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冰姐!”
言冰在體驗(yàn)新得到力量的快感。
可宋雨睛卻是慘了,哭的是梨花帶雨。
不過追她的血豬虎是更煩,眼前這人類的步伐詭異之極,閃轉(zhuǎn)騰挪,讓人根本摸不著頭腦。
看著那飄飄的白色衣裙,此時的宋雨晴竟似一仙子般,當(dāng)然,沒有那近乎崩潰的亂叫的話。
“回身,攻擊?!?p> 言冰忙完自己的,扭頭見到這一幕就是一聲喝訴。
有這詭異的步法,在加上手中的特殊利劍。宋雨睛本該比她更輕易的殺死血獵虎,然而宋雨晴卻沒有絲毫戰(zhàn)意。
“言冰姐,你不是來保護(hù)我的嗎?我為什么還要戰(zhàn)斗?”
宋雨晴聞言哭著大問,你是我的保鏢唉,如果我這個雇主要戰(zhàn)斗那還你這個保鏢干什么?
“所以,這對我而言是一樁虧本的生意,說不定我還得叫你爹加錢呢?!?p> 言冰邊啃著自帶的壓縮餅干看戲,邊是回道。
在這個實(shí)力為尊的世界,有宋雨晴這樣一名只知道哭鬧讓人保護(hù)的女兒,絕對是頭疼不已。
所以要是言冰能夠?qū)⑺斡昵缬?xùn)練好,宋濤陽做夢都得笑醒。
“回身,攻擊?!?p> “我,我不敢……”
無論言冰在怎么逼迫,宋雨晴只是又哭又鬧的,跟著血豬虎玩著那秦王繞柱。
“看起來要給你點(diǎn)狠的了?!?p> 言冰見壯亦沒有閑著,手中匕首在新增的千斤巨力加持下,三兩下砍斷一棵大樹,隨后一腳橫踢。
“嘭!”
樹干受此霸道之力,直飛上百米,橫檔宋雨晴身前,硬生生的將宋雨晴給逼停了下來。
這一停,本就是極限逃生的宋雨晴就在也躲不開血豬虎了。
“吼!”
本就被宋雨晴溜的怒火中燒的血豬虎見到機(jī)會來臨,血紅眼珠突然間通紅了起來,本就碩大的身軀,竟是陡然膨脹了一圈。
它要以最強(qiáng)姿態(tài)發(fā)出最終一擊。
“吼!”
“言冰姐!”
血豬虎越來越近,宋雨晴凄厲大喊,然而言冰依舊無動于衷。
不過若是細(xì)看,就見到言冰已經(jīng)拉近了自己與宋雨晴的距離,身體緊繃,做隨時出手的狀態(tài)。
她不可能真的不管這個單純的少女的,教官的職責(zé)就是保學(xué)員于危險與死亡的一線之間,最是訓(xùn)人又不至于殺人。
不過落在宋雨晴的眼中,就只覺得言冰不管她了,那血豬虎血張大口,那猩臭之味依昔可聞,終于是讓她徹底崩潰了。
“啊啊啊……”
雙眼緊閉的一聲聲大吼,手中長劍猛的朝前一刺。
“嘭!”
下一刻,一股恐怖的力量自劍上導(dǎo)來,宋雨晴整個人直接倒飛,重重的砸在了身后樹干之上,只覺全身都要散架一般。
“吼!”
幾乎同時的是血豬虎的凄吼,那柄品級極高的長劍,在加上血豬虎自己高速的沖擊,已經(jīng)是洞穿了它整個腦袋,慣性下沖出幾步后,就徹底倒下了。
“啊啊啊……”
“別叫了?!?p> 崩潰中的宋雨晴心神大亂,依舊是一聲聲大喊,可言冰的嗓門卻是更大。
看著寒霜布臉的言冰,那一聲吼令,直接讓她啞聲,口水都不自覺的咽了咽。
“去,取出精魄,還有把劍拔回來?!?p> 指著插在血豬虎頭上的長劍。
“戰(zhàn)斗時,兵器永遠(yuǎn)是你最為依賴的幫手,丟了兵器,可不亞于自斷一臂?!?p> “我!”
宋雨晴的目光看去,那傷口處,鮮血如泉水般汩汩直冒,死不瞑目的血豬虎瞪著猩紅的雙眼,好像是在看她一般。
“不,不,不……我不要……”
宋雨晴嚇得手腳并用的往后爬去,可言冰卻揪住了她,直接丟到血豬虎身旁。
“讓你去你就得去?!?p> “啊啊……”
跌在地上,雙手粘著鮮紅之血,讓得宋雨晴俏臉慘白無色,掙扎的想要逃走。
“拔出來。”
言冰惡魔般的聲音在一次在耳邊炸響,根本就不給她逃走的機(jī)會。
“你欺負(fù)我,嗚嗚,我要告訴我爹爹……嗚嗚嗚……”
小女孩心性此刻盡顯,還打算告家長了。
“別忘了,是你爹把你交給我的,拔。”
此刻,言冰仿佛化身魔鬼教官,而這也是她以前的學(xué)員給她取的。
“嗚嗚嗚…爹爹你也不要我了…”
最后一根稻香看起來也沒有用了,在對上言冰那不容質(zhì)疑的眼神,宋雨晴也只能是照做了。
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握向劍柄,咬牙一橫,一顆精魄便是飄浮而起。
本來這只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卻給宋雨晴干了大半刻鐘。
“嗡……”
懷中血色令牌飛出,吸出精魄反饋,很快,宋雨晴的喊疼聲就取代了她的哭聲,她一個大小姐何時吃過這種苦頭?
言冰這倒也沒有在逼她做什么了。
只是靜靜的看著后者吸收完反饋的力量,又蹲在原地嗚嗚大哭。
一切言冰都沒有管過,讓她自己發(fā)泄。
這一等就是一個下午,直至天色漸黑,宋雨晴心神這才堪堪安定下來。
感受著那渾身血污,加上汗水混合合的怪味,宋雨晴難受至極,便怯生生的朝言冰說道:
“我要洗個澡?!?p> 她可是一個有潔癖的人,小說中還專門用特殊靈器裝滿水,隨身攜帶,以備隨時可以洗澡呢。
“不行!”
言冰想都不想的拒絕了。
“為什么?”
宋雨晴一聲質(zhì)問。
“你說的我都照做了,現(xiàn)在沒有什么事,我洗個澡都不行?”
“洗澡,是一個人心神最放松,戒備最低的時候。”
說真的,在靈路這樣殘酷的地方,絕大多數(shù)人睡覺都是著衣抱兵,以淺層睡眠為主,一有風(fēng)吹草動都能立刻清醒。
而洗澡,全身得脫的赤裸條條,恐怕任何女人都會受此影響。在一個水中的舒適,都會在不知不覺中瓦解人的警惕。
所以想個洗澡,都是在冒著生命危險的。
言冰掃了她一眼,便動身住回走去,同時又是說道:
“現(xiàn)在是晚上,森林危機(jī)四伏,要想洗澡,等回到守護(hù)之地在說?!?p> 這可不比你家那么安全,想干嘛就干嘛。。
言冰也是個愛清潔的人,但她更明白怎么樣才能保護(hù)自己的安全。
別命都沒有了,洗的在干凈有什么用?
言冰一走,只剩孤零零的宋雨晴,漆黑下的森林仿佛深淵巨口,不時響起的獸吼,似要隨時擇人而噬一般。
宋雨晴給嚇的,連忙跟上了言冰,洗個錘子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