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峰身后有戰(zhàn)神撐腰?”
張澤龍看著手中的信件,面有懼色的喃喃,至于信件,倒很是識趣的燒掉,因為送信的是“另一位”戰(zhàn)神,不聽話人家隨便能滅了他。
“我可就昊白這么一個兒子??!苦命的我怎么就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了?我不活了?!?p> 一看張澤龍害怕了,他的老婆可就不干了,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她一定要為自己寶貝兒子報仇。
“人家身后有戰(zhàn)神,我們怎么惹得起?”
如果是戰(zhàn)將還好,張澤龍一定會堅定的為兒子報酬。但現在可是戰(zhàn)神啊,這瘋婆娘就知道兒子兒子,那知道戰(zhàn)神是代表著什么?
“這信上不是說了辦法嗎?照做就是了,只要成了,管他什么戰(zhàn)神,之前不也死了一個?!?p> 她確實不知道什么是戰(zhàn)神,她只知道她寵愛的兒子死了,她唯一的心肝死了。
“就是我想瘋,你覺得阿虎會陪我們瘋嗎?”
信中所說的辦法的確可以讓那戰(zhàn)神投鼠忌器,可那樣他們一家也會被戰(zhàn)神惦記上。
他們還好,可以躲在城中,可他弟弟張澤虎是武者,總得要外出獵殺啊,一但出了外面,可就沒有規(guī)矩可言了。
那戰(zhàn)神想殺你就殺你,一點顧慮都沒有。
“你不打電話又怎么知道阿虎也和你一樣怕死?別把別人都想的和你一樣懦弱,虧死的還是你兒子?!?p> 張澤龍老婆卻是不信邪,拿起電話撥給張澤虎,將一切源由所告知,然后張澤虎就真的答應了。
“這?”
張澤龍都懷疑這兒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為什么那弟弟這么上心?連命都不顧了,好像這婆娘與弟弟關系挺好的。
雷電武館!
“總教官,我張澤虎是不是也算武館的人?我侄子張昊白算不算武館家屬?那羅峰私闖民宅害武館家屬算不算是對雷電武館的挑釁?”
張澤虎對著座上的雷電武館總教頭就是三連問。
那電話正巧趕上張澤虎被葉天一陣侮辱,鮮血染紅了雙眼,因此心中怨想。戰(zhàn)神又如何?我一個小小的戰(zhàn)士就敢虎口拔牙,讓你連個人都保不住。
面對戰(zhàn)神,他張家得罪不起,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那信件所指的明路,借雷電武館之勢來壓對方。
想想當年那個殺極限武館家屬的戰(zhàn)神那慘狀,自殺都辦不到。而雷電武館的創(chuàng)始人雷神可是僅次于洪的地球第二人,想做到這一程度也不難。
并且雷電武館的人一直不承認自己不如極限武館,一直爭強好勝,此一事雷電武館要是不出手,與極限武館一對比,那不成世人眼中的笑話了?
“澤虎啊,畢竟你那侄子住的不是我們雷電武館的小區(qū)啊?!?p> 雷電武館的總教官對張澤虎的提議還是很心動的,畢竟這是一個提振雷電武館聲威的機會,可以讓世人見識雷電武館的強勢,如此別人才會對雷電武館感到向往。
可這事確實是有一個難題,正如其所言,住的不是雷電武館的家屬小區(qū),那個羅峰背后的戰(zhàn)神可就有說法了。
“總教官,我也不會為難您去與戰(zhàn)神相抗,我只要那個窮小子死,好為我侄子報仇,只要此事成了,我張家愿向武館獻出全部?!?p> 張澤虎面容扭曲無比,粗粗包扎的傷口被牽動,鮮血溢出,只不過是眼中的怨毒已經是掩蓋了一切。
“如此好吧,我雷電武館也不能讓人看弱了?!?p> 這總教官也沒有想到張澤虎會有如此魄力,一整個張家啊,還是讓他很垂涎的,尤其是還不用與那戰(zhàn)神正面對碰。
簡直白撿。
……
監(jiān)獄!
“羅峰,我警告你,你……”
“警告?zhèn)€屁!”
“你,我早知道就該讓……”
“呃!”
……
葉天反反復復的觀看著當時的監(jiān)控錄像,終于是有些明白張昊白是怎么死的了,敢情不是老天在幫自己,而是自己幫自己呢。
張昊白想要泄露公司信息,這可觸發(fā)了他之前跟公司簽合同時,附錄中的保密協議。
所以只有一死。
“叮鈴鈴!”
葉天剛想在一次重看錄像,卻發(fā)現自己剛買的通迅手表響起了起來,是玄魁打給自己的,自從他送了信,就在監(jiān)獄門外盯著,等張澤虎什么時候回來。
“看起來不用在拖延時間了?!?p> 葉天按掉手表,之所以反反復復的看這監(jiān)控視頻,就是為了等張澤虎回來而已,這樣才能把事情真正的搞大。
不然,如今羅峰并非徹底絕望了,他還有精神念力師的身份,只要他拼了失去自由為代價,極限武館肯定是要出手撈他。
所以,葉天如果現在出手驗尸,拿到證據救了羅峰,也不是什么天大的恩情。
相反,只要把事情搞大,讓雷電武館下場,從而讓極限武館投鼠忌器。
到時候,看全世界都拋棄你了,當你徹底絕望時,我那伸出的唯一援手才是多么難得。
如此大的人情,拿個秘籍來換不過分吧?
“走吧,帶我去驗尸!”
葉天看著身后的警察,有個戰(zhàn)神子嗣的身份就是好辦事,別人都把你當成祖宗供著。
“證據確鑿,我侄子打人即使在不對,也不是羅峰私闖民宅,殺我侄子的借口?!?p> 張澤虎推開了門,眼神陰桀的盯著葉天,只是他也明白,無論如何自己是耐何不了葉天的,但只要落了葉天的面子就足夠了。
“人我張澤虎殺定了,我看你怎么保?!?p> 自己不過一戰(zhàn)士,能讓一名戰(zhàn)神成為笑話,也算是不虛這輩子了。
“小兄弟,這事關乎我雷電武館的尊嚴,還請三思?!?p> 那總教官適時的出聲,抬出雷電武館堵住了葉天的嘴。其實他之所以敢下場,也和葉天只是“戰(zhàn)神子嗣”,而不是真正的戰(zhàn)神有關。
“你們給我等著?!?p> 葉天“氣急敗壞”的甩手,在張澤虎得意的目光中離去。
……
“你個賤東西,這次我們可是請了雷電武館下場,你別指望那個小畜生救……”
“啪!”
一巴掌扇過去,頓時牙齒飛出三四顆,那婆娘更是飛出三四米撞在墻上。
“嘴巴放干凈點?!?p> 葉天冷眼掃著張澤龍夫妻,后者還想說什么,卻都被雷電武館的人攔住了。
罵人家“戰(zhàn)神的子嗣”為畜生,這不找抽嗎?
“天哥,算了,不拖累你了?!?p> 牢房中的羅峰望著葉天,終究是搖了搖頭,聽著那八婆的囂張,他也明白是誰下場了。雷電武館啊,地球第二人,不是天哥能夠惹的。
“如果,如果有可能,請?zhí)旄鐜兔φ湛匆幌滦〉艿募胰?,小弟無以為報,如有下輩子,必為天哥做牛做馬報答。”
“不,天哥相信你沒殺人,我會回去請我父親出面,一定會保你出來的,等著我?!?p> 說完,葉天不在給羅峰說話的機會,急急忙忙的離開了監(jiān)獄。
“天哥!”
唯留羅峰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