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球歷1126年,在灰霧之上漂泊了數(shù)百年之久的神話之城終于又找到了第三個適合生存的平行時空,當(dāng)即決定對其進(jìn)行殖民。
......
靖康元年十一月,金軍大兵壓境,圍攻宋國汴京,城破在即。
汴梁城內(nèi),大廈將傾的危機感壓在每一個人的頭頂,搞得人心惶惶,民不聊生。
朝堂上,滿面愁容的宋欽宗趙桓干巴巴地問道:
“諸位愛卿...可有退敵之策?”
機靈的官員早就卷款溜了,此時還在朝堂上的要么是沒來得及溜走的,要么是些想要投機倒把的軟骨頭。
總之,就是王八蓋子揭開——滿眼盡是王八蛋。
北宋覆滅的一大原因就出在這些沒骨氣的上下君臣身上,再過一月,到了靖康二年,金軍進(jìn)入汴梁,這汴梁城的君臣不反抗也就罷了,反而助紂為虐,為了湊齊金人索要的賠款,皇帝趙桓派人幫助金人在汴梁城中大肆劫掠,刮地三尺。
上到皇室宗族、佛寺道觀,下到大小官員、黎民百姓,都被好好劫掠了一番,大批女子被擄進(jìn)金營,被逼自盡者數(shù)不勝數(shù)。
太上皇趙佶把國庫中的千萬錢卷跑了,趙桓沒辦法,只得宋朝把汴梁城內(nèi)的王妃公主、宮女貴婦全都打包抵給了金人當(dāng)做玩物,帝姬宗姬抵千金,其余女子身份從高到低依次,有的能抵五百金,有的卻只能抵一百銀了。
這大宋朝雖在,實則亡矣。
不過好在歷史的車輪還未行進(jìn)到這一步,如今汴梁城還未破,中原正統(tǒng)還未覆滅,好戲才剛剛開始。
宰相李邦彥垂首道:“官家,金人兵強將猛,汴梁實不可守,以臣之見不如...不如派人求和?!?p> “住口!”
兵部尚書孫傅出言呵斥道:“李少宰何出此大逆不道之言?我堂堂大宋,豈能向一群蠻夷俯首?”
吏部尚書李棁嘆息道:“孫尚書此言差矣,天時不在我大宋也;況且時事逼人,如今尚有許多官員在那金營中為質(zhì),若要以兵拒之,豈不陷陛下于不義?”
龍椅上的趙桓還是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欲言又止,顯然還在搖擺不定。
長得風(fēng)流俊逸的李邦彥撫須道:“孫尚書要戰(zhàn),以汴京如今的形勢,如何守得?倒不如割地求和,方可免去兵災(zāi)之苦?!?p> 欽宗皇帝趙桓一聽,像是下定了決心,抬頭道:“孫卿,非是朕不想保這大宋江山,實在是...唉...命李棁起草降書,明日......”
他話還沒說完,宮殿的穹頂突然傳來“轟”的一聲,破開一個大洞,緊接著一個身影“砰”的掉在地上。
已經(jīng)被金人嚇破膽的官員們還以為是金兵攻城了,一邊抱頭鼠竄,一邊驚恐地叫著:
“金兵來了!金兵來了!”
龍椅上的趙桓也被嚇得夠嗆,顧不得頭頂上的冠冕掉落,鉆到桌案地下,露出屁股,抖個不停。
“我靠,疼死我了,這什么破爛傳送裝置,每次都把我傳送到天上......”
在一堆瓦片和木屑之中,傳來一個清晰的男聲。
“護(hù)駕!”
硬骨頭孫傅只當(dāng)這是金人的詭計,大喊一聲,當(dāng)即拔出長劍,朝那個冒出頭的男子斬去。
“哎哎,你干什么?”
夏長生揉了揉屁股,剛抬起頭來,就看到一把明光閃閃的長劍朝自己砍來,下意識地伸手去擋。
“當(dāng)!”
一陣刺耳的金屬交鳴聲響過,長劍應(yīng)聲斷裂,孫傅目眥欲裂。
此時守在門口的禁軍此時也沖了進(jìn)來,不由分說地就朝大殿中央的漆黑人影砍去。
身著超合金裝甲的夏長生當(dāng)然不怕他們,可他不想加深“誤會”,當(dāng)即大喊道:
“都住手,我是援軍!”
“援軍?!”
聽到這個詞,正欲逃走的大小官員都是一愣,禁軍也停下手,滿面狐疑地看向大殿中的那個人影。
他們這才看清,在大殿中間,站著一個“魁梧”的男子。
說他魁梧,是因為他渾身都覆蓋在一層厚重的烏黑鎧甲之中,背后掛著許多奇怪的東西,故而看起來十分壯碩,而他的面孔看起來二十四五歲,臉面白皙,雙目神采奕奕——這種充滿自信的眼神在如今的汴梁城里可不多見了。
“汝...是何人?”
從桌子底下爬起來,趙桓用顫顫巍巍的語氣問道。
夏長生環(huán)望四周一番,坦然道:“我叫夏長生,是來幫你們退敵的?!?p> “退敵?”
看著眼前這個從天而降的怪人,周圍的官員們都面面相覷,不知從和問起。
孫傅扔掉自己手中的斷劍,問道:“你說的援軍,就你一人?”
“沒錯,就我一個人?!?p> 李邦彥剛才被嚇得發(fā)軟的雙腿一下就硬了起來,呵斥道:“黃口小兒竟敢擅闖宮闈,還不將其拿下!”
“且慢。”
孫傅攔住兵士,說道:“此人既敢言退敵,必有謀略,諸位大人何不待他說完再做計議?”
說完,他朝夏長生問道:“敢問閣下在何處當(dāng)差,官居何職?”
“我在地球殖民軍任職,軍銜是少校?!毕拈L生抬頭看向龍椅上的趙桓,眉宇間閃過一絲憂色。
一眾大臣又是面面相覷,愣是沒聽懂他說的官職是什么。
孫傅眼角一抽,硬著頭皮問道:
“敢問夏少校如何退敵?”
“用重火力壓制就行了?!?p> “呃...”
一直被晾在一邊的宋欽宗趙桓也對這奇人問道:
“少校所言重火力...是何物?”
夏長生也不廢話,從背后摸出一把榴彈槍,“砰”的朝殿外開了一槍。
殿內(nèi)的大臣都被這突如其來的響聲嚇得縮了縮脖子,緊接著殿外又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地面連帶著宮殿都在震顫。
當(dāng)?shù)顑?nèi)的大臣們朝殿外看去的時候,都嚇得膽戰(zhàn)心驚。
極遠(yuǎn)處,青磚鋪就的地面上正冒出一股沖天的白煙,待白煙散去,地面上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深坑,深坑的四周還有一條條溝壑延伸出去,好不嚇人。
經(jīng)過這一番“炫技”,上到欽宗皇帝,下到文武百官,看向夏長生的眼神都有了變化。
主戰(zhàn)派見到這種威力巨大的兵器自然是喜不自勝,本就不太想投降的趙桓也面露喜色,只有主張議和的幾人面色陰晴不定。
議和派的李棁跳出來說道:
“夏少校一人到此,這神兵自然也只有一件,如何抵擋的了圍困偌大汴梁城的七萬金軍?”
同樣是議和派的馮澥也附和道:“李大人說的不錯,夏少校手中神兵雖利,對大局卻無濟(jì)于事,若因此物惹惱了金軍,城破之后汴梁百姓恐怕要遭受被屠城的苦楚啊?!?p> 夏長生雖然已經(jīng)知道這大慫朝的官員都是慫包,但是沒想到竟然慫到了這個地步。
他無視了議和派的嘰嘰喳喳,朝尚書孫傅問道:
“請問汴梁城中有多少禁軍可用?”
孫傅是主戰(zhàn)派,既然這奇人問到兵事,他也如實回答:
“除去散兵游勇,大概還有四萬禁軍精銳?!?p> “糧食有多少?”
“糧食尚可支撐一年有余,”說著,孫傅臉上閃過一絲擔(dān)憂,“只是國庫空虛,如今已經(jīng)發(fā)不出軍餉了。”
“很好?!?p> 夏長生點點頭,朝龍椅上的趙桓說道:
“若我能殺完顏宗望和完顏宗翰,陛下是否愿意一戰(zhàn)?”
趙桓猛地站起來,身體前傾,急切道:
“夏少校果能殺完顏賊子?!”
連懦弱的皇帝都興奮起來,其余官員更不必說,或喜或憂地等待著這個年輕人的回答。
夏長生點頭道:
“只要陛下答應(yīng)我一件事,我愿為陛下率先破敵,大破金軍?!?p> 聽到肯定的回答,趙桓難得地硬氣了一次,大喊道:
“若夏少校真能保我大宋江山,莫說一件,便是一百件也依得!”
夏長生眼中的喜色一閃而過,說道:
“此件事有關(guān)大宋國運,我需和陛下單獨商議,不可為外人所知?!?p> 李棁急忙道:“荒唐!官家萬金之軀,怎可和一個來路不明的外人單獨論事?”
已經(jīng)要成為亡國之君的趙桓也顧不得那么多了,當(dāng)即擺手道:
“此危難關(guān)頭,眾卿豈能再迂腐行事?請夏少校到偏殿詳談!”
夏長生見百官又要阻止,退一步道:
“若諸位大人不放心,可派幾位侍衛(wèi)護(hù)衛(wèi)在陛下左右?!?p> 眾人一聽,果然松口。
和趙桓來到偏殿,兩個侍衛(wèi)把趙桓護(hù)在背后,一個侍衛(wèi)守在夏長生面前。
“夏少校要朕答應(yīng)何事?請快快說來?!壁w桓生怕金兵攻城,早就急不可耐。
夏長生摸出一個銀白色的鐵盒,淡淡道:
“請陛下打開此盒,一切自然知曉?!?p> “哦?快呈上來?!?p> 夏長生面前的侍衛(wèi)答應(yīng)一聲,接過鐵盒,雙手遞給趙桓。
就在趙桓打開鐵盒的瞬間,一股耀眼的電光從鐵盒中迸發(fā)而出。
雷龍般的電流瞬間傳遍趙桓和他身邊的侍衛(wèi),幾人如遭雷擊般咬緊牙關(guān),身體緊繃,一點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片刻之后,皇帝趙桓和大內(nèi)侍衛(wèi)接二連三撲倒在地上——死了。
冷漠地注視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夏長生把一個小鐵片扔在地上,抬起手臂上的通訊器,毫無感情地說道:
“目標(biāo)清除,位置坐標(biāo)已建立,可以傳送?!?p> “收到?!?p> 幾分鐘后,房間內(nèi)憑空出現(xiàn)了幾個光點,緊接著,三個同樣身著超合金裝甲的身影突然出現(xiàn)在房間中。
幾人迅速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然后蹲在地上仔細(xì)觀察起趙桓的尸體,其中一人說道:
“糟糕,皇帝樣貌和設(shè)想的模型差別很大,看來只能剝皮了?!?p> 另外一人點頭道:“只能這樣了。”
幾人交流了一下眼神,先把趙桓的袍服給脫了個精光,然后拿出一個方形的機器,覆蓋在了趙桓的臉上。
紅月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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