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場戲即將開幕,這場戲,想必是很多人,都拭目以待,并等待開場。
一襲黑衣的追風(fēng),站在岸邊,狂風(fēng)呼嘯而過,吹亂了短碎的頭發(fā),雙手插兜的追風(fēng),嘴里叼著一塊糖,咔嚓咔嚓的攪碎,哎呀,真是無聊透頂。
到底什么時候才到,還有帝冠,來了沒有,何爺呀,不帶這樣玩他的。
一望無際的海浪,在船頭中若隱若現(xiàn),煙霧飄渺的霧氣,將整個海面上都看不到任何痕跡,他現(xiàn)在來這里的主要任務(wù),就是將這批貨給接走,然后在完好無缺的送走。
私人碼頭,也是有代價的。
瞇著眼睛的追風(fēng),對著身后的人,揮了揮手,身穿黑衣的其他人,悄無聲息的站在追風(fēng)的身后:“風(fēng)哥,一切都準(zhǔn)備好了?!?p> “行,那就讓弟兄們藏起來,等著?!?p>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帝冠最好不要過來,不然他可是不會心軟的。
還有那個嬌滴滴的小女人,不,他形容錯了,是嬌滴滴的漢子,不過本人似乎不知。
此刻的朔日,也早已經(jīng)來到了C市,隱藏在角落中,無人知道,也不會和其他人聯(lián)系,畢竟他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將貨給搶了。
地點在這里,也是有原因的,首先這里是何爺?shù)牡乇P,雖然有風(fēng)險,但相比較首都而言,這里沒有那么多的魚龍混雜。
如果在首都搶,肯定會被老虎,或者其他幫派吃了熊心豹子膽的人,坐收漁翁之力。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與其如此,不如將地點設(shè)計到C市。
只要搶了,就開船離開,也有其他人接應(yīng)。
朔日觀察周圍,靜悄悄的,只有秋風(fēng)吹拂的風(fēng)聲,枯黃的樹葉,在高空中嘩啦啦的墜落。
零落成泥化成肥料,滋養(yǎng)這邊肥沃的土壤,即便將要南飛的大雁,也變得如此安靜,只有海風(fēng)呼嘯而過。
早已經(jīng)看到追風(fēng)的朔日,冤家路窄,追風(fēng)是吧,這一次,讓你變成死風(fēng)。
媽的,還以為老子是女人,行,他牛,他此生最受不了的,就是被人喊作女人。
恭喜他,他成功的激怒了老子。
“船一靠岸,就準(zhǔn)備搶?!笔种械臉屢呀?jīng)上膛,刀也再腰間,纖細的腰上,布滿了武器,飄逸的長發(fā),已經(jīng)被利落的綁在腦后,緊身的衣服,襯托出矯健的身材。
惡狼撲虎的眼神,盯著追風(fēng),也掃視周圍的環(huán)境,他知道此戰(zhàn)兇多吉少,不悔。
只要自由,能擺脫蕭歸塵,他不愿意在被當(dāng)作蕭歸塵手中沒有生命的布娃娃。
抱著非死即生念頭的朔日,手中的槍,摩擦著指尖,死死的盯著遠方。
被遮住面孔的帝冠,捂住了朔日的嘴巴,對他比劃到:“噓噓?!?p> “你怎么來了?”壓低聲音的朔日,千算萬算沒有想到帝冠會來到這里。
他不是瞞著她嗎?怎么會知道,難道是少主?
帝冠一巴掌呼到他的頭上,露出的不能耐煩的眼神:“先給我記著,改日在找你算賬?!?p> “姐?!彼啡盏暮韲底兊酶蓡。幌胍獱砍兜剿?,他可以自己解決的。
“閉嘴。”帝冠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吩咐到:“讓弟兄們都走的遠遠的,聽我的吩咐?!?p> “姐?!彼啡論?dān)心的說到:“你自己一個不行的,追風(fēng)的能力也很強。”
“誰說我要和他對上?!彼刹幌胍獨⑷耍蝗灰鞘?,那才是最可悲的地方。
“我。”朔日滿臉懵的指著自己,他對上追風(fēng),那其他人呢?要怎么辦。
“去吧。”
“姐?!彼啡找е伦齑?,猶豫不決:“真的要我去?”
“廢話少說,等船靠岸的時候,你就去和他糾纏?!钡酃谛睦镒杂兴惚P。
并且還有她過來的時候,看到的那輛車,如果沒有猜錯,里面的人,應(yīng)該是何爺。
果然帝冠沒有猜錯,里面的人正是何爺。
這批貨物,看似重要,但是有不是那么重要,畢竟…
他也想要和大名鼎鼎的帝冠來一場對決,這不,現(xiàn)在就是最好的機會。
“何爺,船還有不到5分鐘就靠岸?!笔滞笊系氖直恚苍诘未鸬未鸬捻憚樱妊那鄺?,滾燙的火辣,也在蠢蠢欲動。
假寐的何爺,睜開了雙眼,翱翔高空中的獵鷹,等待追撲的獵物:“帝冠也該來了?!?p> “是的,何爺。”青楓扭著頭,不敢直視何爺?shù)难劬Γ骸昂螤敚萝噯???p> “我到要看看,帝冠是不是如傳聞中一樣?!贝蜷_的車門,差一點就將何爺給請出來。
結(jié)果,一個電話,阻止了何爺?shù)哪_步。
“何爺,不好了,不好了,夫人和小少爺不見了?!毙募比绶俚暮谧?,也只是覺得有些不對勁,怎么會又不見。
天呀,上天你這不是玩他嗎?何爺有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
但是夫人不見了。
“何爺,是不是被綁架了?”腦中充滿了處死亂想的黑子,著急都想要自殺謝罪。
“何爺,何爺,你聽到了嗎?何爺?!蔽罩謾C的黑子,大聲的呼喊。
瞪大眼睛的何爺,拳頭緊緊的攥住,一抹難以控制的怒火在心頭燃燒。
崔綰綰,你夠狠,再次逃離嗎?那做好打斷腿的準(zhǔn)備了嗎?
黯然失色的眼神,頓時變得兇戾無比,冷冷的說到:“走?!?p> “青楓,你留下?!?p> “是?!?p> 一個電話而已,何爺就來無影去無蹤,尤其是剛才何爺?shù)难凵?,真的像是要殺了他一樣?p> 不會是夫人出事了吧。
耳尖的崔綰綰,在聽到汽車離開的聲音,暗自送了一口氣,只要何爺不在這里,至于是不是將青楓留下,這都無所謂。
之后的事情,那就之后在想辦法吧,她唯一的希望,就是海娃能堅持到她回來,不然一切都要泡湯了。
“你去攔住青楓?!彪S手指了一個人,對他吩咐到:“就說你知道夫人的下落。”
騙子嘛,誰都會。
“朔日,準(zhǔn)備好。”
不起眼的船,滿滿地靠在岸邊,這邊的追風(fēng),也有些懷疑,何爺不是說,要親自的和帝冠聊聊嗎?但是現(xiàn)在都這么久了,何爺怎么還不出現(xiàn),還有青楓,難道也放了他鴿子。
“風(fēng)哥,貨全部都在船上,你要不要檢查一遍?!闭~媚的彎著頭,臉上套著絲襪一樣的黑頭套,只露出眼睛,也足以看出他的奸詐。
“行,…我操。”雖然時刻都防備著,但是眼前的人,從空中飛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