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安排的崔元富和古菊,坐落在包廂的房間,肥頭大耳的崔元富,搓著肥胖的大手,貪婪的眼神中,寫滿了算計,腦袋中的算盤在巴拉巴拉的響著。
看來崔綰綰是抱上大腿了,他作為叔叔,是不是得給點好處。
至于古菊,看似高貴的女人,尖嘴的臉,布滿了粉底,若有所思的眼瞳中,寫滿了不屑,何無苣嗎?崔綰綰難道還真的勾搭上何無苣了嗎?不,絕對不可能。
還有崔錦,居然被何無苣的人,臉都打的紅腫,他何無苣也不看看,這是首都,不是C市,真的以為沒有人能壓下他的氣焰嗎?居然敢打她的女兒。
心不在焉的兩個人,各有各的算計,心照不宣的閉上了嘴巴,直勾勾的眼神盯著門口。
萬眾矚目的一刻,終于來臨,挽著何無苣手臂的崔綰綰,被何無苣摟著腰,跨進了包廂,郎才女貌,天生一對的碧人。
一襲白色的長裙,包裹著姣好的身材,長袖遮蓋住手臂的痕跡,腳踩三厘米的高跟鞋,正好襯托出她修長的雙腿,不要想看到她的腿是不是潔白,因為被何無苣強迫著穿上了黑色的打底褲,不敢露出肉。
也不能露出皮膚,霸道的何無苣絕對不會允許有人看到她身上的皮膚,如果不是人要吃飯,要呼吸,要看路,也許,何無苣會將崔綰綰從頭到尾都包裹的嚴實,這是他獨一無二的寶貝,怎么會允許其他人窺視。
“何總,好久不見?!贝拊徽酒饋?,伸出手肥嘟嘟的手,寒暄到:“何總長得依舊是一表人才,年輕有為呀,呵呵呵。”
然而何無苣無視他的手,摟著崔綰綰坐到了一旁,輕聲細語的問道:“餓嗎?”
被忽視的崔元富沒有覺得尷尬,只要臉皮厚點,一切都不是問題,奸詐的打探著崔綰綰:“綰綰這個孩子,怎么還是這么瘦,給叔叔說,你想吃什么,叔叔馬上給你買?!?p> 古菊的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笑容,用紙巾輕輕按壓嘴角:“對呀,綰綰,你千萬別和嬸嬸客氣,嬸嬸來這里很多次,這里的牛排很不錯的,是從法國空運過來,綰綰,你可要多嘗嘗?!?p> 崔元富繼續(xù)附和到:“對對,綰綰,你這孩子,怎么一走就是這么多年,看瘦的,估計在外面受了不少苦?!?p> “就算是賺錢重要,也不能不照顧好身體,要不是聽小錦說在軒豐碰到了你,估計叔叔嬸嬸都不一定找到你,你看你這孩子,都到首都了,怎么不回家,非得做服務(wù)員。”心高氣傲的古菊,喝杯水,潤潤嘴巴繼續(xù)說到:“要是缺錢,給嬸嬸說,何必把自己搞成這副模樣?!?p> 被挖苦一番的崔綰綰,滿臉懵,她那副模樣了?難道現(xiàn)在她很苦嗎?可是為何她并沒有覺得。
崔綰綰實在忍不住的問道:“何爺,我很缺錢嗎?”
這才是是她關(guān)心的問題,難道她真的很缺錢嗎?看著一副窮酸相?
“不?!焙螤斣趺茨苈牪怀鰜硭麄兊难酝庵?,撇了一眼,揉著崔綰綰的頭發(fā)說:“我的錢都是你的,隨便花,隨便買,想要什么都行?!敝灰浑x開。
當了一次暴發(fā)戶的何無苣,還沒有爽夠,噙著一抹笑意:“青楓,把這里收購?!?p> 站在身后的青楓,眼角閃爍出精光:“何爺,這里是您的資產(chǎn)?!?p> 敢和何爺比錢,那不是找死嗎?何爺什么都沒有,窮的只剩下錢。
“是這樣嗎?我都沒有印象?!币怀缓偷暮螣o苣,裝作很是苦惱的說到:“怎么辦?開的公司太多,數(shù)不過來?!?p> 崔綰綰的嘴角莫名的抽搐一下,她怎么沒有發(fā)現(xiàn),何爺居然如此小心眼。
站在身后的青楓,腰板挺直,還嫌不夠,鄙視的掃了他們一眼,不自量力,在何爺面前談錢,作死。
被狠狠打上一巴掌的崔元富和古菊,臉上的巴掌賊痛,打著哈哈說到:“哦,原來如此,何總還真是年輕力壯?!?p> 年輕力壯?什么鬼?崔綰綰無語的閉上了嘴巴,她是失憶,又不是傻子,被人如此針對,難道她會看不出來嗎?
心里像是被火車壓過的古菊,臉上的火熱,足以讓她臊慌,但是不慌,她還有辦法:“何爺,不知道真真怎么樣了?這么久沒有見到她,我還挺想念?!?p> 提到向真真的古菊,挑釁撇了一眼崔綰綰,再次說到:“何爺,真真這個孩子,心腸就是軟,一門心思全撲到你身上,你可要好好對她?!?p> “與我何關(guān)?!睙o情的何無苣,一句話堵了回去,玩弄著崔綰綰的手指,輕輕的捏了捏:“走嗎?”
“好?!鳖h首的崔綰綰站了起來,這是她的家人嗎?怎么感覺像是惡心的蒼蠅,聞到了肥肉的味道,全部都撲著翅膀,圍繞在何無苣的身旁。
被堵回去的古菊,還想要說什么,被崔元富拉了一下,閉上了嘴巴,結(jié)果,見面還沒有多久,就打算離開,怎么可能,他崔元富怎么會同意。
“綰綰,你別急著走,叔叔還有好多話,想要和你說?!焙裰樒さ拇拊唬ぶ逝值碾p腿,就想要拉住崔綰綰的手臂,但是,何無苣會讓他碰到。
將崔綰綰拉到身后,怒叱到:“別碰她?!?p> 還嫌不夠:“滾遠點?!?p> 滿身銅臭的味道,免得熏到他滿身香氣的崔綰綰。
被擋住的崔綰綰,探出頭問道:“你還有什么事情嗎?”
崔元富往前的腳步,硬生生的被嚇了回去,往后退了幾步,望到何爺?shù)拿嫒荩辉诳膳?,暗自松了一口氣:“那個,綰綰,我們這么久沒有見,難道你不想叔叔嗎?”
“別扯其他亂七八糟的,說有什么事情。”何無苣覺得他腦子是瘋了,怎么會同意崔綰綰來見他們。
一個個都不安好心,尤其是古菊,他記得十年前,當初的崔元富和古菊對崔綰綰都不好,難道現(xiàn)在改性了嗎?
崔綰綰也覺得她腦子有坑,很明顯,眼神的貪婪,都暴漏了。
崔元富也不敢在賣什么關(guān)子,說到:“綰綰,你現(xiàn)在回來了,也該去給你父母的墳?zāi)骨翱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