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今兒個到底是怎么了,又被控制住了嗎?”彎小零邊抹眼淚邊跑,強忍著眼眶里的淚水。
“該死的艾霆斯,為什么屢次那么對我,一定是他控制的哥哥!”彎小零此時的心情是其他人不能理解的。
“對了,話說熊問天他......師父說要緝捕他,糟了,熊問天有危險了!”彎小零這才意識到了不妙,因為一時疏忽估計現(xiàn)在熊問天已經(jīng)被抓起來了吧,完全把這件事情放到腦后了。
“熊問天,你一定要等我啊!”彎小零加快了腳步,一路向牢房里快步奔去,“不會的,你一定不會有事的?!睆澬×阈睦锲矶\著,最后到了牢房里,聽到了熊問天的叫聲,真叫聲聽得出來,熊問天有些強忍,但還是忍不住。
“熊問天的聲音,糟糕!”彎小零意識到了不妙,推開了牢房的門,看到正在感受痛苦的熊問天,他現(xiàn)在坐在電椅,由于上衣被脫去,所以很明顯看到,身上的傷口深的可以見到骨頭,還有被烙印的痕跡,身上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鮮血染紅了他的皮膚,頭發(fā)明顯的有些亂蓬蓬的,強大的電壓把熊問天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住手!”彎小零大叫一聲,看到這一幕不禁流下了眼淚,“小徒弟?!背晒庥鹨姀澬×阏f道,而付耀旁邊,站著一個身穿貴族裝扮的人。
“你到底對熊問天做了什么,你說話??!說??!”彎小零一激動之下,拽緊了成光羽衣領。
成光羽也是有些不忍,任憑彎小零提衣領,說道:“徒兒你也先別激動,熊問天他偷了三件神器,所以需要嚴刑拷打。”
“所以你就對熊問天這么狠心?他好歹也是我們的伙伴??!”彎小零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至親的師父會做出這么殘忍的事情,簡直就和當年對付自己是一樣的。
“你不能怨我,其實施刑的人不是我,是組織派來的人?!背晒庥疝D(zhuǎn)頭看像那位貴族裝扮的人,“好啊,是你!為什么要這么對他!”彎小零這才怪起了貴族裝扮的人。
“這是他活該,讓他盜取東西!”貴族裝扮的人還覺得理所當然。“換成你被打試試!”彎小零怨恨他了。
“我知道很痛,但是也是逼他招供,還有同伙是誰!”貴族裝扮的人看不起熊問天。
彎小零也并不軟弱,對他說道,“你對他實施了什么刑法?知不知道很痛苦的,再說,你有證據(jù)嗎?”
“我當然知道,這電壓不足以致人死亡,當然,刑法除了電擊,還有烙印,鞭打等各種殘酷的刑法,不過你說證據(jù)?監(jiān)控攝像頭不就是嗎?”貴族裝扮的人得意的笑了笑,“不會的,兇手一定不是他。”彎小零一直堅信熊問天一定不是壞人。
可貴族裝扮的人做出了更過分的事情,他居然把電壓閘門開刀最大,“啊?。?!”熊問天痛的叫喊了起來,叫聲是那么的痛苦,再也忍不住了。
“熊問天!別在這么對熊問天了!”彎小零看的就心痛,實在是忍不住就朝熊問天沖了上去。
“快關掉!”成光羽意識到了不妙,可貴族裝扮的人就是不聽,“我徒弟會有危險的!”成光羽沒有猶豫,不管貴族裝扮的人勸阻,關掉了電閘。
“熊問天,對不起......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此時的彎小零跟個孩子似的,半蹲下來,雙手呆滯的撫摸住熊問天的雙臉臉頰,“別碰我......”熊問天強擠出這幾個字,應該是被電太久了,聲音都有些顫抖。
“兇手一定不是你對不對?你告訴我,告訴我?。 睆澬×愫鴾I水說道,熊問天怨恨的眼光看向貴族裝扮的人,嘴里有些抽搐,似乎想要說些什么,彎小零也看明白了。
彎小零緩緩站起來,對著熊問天說道:“我知道你要說什么,我替你說?!睆澬×阃耆軉柼斓囊馑肌!拔倚軉柼?,從不承認我沒做過的事情!組織上的人,請你不要不分青紅皂白,冤枉好人!”彎小零繼續(xù)大聲說道。
熊問天的瞳孔收縮了一下,彎小零怎么這么懂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哈哈哈,你跟我提好人?那世界上豈不是沒有好人了!”貴族裝扮的人嘲諷到,彎小零回頭看向熊問天那憤怒的眼神,眼神中帶著怨念,有種要把人吃下去的樣子?!拔铱茨闾孛吹木褪枪室獾?,乘機想加害與我對不對?”彎小零立刻說道。
熊問天更加就摸不著頭腦了,怎么什么都知道?!澳X子有坑吧,我會憑白無故冤枉好人?”貴族裝扮的人也不服氣了。
彎小零腦海里忽然浮現(xiàn)出來了一個人——艾霆斯,今天意外的到來,絕對不是巧合,總是遇到他,也絕不是湊巧,他那眼神,一定是要做些什么,忽然,彎小零意識到了不妙:“難道是他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