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大型碰瓷現(xiàn)場(chǎng)
葉寒程沒有再開一瓶水,而是順手拿起椅子上的水瓶,仰頭喝了兩口。
秦漁眠看著少年的眼神有些一言難盡:“……那是我喝過的水?!?p> 葉寒程眨了眨眼睛,無辜道:“可是我已經(jīng)喝了。”
秦漁眠扶額:“算了?!?p> 郝佳佳蹭過來,坐在秦漁眠旁邊空著的位置,小聲道:“體委,職高那個(gè)校花是怎么回事???”
秦漁眠不解:“什么怎么回事?”
“她剛才在場(chǎng)上故意往寒哥身上摔,你沒看到嗎?”
“看到了?!?p> 球在陳思雅的那里,大家的注意力自然都是放在她那邊,怎么可能會(huì)沒看到?
郝佳佳:“她是不是喜歡寒哥?”
秦漁眠淡淡道:“大概吧?!?p> 陳思雅對(duì)葉寒程有意思,是個(gè)明眼人都看得出來。
郝佳佳:“那她估計(jì)要失望了,我們寒哥可是有婦之夫。”
秦漁眠:“??”
她側(cè)眸,朝著郝佳佳看了一眼,“什么有婦之夫?”
郝佳佳雖然在私底下叫秦漁眠“媽媽”,但是現(xiàn)在這情況,她爸明顯還只是單戀。
“寒哥不是有老婆嗎?”郝佳佳含糊其辭,“我記得好像是叫全智賢。”
秦漁眠:“……”
中場(chǎng)休息結(jié)束后,職高那邊換了個(gè)人,四班則是把楊茂給換了下來。
這貨被職高的人撞了一下,肩膀青紫了一大塊,還準(zhǔn)備藏著掖著不說。
下半場(chǎng)的時(shí)候,陳思雅似乎是覺得之前碰瓷不成功還挺丟人的,所以便沒有再做出假摔這種蠢事。
趙前做了個(gè)假動(dòng)作,球順利到了秦漁眠的手里,攔在她前面的是陳思雅。
兩人的視線對(duì)上,秦漁眠在對(duì)方的眼里看到了一絲嫉妒。
她挑了挑眉,沒理會(huì)陳思雅對(duì)她莫名其妙的敵意,一個(gè)旋身繞過對(duì)方,陳思雅卻在下一秒找準(zhǔn)機(jī)會(huì),和她撞在了一起。
在沖擊力的作用下,女生被撞倒在地上,秦漁眠也跟著往后退了幾步。
陳思雅捂著腳踝,淚眼婆娑:“嘶,好痛……”
秦漁眠皺眉,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地上的女生。
她們這邊的動(dòng)靜吸引了在場(chǎng)的其他人。
四班的人最先跑過來。
“體委,你沒事吧?”
“怎么了?怎么了?發(fā)生了什么?”
職高的人緊隨其后,圍在陳思雅身邊:“?;ǎ阍趺礃??沒事吧?”
陳思雅搖了搖頭,忍著眼淚:“我沒事,就是腳扭了?!?p> 職高的人憤憤不滿地瞪向秦漁眠:“喂,你怎么打的球?”
“你是打球還是打人啊?把人撞倒了連句對(duì)不起都不會(huì)說嗎?”
葉寒程眼眸微凝,握住秦漁眠的手腕,把她拉到自己身后。
烏魚:“你們哪只眼睛看到是體委撞到她的?我們體委都繞過她了,她還故意撞上來,碰瓷呢?”
陳思雅眼圈紅紅地說:“不關(guān)秦漁眠的事,你們別怪她?!?p> 嘴上雖這么說,但神情卻委屈得不行。
一副委曲求全的模樣。
“?;ǎ銊e怕,我們都看到是她撞的你?!甭毟叩娜苏f,“你們要是不道歉,這事就沒完?!?p> 趙前冷笑道:“你們看到的是體委撞的她,但我們看到的可是你們?;ǖ拇笮团龃涩F(xiàn)場(chǎng)。”
職高的人氣不過:“草,你他媽說誰碰瓷呢?看清楚,摔在地上的是我們校花,不是你們的人?!?p> 烏魚冷嘲熱諷道:“碰瓷的不摔倒在地上,難道還站著碰瓷嗎?”
為避免雙方打起來,方響站出來說了句公道話:“打球的時(shí)候難免會(huì)有磕磕碰碰,這事不好說是誰的錯(cuò)?!?p> 他蹲下身,問陳思雅道:“腳怎么樣?能不能走?”
陳思雅含著淚水,欲語還休地看了葉寒程一眼:“腳踝很疼?!?p> 方響把她抱起來:“我們先送校花去診所,籃球賽下次再約?!?p> 錢媛媛跑過來,神色著急:“老公,那這事就這么算了嗎?他們撞到人,連句道歉都沒有。”
方響看了眼面無表情的秦漁眠,開口:“她不是這樣的人?!?p> 說完,方響就抱著陳思雅頭也不回地走了。
錢媛媛沒辦法,只能跟上去。
職高的人就算想找茬,但方響都走了,他們自然也不可能留下來鬧事。
再說了,這還是在人家的地盤上。
于是,職高的人也跟著一起走了。
“怎么樣?有沒有受傷?”葉寒程轉(zhuǎn)過身,用目光上上下下地檢查了秦漁眠一遍。
秦漁眠聲音平淡:“沒有。”
“那個(gè)陳思雅是碰瓷上癮了嗎?”郝佳佳吐槽,“第一次碰瓷寒哥不成,第二次就把主意打到了體委身上,她是有病嗎?”
葉寒程根本沒發(fā)現(xiàn)陳思雅的小心思,有他老婆在的時(shí)候,他的眼里就看不到第二個(gè)人。
郝佳佳撇嘴:“明明體委都從她面前繞開了,她還故意跑過去撞體委,這不就是存心的嗎?”
“老……”葉寒程放輕聲音開口,“體委,真的沒受傷嗎?”
秦漁眠冷淡的氣息褪去了些,手臂動(dòng)了動(dòng),是有些疼的。
葉寒程和秦漁眠共同生活了三年,對(duì)她的一些小動(dòng)作很是熟悉。
見她肩膀僵硬著,葉寒程伸出手,按上了她的肩膀。
立馬引得秦漁眠皺眉。
葉寒程臉色有些不大好,語氣也嚴(yán)肅了幾分:“還說沒受傷,肩膀是不是撞傷了?”
聽說體委受傷了,四班的人立即圍了上來,里三層外三層的,七嘴八舌地問秦漁眠有沒有事,要不要去醫(yī)院之類的。
葉寒程的心情有些煩躁,大家這么吵著,他更煩了。
厲聲呵斥了一句:“閉嘴!”
嚇得大家瞬間噤了聲。
葉寒程平日里沒什么架子,好像和誰都合得來,但真正陰沉下臉色來,身上終于顯現(xiàn)出了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紈绔影子,高高在上,冷漠至極。
一旦他冷下來,幾乎沒有人敢靠近。
郝佳佳縮了縮脖子,下意識(shí)往后退了幾步,拉開了和葉寒程的距離。
秦漁眠風(fēng)輕云淡地瞥了少年一眼,不動(dòng)如山。
葉寒程摸了摸鼻子:“我送你去醫(yī)院?!?p> “不……”用。
秦漁眠話還沒說完,下一刻就被少年給抱了起來。
郝佳佳:“啊啊啊?。。?!”
烏魚:“臥槽?。?!”
趙前:“……”草。
秦漁眠:“……”
她目光幽幽地看著少年:“你又來?”
是誰說下次不會(huì)再突然抱她的?
竹西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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