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樓梯的崔綰綰,剛一走進去崔錦的房間里面,就被崔錦丟在房間里面,走進浴室的崔錦,還不忘警告她:“別亂動我的東西,這里面的東西,十個你,都買不起,窮鬼?!?p> 被罵坐窮鬼的崔綰綰,提醒到:“你身上好臭,好難聞?!边€捏著鼻子,伸出手,扇了扇空氣,寫滿嫌棄。
“閉嘴,窮鬼?!贝掊\也當(dāng)然能感覺到她到底有多么的狼狽,她拿起衣服就往浴室走去:“在這里等著,我有話和你說?!?p> 崔綰綰連多余的眼神,都沒有給她,眼神中都是這個房間,熟悉中透著陌生,沾染了其他的氣息。
以前的這個房間,是屬于她崔綰綰,推開窗戶,就能看到窗外的風(fēng)景,也能一眼看到門口的人來人往。
清新的空氣,迎面撲鼻,也帶有些細微的痕跡。
在夏天的時候,夏風(fēng)緩緩吹過,還帶有些周圍的花香,綠草大地,被悄然送到秋天,金黃色的大地,被沾染到秋風(fēng)溫暖,家人總還是會在秋風(fēng)中,呼喊著冬天的到來。
白雪皚皚的冬天,壓彎枝頭,放眼望去,被白雪覆蓋,不沾染絲毫的痕跡,園中還會堆徹雪人,有爸爸和媽媽,還有哥哥,幸福的一家人。
然而,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沒有了,她沒有了家,她害死了她父母,現(xiàn)在只剩下她的哥哥。
哥哥,等著我,我一定會找到你。
“看什么看,窮鬼?!币簧硇乱路拇掊\,煥然一新,也充滿自信,鄙視的說到:“崔綰綰,你不要以為你榜上何爺,就衣食無憂,我告訴你,做夢?!?p> “你欠我們家的,你一輩子都還不完。”崔錦自以為拿到崔綰綰的把柄,雙手抱胸:“你要是識相點,就趁早離開何爺,我還能大發(fā)慈悲的將一切都抵消,如果你執(zhí)迷不悟,那就不要怪我手下無情?!?p> “我欠你的?”崔綰綰好像是聽到了什么好笑的話,嗤笑到:“崔錦,你是不是白日做夢做多了?”
“當(dāng)初你父母霸占了我的家,搶走了屬于我父母的資產(chǎn),怎么,這些還是我欠你們的嗎?”
“你給我閉嘴?!?p> “你以為你是誰,也不找個鏡子照照自己,你別妄想了,這是我家,是我崔錦的家,你算哪根蔥,滾遠點?!贝掊\邊罵邊走到崔綰綰的身邊。
不動如山的崔綰綰,覺得人怎么可以這么愚蠢,看來是她高看了崔錦的智商,這么明顯嗎?
這么愚蠢。
“你家嗎?”譏諷地笑了:“崔錦,樹不要皮,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看來說的就是你?!?p> 崔錦站在崔綰綰的面前,停住了腳步:“崔綰綰,難道你不是嗎?在何爺面前裝作小白兔,現(xiàn)在原形必露,我告訴你,我一定會拆穿你的真面目?!?p> “隨便?!?p> 神情淡漠的崔綰綰,壓抑著一股怒意:“我哥在哪里?”這才是她最關(guān)心的事情,也是她來這里的目的。
“哦,你說是那個植物人哥哥嗎?”崔錦故意的說到,滿臉笑意:“還沒有死嗎?都過了多久,我想想,十年吧,我都以為他死了?!?p> “崔綰綰,你說你是不是天生克象,害死父母,有將哥哥給害死在床上,哈哈哈哈。”
開懷大笑的崔錦,笑意掩蓋不住,伸出手想要同情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崔綰綰,你早都該死在外面,一輩子活該一個人,你的媽媽也是狐貍精…”
“別讓我在聽到一句,你罵我父母的話?!贝蘧U綰反手握住崔錦的手臂,將她抵在窗口,她本來不打算出手,滿嘴臟話的崔錦,令她惡心。
“崔綰綰,你吃了狗膽,你敢碰我,我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悲偰У拇掊\,另一只爪子,也開始齊發(fā),將要呼到崔綰綰的臉上。
可惜,她的花拳繡腿能和崔綰綰從生死之眾冒出來的一樣嗎?絕對是不可能的。
只見腳后跟移動,就將崔錦給壓在了窗口出,狠狠的抵著她,威脅到:“別動,小心我一松手,你就摔下去?!?p> “萬一腿斷,或者骨頭裂開,那你這一輩子就要在輪椅上度過余生?!?p> “你居然敢威脅我?”崔錦拼命的扯著窗口,她不能掉下去,不能。
崔綰綰厭惡地說到:“我從不威脅人,向來…”在她的耳邊說到:“殺人。”
顫抖的身體,在那一秒,感受到了死亡,忽然只見她感覺到死亡的氣息,很近,很久。
吞咽口水的崔錦,俯身著身下的,開始求饒到:“我…我…我錯了,綰綰,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罵你父母,也不說你哥哥,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放過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發(fā)誓,我再也不說他們的事情?!?p> “我哥在哪里?”捏著崔錦后脖子的崔綰綰,問道:“說?!?p> “我不知道…啊啊啊啊啊,我說,我說,你別松手,不要松手?!?p> 命懸一線的崔錦,被崔綰綰用力的往前壓了一下,差一點就掉到了地上,她開始喊道:“綰綰,我是你姐姐,綰綰,不要,綰綰。”
“我說,我說,你別松手,千萬不要松手。”崔錦扒著窗口的墻上,扭著頭,眼淚都溜了出來,嘴里還在不停的喊。
“說,我哥在哪里?”崔綰綰用盡力氣壓著她,只要她敢撒謊,她會毫不猶豫的將崔錦給扔下去。
“你哥被人偷偷的轉(zhuǎn)移了出去,但是我不知道是誰?!毕拇掊\,慌忙的喊了出來:“我真的不知道,我也是無意之間偷聽到,我發(fā)誓,我發(fā)誓。”
“那個人是誰?”崔綰綰壓著她問道。
“不知道?!贝掊\連想都沒有想,就說了出來。
崔綰綰再次用力往下面壓了壓,什么話都沒有說,只需要一個動作,她就懂了。
“我真的不知道,崔綰綰,我不認識那個人,我不認識,但是他的手腕上有顆痣,很大的痣?!贝掊\開始大吼了起來。
她敢確定,崔綰綰是認真的。
“我全都說了,崔綰綰,你放了我,我不敢,再也不敢?!睉Z貨崔錦,即便是涼意的秋風(fēng),也無法吹散冰冷的寒意,熱,很熱。
“我真的沒有一絲隱瞞,不相信我,你可以去查,去查。”崔錦慢慢的移動身體,在那一秒,她忽然意識到,崔綰綰不是一個當(dāng)初,天真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