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的光輝傾灑大地,不甘的透過厚重的窗簾,照射到相互擁抱的兩二人身上,完美契合的懷抱,像是訂制一般,嵌合貼切,完美無缺。
對于此刻的崔綰綰來說,是致命的打擊,因為只要一想起那三天她做的事情,恨不得將頭顱塞回去重塑,至少不會如此丟臉。
不過,也有所收獲,比如沈晶瑩。
睡容的何無苣,多了溫柔,少了分偏執(zhí),然而,即便是睡著的他,稍微蹙起的眉頭,也在憂慮著愁緒。
無苣哥哥,她心心念念的無苣哥哥。
腦子永遠都比不上手,崔綰綰無意識的伸出手,將他的眉宇間的憂愁給撫平。
輕輕地,若有若無的觸碰,瘋了,瘋了,一定是瘋了。
崔綰綰的手,就停在了他的眉間,嘀咕到:“我一定是瘋了。”
還沒有來得及抽回的手,被早已經(jīng)清醒的何無苣抓住了手。
“什么瘋了?”慵懶性感的聲音,崔綰綰的骨頭都要松軟:“嗯?”
“沒什么?!贝蘧U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要是在和她呆下去,媽呀,她肯定才要瘋了。
她從未低估何無苣對她的影響力,可也從未想過會如此之高,高到她無法抗拒這該死的魅力。
“何爺?!贝蘧U綰用眼神示意何無苣,臉皮厚的何無苣,當作什么都沒有看到,裝聾作啞的說到:“乖,再睡會?!?p> 還伸出手再次將崔綰綰給緊緊的抱在懷中,緊密相貼的兩個人,頭頂傳來何無苣的呼吸聲,耳中傳來心臟的跳動,身上傳來何無苣火熱的身體。
“那個,何爺,天色不早?!贝蘧U綰像是條蟲,蠕動著身體,剛剛抬起的頭,就被何無苣無情的鎮(zhèn)壓:“何爺,你這不是很忙,我怎么能打擾你?!?p> “沒事。”何無苣一只手,拍的一下,再次按住了崔綰綰的頭顱,閉上眼睛說到:“你比任何事情都重要?!?p> “呵呵呵?!睂擂蔚拇蘧U綰只能呵呵呵的一笑,打死都不會承認她有點感動了。
同床共枕,并且還是大早晨,最好還是不要躺在床上,因為凡是男人,早上都會有些血氣方剛。
崔綰綰和何無苣相處了這么久,得出的結論。
再次慢慢的在何爺?shù)膽阎心Σ?,可惜,注定不能讓何爺好好的睡上一覺。
“別動?!焙螣o苣伸出手在崔綰綰的屁股上,寵溺的拍了一下,這可不得了,崔綰綰像是渾身長滿刺的玫瑰,嗖的一下豎起了刺,也顧不上其他的,連推加踹的踹向何無苣,滿臉通紅的,只能憋出一個字:“你…你…”
“再鬧就吃了你?!痹缫呀?jīng)有所準備的何無苣,一個翻身,直接將崔綰綰給壓倒了身下,還嫌扔下的炸藥不夠,挺了挺身體,低沉的說到:“你覺得怎么樣?”
被炸的面紅耳赤的崔綰綰,也不敢掙扎,狗蛋立馬慫了:“不…不…不怎么樣?!?p> 我操,老娘要翻車了嗎?早晚有一天,她要剁了何無苣。
何無苣望著她的眼睛,就知道她在想寫什么,在她的唇上一吻:“乖,這可關于你的xing福。”
瞪大眼睛的崔綰綰,沒有想到他居然能如此無恥。
再說了,她是那種會輕易退縮的人嗎?最終還是沒有忍住:“何爺,你的臉皮是什么做的,刀槍不入?!?p> “怎么?綰綰喜歡嗎?”仿佛沒有聽出崔綰綰的譏諷之意,反而微笑著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感嘆到:“比不上綰綰的臉皮,光滑柔軟,我都想要吃上一口。”
“可惜,肉太少,骨頭太多?!边€嫌不夠,被子下面的手,揩油的捏了捏肚子上并沒有多少的肉。
他奶奶的,王八蛋,混蛋,不就是拐著彎罵她全身都是骨頭嗎?她就瘦了,她就苗條了,和他有一毛錢的關系嗎?
崔綰綰口下不饒人的說到:“那還真是對不起,我還就是這么瘦,讓你難以下口,打擾到你的胃口了。”崔綰綰翻著白眼:“那就麻煩何爺,你移動下位置,我趕緊給那些豐滿的人,讓讓位置,您老好啃?!?p> 就開始推何無苣的胸膛,媽蛋,敢嫌棄老娘,行呀,那你就去找一個360斤的大胖子,好好伺候伺候你,最好能壓死你。
何無苣怎么能沒有聽出她賭氣的話:“生氣了?”俯下身體,將崔綰綰給壓在了身下。
“搞笑,我吃什么醋?何爺,我這身體全部都是骨頭,您老這一壓,我的骨頭不都要碎了?!?p> “乖,別氣了?!焙螣o苣很喜歡此刻的崔綰綰,生機,充滿了活力,即便是怒氣對著他發(fā)火,至少不像之前,令他害怕與擔心。
“起開?!眲e氣了?怎么可能,她可是氣大了。
他無聲笑容,就連眼角和眉梢都掛上了笑意,心中被崔綰綰全部充滿,他終于還是控制不住,低下了頭,吻住了崔綰綰的喋喋不休的嘴唇。
“乖,我只要你?!焙螣o苣在崔綰綰的耳邊低語著,再次重復到:“養(yǎng)肥你,再吃?!?p> “那個,何爺。”猝不及防的sao話,打的崔綰綰這一秒是真慫了,她不敢在和厚臉皮的何無苣,拼臉皮。
“這么不經(jīng)逗?”何爺沖他偏頭一笑,明暗交織的笑靨間,蕩漾著繁花盛開的明媚之色,空氣里仿佛也浮動著曖昧的氣息。
停止,停止,要是在鬧下去,估計她要真的被吃了。
“何爺,我餓了?!贝蘧U綰簡直就是煞風景的直女癌,這不,用力一推,靠在了床頭上,緊張的眼神,寫滿了心虛:“何爺,我餓了,餓了?!?p> “是嗎?”何無苣并沒有生氣,反而是輕輕的用手背觸摸她的臉頰:“正好,我也餓了?!?p> 臥槽,這么會撩嗎?她的眼睫毛在不停的閃爍著,口水也弱弱地吞咽,完蛋了,她要控制不住了。
可惜,撩人與無形的何無苣,卻掀開被子,從床上走了下來,往洗手間走去:“不然一起洗?”
“滾。”崔綰綰拿起枕頭,用力的砸向何無苣,失去了淡定的風度。
作死嗎?還敢一起洗澡,早晚有一天她要剁了何無苣,現(xiàn)在就放他一條狗命。
碰的一聲,枕頭隨著何無苣關上的門,掉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