的崔綰綰,笑容可掬的摟著何無苣的手臂,拉扯他就往外面走去。
“何爺?!苯咭辉缍伎吹搅撕螤?,她心目中永遠(yuǎn)的神,挺直胸膛喊了一聲,然而,得到了卻是何無苣視若無物的從她的眼前走過,連腳步都沒有停留。
耳尖的崔綰綰,當(dāng)然是聽到了,在看到她受傷的眼神,她就明白了,唉,又是一朵桃花。
長的帥氣迷人,有錢,有勢,并且還有能力,是C市多少人的夢中情人,怪不得,怪不得。
“崔綰綰,你又發(fā)什么呆?”何無苣算是佩服她,看著停精明的,怎么會忽然變得這么蠢:“走。”
崔綰綰絕對不會愿意相信,剛才那是嫌棄的眼神,嫌棄她蠢嗎?
“江眠,他不是你能惦記的人,你可以死心了。”追風(fēng)在經(jīng)過江眠的身邊時,留下了一句這樣的話,他只不過是看在往日交情的份上,至于聽不聽,那是她的選擇。
咬著下嘴唇的江眠,掩蓋眼底的妒意,死死的望著他們消失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